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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佬穿书到女尊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一念如尘
“胡说!你母王一生坦荡,哪里会惹下什么仇家?”
昌平帝卿恨不得给自己这个女儿几脚,她竟还以为她娘老子给她留下了仇人?
“倒是你!过去整天不务正业,招猫逗狗,也不知是不是在外面惹下了什么债?”
上官汐没好气地瞪了南沚一眼,却也没舍得真的训斥于她。
南沚一阵心虚,这还真说不准。
毕竟之前的南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指不定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呢!
“父君,既是您不放心昀儿,不若和女儿一起去看看他吧!念云被养得很好,软绵绵的一团,别提多可爱了。”
南沚看出了上官汐对乔昀的在意,故意说道。
“念云?”
上官汐被南沚说的有些心痒,却还是没有随着她胡闹。
“是啊!您的长孙,女儿为他起名为念云,女儿一直都念着他们父子的。”
“南念云,倒是个雅致的名字。”
一说到自己的小孙儿,上官汐的眉眼都跟着柔和了几分。
只是这盯着他的眼睛太多,上官汐不敢拿孩子冒险。
“罢了!余下的事还是等你查出真相之后再说吧!”
南沚忽然又有些看不明白自己的这个父亲了,他并不讨厌乔昀和孩子,却又不提让他们回府的事情,这是为何?
南沚也知分寸,上官汐不提,她也就不再执着于此。
好歹是自己不用再瞒着父君去看乔昀了,这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知道南沚放心不下乔昀,上官汐也未要求南沚与她一道儿用膳,只说是自己累了,便先出了书房。
南沚利落地换下朝服,连口水都未来得及喝,直接就翻墙去了乔昀院儿里。
正抱着南念云读书的乔昀一抬眼便瞧见的南沚,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乔昀忙抱着孩子站起了身。
“念云还这样小,如何能听得懂?”
南沚轻笑一声,伸手抱过了孩子。
“闲来无事,给念云多读几遍,待他大些,学起来总是要比旁人快些的。”
乔昀倒是不指望自己的儿子在诗书上能有多大的造诣,只是作为平南王府的长公子,总不好太差了去,丢了平南王府的脸面。
“念云是个男孩子,无需这么累,只要他开心,想做什么都好。我平南王府的长公子还怕日后寻不到好妻主吗?”
南沚逗弄着怀里的孩子,随意说道。
“正是因为念云是平南王府的长公子,才不可荒废了自己,他日后是要给弟弟妹妹做榜样的。”
说着说着,乔昀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
弟弟妹妹?
不知他还有没有福气再给念云生几个弟弟妹妹了。
若是南沚娶了别的公子,那念云自是由嫡子变成了庶子,又如何能做得了人家的榜样?
“我们念云自是最好的哥哥了……”
南沚倒是没发现乔昀的异样,只顾得怀里的小家伙高兴了。
看着南沚的模样儿,乔昀心中又酸又涩。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怕自己再也不能放手了。
如今的南沚,实在让他不舍得。
再出尘绝俗的人也总是会有私心,而乔昀的私心便是南沚和南念云。
盯着南沚腰间的玉坠子,乔昀忍不住开口道:“沚姐姐,昀儿为你编个穗子吧!”
南沚受宠若惊般地点点头,忙不迭地道:“好啊!”
想到书中的一件小事,南沚又接着说道:“昀儿,再为我绣个荷包吧!”
荷包定情,当初他们因为林烟儿的荷包而分开,如今南沚厚着脸皮再求一个,便是想告诉乔昀,她想与他破镜重圆。
只看乔昀给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乔昀抱着箩筐的手一紧,抿了抿唇道:“好!”
他想给南沚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南沚面上一喜,连午饭都忘了用。
乔昀是个心灵手巧的,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替南沚编好了穗子。
南念云被南沚哄睡了后,南沚就一直盯着乔昀做荷包。
拿起一根粉色的线,乔昀忽然顿住。
“沚姐姐想绣什么花儿?”
之前乔昀为南沚绣的就是荷花,可自南沚说喜欢林烟儿的鸳鸯后,乔昀便再也没绣过荷花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昀儿绣的荷花我最是喜欢,便绣荷花吧!”
南沚明白,乔昀最是喜荷,性子也如荷花般高洁。
她既是要戴他绣的荷包,自是要绣他最爱的花儿。
“好。”
乔昀的眉眼似乎也因着南沚的话舒展开来,手下的动作也跟着快了几分。
南沚心中暗喜,这个小人儿怕是也慢慢接受自己了。
终究是个单纯的孩子,竟是这样好哄!
“本也不是什么急着用的,你慢慢做就是,莫要累着了。”
南沚不知绣一个荷包要多久的时间,但瞧着他那速度,怕是不容易。
“嗯。”
乔昀嘴上答应着,手上却是没停。
“天黑后不需点灯刺绣,伤眼睛。”
拿他没有办法,南沚只能退而求其次。
想他白日里无事,若是绣个荷包打发时间也好。
可是晚上却不该熬夜的,又不是多当紧的活儿。
南沚从乔昀的箩筐里抽出一条碧色的帕子,帕子上沾着与乔昀一般好闻的味道,角落里还绣着一小簇翠竹。
南沚拿在手中摩挲着,想要跟乔昀讨了来。
不想乔昀抬头间,看见南沚手中的帕子时竟晃了神,一针扎进了指头里。
“啊!”
“哎呀!流血了……”
南沚扔下手里的帕子就去看乔昀的手指,一滴鲜红的血珠逐渐变大。
乔昀倒是还没说什么,南沚则是心疼得直咂嘴。
若不是怕唐突了佳人,南沚也想学学那些个电视剧里的恋人,将那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
“没事儿,不疼。”
乔昀想要收回手指,南沚却不许他动。
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擦去乔昀手指上的血渍,南沚又掏出药膏来给他抹上。
乔昀盯着那块染了自己血的帕子瞧了许久,那上面除了几朵红梅外,便只有角落里的一个“南”字。
这一次,他瞧得真真儿的。
不知为何,指尖的疼痛竟神奇般地消失不见,只剩下满心的窃喜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