欢迎书友访问
作品:无限续杯(NPH)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断粮的小狼狗
冯啸这声,不像是平日里床上的那种调情。他声音冷着,更像是真的在骂她。
是个谁来都能给操的,连拒绝都不会,插进去就湿了。
“不是、啊..不是。”
江瑾瑜否认,这一声声,却激得他脸色更沉。
她身体起伏的厉害,这一动,尤其是要人忽略不了她胸前那对乱摇的奶子。
他抬手,对着那奶肉,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呃,啊......!!”
他性器又插进去,强行破开纠结的穴肉。
她难受的呻吟,可又阻止不了被塞满的过程。
冯啸这一插,要她的奶子晃得更厉害。没了胸罩的遮挡,两团雪白的奶肉就肆无忌惮的跟着他的抽动在他眼前摇着跳着。
他心里的火压不住,两指一抿,就掐上了那骚红的奶头。
真用力,带着她奶肉都变形,跟着他的动作,被肆意捏得看不出形状。
“别啊、啊.......疼、掐疼了......”
她喊着,冯啸每进去一寸,她就能感觉自己被破开一寸。
真的太敏感了,再细微的动作,在此刻都在被无限的放大。她两边都顾不上,一边儿是感觉要被扯坏了的奶头,一边是要被操烂了的小穴。她眼中含泪,已然被操的受不住,她睁眼,就是冯啸那清冽无比的神情,仿佛此刻在跟她做这些的是另外个人。
这感觉又要江瑾瑜觉得恐慌,她心中乱七八糟,更多的被欲望支配,做出得判断也是冲动而粗糙。
“自己把逼掰开。”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她表现的极听话,一面儿怕疼,一面儿真怕他走了。
江瑾瑜两手都伸去,人成了标准的M姿势,她手上没准儿,只能凭着感觉去摸着那被操肿了的穴,压着那几乎压不住的阴唇,尽可能的把小逼撑开。
冯啸直着身,他低眼,就是那嫩逼吃着自己鸡巴的样子。
她那颜色浅,即便是被操狠了,也不是太深的颜色,正如此,跟着男人的性器一对比,就显得更欠干了。
明明都掰开了,她穴里还在不断的动。已经不是神经性的痉挛了,她高潮的劲儿早去了,现在是她自发性的去嗦他吮他。
妈的。
他眼底发红,掌心狠狠压着江瑾瑜的腿根,靠着蛮力干她。
真是一点章法技巧都不讲了,就这么硬生生的把鸡巴给捅进去,用着大龟头死死碾着她的花心,把那已经酸到不行的肉给干得更软更烂些。
“呜、别...别操了...酸、太酸了.......”
她又哭又喊,手已经是扒不住阴唇。
那太滑了,全是她流的骚水。
更要命的是那无比的酸涩感,那被操的太狠,极致的快感之后,是无限的酸麻,她内里发胀,似是憋尿到极限时的体感。
这感觉逼得她崩溃,可整个人既躲不得,也拒绝不得。
“啊...啊!!”
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整个人就卡在崩溃的边缘,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
所有的掌控权,都在冯啸手上。
他视线停在她脸上,她脸上有泪有口水,面色淫乱不堪,连嗓子都听不出原来的音色。她只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哪哪都是酸的,哪哪都是麻的,人到了极限,前后都是万丈深渊。
“冯啸、冯啸......”
她仅有的意识要她只能记得他的名字,她一遍遍破碎的喊着,叫着。手指周都沾到了被干出来的白浆,黏腻腻得蹭得到处都是。
“求我射进去。”
他说。
“啊、求、求你了.......”
她说得断断续续,一面说,一面将腿分得更开,整个嫩穴都露给他。饶是冯啸,也受不住这要人血气上涌的画面。她表现得好听话,礼仪羞耻都没了,真像她在那马路上说的,要他管着她,她什么都要听他的。
他心底掩着的幽暗再收不住,只一霎,他一直压抑着的欲望,随着江瑾瑜这一声声没有羞耻的喘叫,倾巢而出。
“叫爸爸。”
他掐着她的脖子,一次次进到她最深的腔腟,他能看到她陡然缩紧的瞳孔,似是被无形的一枪给击中。可仅仅是一瞬,就被紧跟着的欲望给掩盖。
“啊、啊....”
她脸色憋红,两手早是撑不住得从小穴上挪开,她手撑着冯啸的胸膛,整个人在窒息带来的性快感中沉沦。
“不是要我管你么?”
他就在她耳边,明知道她此刻的意识已经变得脆弱微薄,可仍要在这时强行给她灌着畸形的概念。
他引诱着她,教唆着她。
比起江瑾瑜自己,他更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趁人之危怎么了,乘虚而入又怎么了。
他当够了正人君子,这次他也想当回小人。
江瑾瑜喘不过气,嘴唇张着,露出里面的舌头。
她下面的小逼又开始缩紧着,不过已经是喷不出什么了,就是痉挛着瑟缩,把那要命的快感无限的传到她的每个神经细胞。
她分不清好坏,只听到了冯啸最后这句话。
不是要我管你么?
是啊,她要。
她想要,一直都想要。她眼睛里又湿了,湿得要她看着冯啸的影子都模糊。她大脑空白一片,人也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复的徘徊。
她张了张嘴,勉强才有了声音:“啊......求、爸爸了,求爸爸射进来...”
她断断续续,却足够要他听清。
仅这单单的两个字,就要他进到种久违的性快感中。更别说她那可怜的、颤抖的恳求。
他松手,只见着她脖子上都被掐出淡淡的痕迹,江瑾瑜眼中迷蒙,手朝着他伸向。他俯下身,手臂伸到她脖子下,将她整个人都抱住。
大股大股的精液朝着她身体里灌进去,江瑾瑜在冯啸怀里发抖,淡黄的尿液小股小股的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有些就喷到了他的裤子上,更多的都流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