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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逆天封神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十二点九九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花长老传我一门能够抹除储物戒指上他人的灵力印记的方法。”
躺在床上的白剑晨呵呵一笑,说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花自香本来以为白剑晨会提出什么会让她极为难堪的要求,比如杀上天兽殿给自己出气什么的,毕竟天兽殿这一次以大欺小可是做得太过火了。
可她没想到,白剑晨竟然提的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小要求,因此她当即松了一口气,哈哈一笑,故作豪迈状,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就这件事,花阿姨现在就能交给你。”
白剑晨却是苦笑道:“有道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像我这样对头太多,基本上每过两天就要去一趟天宝殿,请人把储物戒指解开,怪麻烦的,所以只好请花长老教我这一门本事了。”
这话倒是实话,自从擂台一战开始,白剑晨每天都要应对十个八个的挑战者,这些人的储物戒指都被他顺手扒了下来,可到手了又不能用,还要送去天宝殿,请人把上面的灵力印记磨掉,这一来二去的,白剑晨也觉得十分麻烦。
花自香随便一摆手,笑道:“这门技巧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在天玄殿学了这么些天,想来也学会了精神力的用法?这就是一个利用精神力就能做到的小窍门罢了。”
说罢,花自香想了一想,先是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丢在了白剑晨手边:“这里面记载了我们天宝殿中一些自创的秘法,按着上面所说施为,能解开一些常见的灵力与精神印记,上不得什么台面,你要是有兴趣,就学一点吧。”
事情谈妥,花自香也不愿意再拖延下去,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也免得白剑晨再提什么其他要求,当即扛起一旁的定星盘,转头就走了出去。
白剑晨轻呵了一声,目送花自香走出门口,就在他想要拿起床边的那本小册子看一看的时候,门外忽然窜进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带着十分关切的口吻问道:“苏白,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要是我没有让你去取龙脉异种的精血就好了,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都是我的错,没有想到天兽殿竟然那么丧心病狂……”
白剑晨轻笑道:“哪里是你的错?天兽殿的仇,以后我自然会报回去,至于受伤么……”
“这结果不是好的么?没必要那么在乎过程嘛对不对,伤疤可是男人的勋章啊……”
笑了两声,白剑晨从袖中摸出了一个储物戒指,递给了方漫。
“这里面有一些我在万兽灵园中搜集的灵兽精血跟其他材料,我估计你炼丹制药可能用得上,除了炼制那份丹方所需的材料,剩下的就当做我出的材料费跟劳工费吧……”
方漫只知道白剑晨在万兽灵园被天兽殿欺负了,却不知道白剑晨究竟在万兽灵园中刮了多少地皮,因此只是面色平常地接过了那枚储物戒指。
“嗯,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把那份丹方炼制成功的!”
“那个……你慢慢养伤,我就不打扰你了。”
接过那枚储物戒的方漫不知为何,忽然脸色一红,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了病房。
白剑晨见状,本来还想问问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几天,也只能无奈的放弃了,重新捡起床边的那本小册子看了起来。
细看之下,白剑晨才发现,那花自香刚刚说的话实在是自谦了,这一本小册子上,记载的是天宝殿一门相当珍贵的秘法,名叫‘寻灵窥幽印法’,名字十分文绉绉,是天宝殿数代殿主积累钻研之下才创造出的一种秘法。
这门秘法练到高深之处,甚至号称能够从沙中取水,从石中寻花,是寻找被隐藏起来的各种宝物的绝佳法门,据说到了最高境界,甚至能凭空找出隐藏起来的小世界的门户……
当然,历代天宝殿殿主,修为最高也不过圣武境,这种事情也就是说一说,就算是没什么见识的白剑晨都不会拿它当真。
当然,去除掉天宝殿的自吹自擂,这一门秘法看上去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解开储物戒指之上的印记,只是这门印法最基本的几种功能之一罢了,像什么寻找隐藏起来的门户、密道、暗夹之类的,都十分有用。
甚至白剑晨熟练了之后,还能用这门秘法大致判断一件宝物的具体价值在哪个范围……不过有星月瞳在,这个作用也只是等同于鸡肋而已。
面对这样一门实用性极强的秘法,白剑晨自然不会放过,当即就从袖中取出了一枚来自于孙獒的储物戒,开始揣摩练习了起来。
……
……
就在白剑晨躲在病房中习练秘法的时候,外间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花自香抱着定星盘走出天寿殿之后,一路急赶慢赶,总算安然无恙地跑回了天宝殿自家的底盘,而在那里,天宝殿殿主杨坚玉早就等在了门口。
等花自香进门之后,杨坚玉随即将大门一关,也跟了进去,随后对已经在屋内等了许久的一位拄着双拐的威严老者笑道:“费殿主,幸不辱命,定星盘,内子拿回来了。”
“费殿主只要把答应我们的事情做到,这定星盘,立即物归原主!”
……
……
与此同时,天暴殿中。
天速殿殿主钱通眯着一双眼睛,语气深沉地说道:“仇殿主,你看看那个叫苏白的小子,他天赋奇才,每过一日,实力就强上一分, 你再不下决心,过上几年,恐怕他就无人能制了!”
“想想看,他现在才是一个气武境弟子而已,就能扳倒一位分殿殿主了,要是等他以后修为再高起来,你们天暴殿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天暴殿殿主仇宽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可听到钱通的话语,忍不住反驳道:“嘿,我天暴殿不好过,你钱通短了他的路,莫非以为没人知道么?你天速殿就好过了?”
钱通脸色一沉,冷声道:“所以,我就是来问你仇宽最后一次,那件事,你做还是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干净利落,把那小子彻底毁灭,不给他任何翻盘的机会!”
仇宽狞笑了一声,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就按你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