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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超级掌门人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青衫煮酒
“这怎么可能?一个绘符师怎么能居于一个如此小的宗门之中?他只要随意地表明出自己的身份,就有吴处的圣地去招揽他,至于委屈自己在一个这样小的宗门之中吗?”朗晴怡几乎算的上是喊了出来。
要知道,就连他们朗家,也没有自己专属的绘符师。只是与一名大人交好罢了,他们之间并不算得上十分熟悉,也就是利益的交换而已。
“好了好了,先都别管这些了,先让楚天他恢复理智要紧。”钟奇瑞打断了朗晴怡的惊讶,然后趁她愣住的时候,从她的手中取下那张清心符“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了。楚天他一定能够清醒的,也一定能够带咱们继续走下去。”
朗晴怡看到钟奇瑞的这副样子,她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她知道钟奇瑞想要进行的行动成功率有多高,并不想让钟奇瑞冒这么大的危险,而且旧的还是一个她十分不喜欢的人。这在她看来并不值得。
可是朗晴怡她只能看到的是钟奇瑞的一个背影,钟奇瑞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坚决和迅速了。
钟奇瑞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一片虫群,似乎觉得那一切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漆黑的虫子好像认定了楚天一般,即使是钟奇瑞已经走到了这虫子的旁边,他们也仍然对他不管不顾,径直的朝着楚天冲过去。
面前的道路已经被那些黑色的虫子堆满了,钟奇瑞已经无路可走。为了能够顺利的接近楚天,他只能拔出了自己的佩刀,然后斩出了数道刀光。
被攻击到的它们似乎像是才回过神来,转过头来攻击钟奇瑞,朝着他扑了过来。而那些没有背钟奇瑞攻击到的呢,则仍然朝着楚天冲过去。就算是钟奇瑞的那剑光是擦着他的身侧过去也是一样,只要没有碰到,他们就不会攻击钟奇瑞。
见到这种情况,钟奇瑞才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下子倒是不用过于担心了,他应该还勉强能够应付这些小虫子,冲到楚天的身边,并且用出清心符应该不是问题。他就怕是被这些小虫子缠上,那样的话恐怕他就完了。
钟奇瑞艰难的在这黑色的浪潮之中不断地行进着,他的目标和那些小虫子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那浪潮尽头处的楚天。只不过这些小虫子想要杀了他,而钟奇瑞却想要救他。
这越往前走,便愈发的艰难。因为这虫子的密度越来越大,钟奇瑞这仅仅只有的玄仙修为,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过还好,在他彻底撑不住之前,终于走到了楚天的身边,然后被雏田保护了起来。
对,钟奇瑞和朗晴怡他们本来以为楚天是已经一点理智都没有了。但是可能是由于他本身精神力强大,而且还有那个系统的缘故吧。
楚天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在钟奇瑞走到他身边之后认出了他。既然认得他,那当然不会就这样见死不救。所以楚天保护了钟奇瑞一下,将他划到了自己攻击范围内的圈子里。
钟奇瑞看着楚天冷冰冰的样子,他也仍然是觉得自己十分不习惯。他还是希望那个之前一样的不耐烦地,却也仍然教导他的楚天。现在的她特别像是一个暴怒的机器,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只有他内心中的想法和执念。
看了看手中已经有了轻微破损的清心符,钟奇瑞自然是下定了决心。不,其实这个决定是在他冲进来的之前就已经想好的。符咒被猝不及防地按在了楚天的后背上,然后钟奇瑞注入了他仅剩的灵力。
这可能也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次赌博,因为这次如果不能唤醒楚天的理智的话,那么他们可能一切就都完了。即使现在他还能够勉强保护自己,之后也是一定不会再保护他了。
就算是楚天的本能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仍然保护着自己。但是就外面这么庞大的虫潮,也足够让他们两个吞噬殆尽了。
因为原本这些只攻击楚天的虫子,由于楚天把钟奇瑞划到了他的保护范围里,也开始将钟奇瑞纳入了攻击的范围。他也成了这些虫子的攻击对象,没有理由、至死方休的那种。
不要问钟奇瑞是如何知道的,因为在楚天的保护没有十分严密的时候,还是漏了一些虫子,近了钟奇瑞的身。要不然钟奇瑞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不被虫子所光顾的人呢。
清心符在钟奇瑞灵力的注入下发出幽幽的蓝光。这光芒应该说还很是好看,不过在这光芒中,清心符也不断的燃烧殆尽。
在这清心符燃烧的过程之中,楚天觉得自己的精神一下子就恍惚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不对的。
他觉得自己的头很疼,似乎是有一种快要死掉了的感觉。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自己并不能停下手上的攻击,如果停下的话,将会发生许多非常可怕的事情。
所以楚天只能继续攻击着这些看似无穷无尽的黑色小虫子,然后一边默默的忍受着这痛苦。当然这痛苦也令他的脑中愈发的清醒了些,他真的觉得自己之前是多么的不对劲。
可是还未等他真正去想那么些东西,巨大的痛苦袭击了他,当然这也是清心符的威力最后爆炸开来的时候。
楚天由于过于疼痛,狠狠的挥出了一道巨大的剑光,将那天小虫子逼退了好几步,钟奇瑞的眼前直接被清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不过他现在在乎的并不是那这虫子,而是楚天他到底还有没有理智,这一张清心符是不是真的帮助了楚天?
楚天在挥出那一剑之后,然后就马上用左手扶住了额头,有手就那样提着剑。看着那些虫子一点点的逼近他们两个,而楚天就像是疼得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头真的很疼,不过在这份疼痛下,他才恢复了一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