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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七零媳妇是吃货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庭院深深
原来,余卫国今天一大早就去了鞋厂,工作当然丢了。
他气急败坏回来,就骂骂咧咧,还想让余有粮帮着去厂里说说情。
余有粮气得跳脚,把他大骂了一顿。
这就算了,邓雨当场就闹了起来。
男人在县城偷腥,她原本就气坏了。可想着男人好歹还有个正式工作,她要是真离婚了,也不好找好下家。
等知道工作也黄了,她顿时没了顾忌,当场就与余卫国大吵起来。
余卫国原本就觉得诸事不顺,如今媳妇又闹腾,他就打了邓雨。
这下,就真捅了马蜂窝。
邓雨又哭又闹,跟余卫国厮打起来。
把余卫国的脸都抓花了,又摔了家里的锅碗瓢盆,收拾了东西,带着两个孩子,就回了娘家。
余卫国免不得又被余有粮用鞋底抽了一顿。
还是刘秋香说不能打死儿子,这才拦住了。
余秀莲当时在场,想着劝几句。
结果倒好,刘秋香就说,要是去鞋厂上班的人是余安邦,而不是余卫国,就不会出这档子事。
又非拉着余秀莲,让她去找余安邦,给余卫国再安排个工作,要不然,他们全家没脸出门云云。
余秀莲气个仰倒,当时就回了家。
余安邦听了,也被他舅妈的厚脸皮气笑了。
“妈,不理她就是,”周小满就劝她,“出了大表哥这件,我看啊,舅妈这些日子,怕是真没脸出门。”
余秀莲就道:“之前卫国抢了安邦的工作,她到处说,是安邦的思想觉悟不够,显得他儿子就高尚了。现在好了,打脸了吧。”
周小满忙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所以,妈你就别生气了,不值得。”
“小满说的是,大表哥这是活该。舅妈也脸皮厚,咱们不理他们,等他们自己落个没脸。”余安邦也跟着劝道。
两口子七说八说,总算哄得余秀莲开怀了。
虽然不生气了,余秀莲依旧忍不住感叹:“你大表嫂这个人,要不是有你舅妈压着,估计早就翻了天。这回男人在外面乱搞,她肯定气得要命,也不知道会不会离婚。要是真离婚了,两个孩子就真太可怜了。”
周小满也忍不住叹气。
这事要放在自己身上,离婚是肯定的,可孩子确实是个麻烦。
扔给万事不管的男人,谁知道会教成什么样子。可带回去娘家,又不现实。
余安邦却是撇撇嘴:“我猜,十之八九离不了。邓家的条件不好,大表嫂在娘家住不了几天。而且,就她这情况,二嫁也难。说起来,大表哥虽然混账,大舅家的日子还算过得。”
周小满身为女人,哪怕听着不舒服,也不得不承认,余安邦说的有道理。
不过到底是别人家的事,他们感叹几句,也就不管了。
有余安邦这个壮劳力在,周小满彻底解放了双手。
整理菜园子,挖蚯蚓,放地笼子,还有,趁着天气好,换屋顶。
余安邦似乎是要补偿他这段时间的不在家,将所有的活都揽下了。
就是余秀莲要提猪食去猪圈,他也乐颠颠抢着干。
余秀莲一边念叨着儿子懂事了,一边又忍不住心疼。嘴里时不时要嘀咕两句,说可以让周小满帮着一起分担。
周小满却当做没听到。
某人要干活,她就让他干去。
那啥,他浑身的精力最好在白天全部耗完,也省得他夜里折腾。
可她注定要失望了。
余安邦白天精神奕奕,晚上也龙精虎壮,她被这样那样一番,只累得两条腿发软。
该死的毛头小子,太不知道节制了。周小满扶着腰暗骂。
可她有再多的怨言,也没有人可以倾诉。
至于余安邦这个罪魁祸首,别的事情好说,提到要削减他的福利,那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就这样,周小满痛并快乐着。
折腾完家里的事,队上也开始收棉花了。
每年收的棉花,一部分卖去农资站,留下一部分,则分给队上各家。
工分是按收的棉花重量计算,当然,还有另外条件。
记工员称完重,还会去各人分的地里查看,是否有遗漏的棉花。
要是棉花结上遗留下一点棉花,不仅要挨骂,还要返工。
返工起来,自然就耽误正事。
摘棉花是门技术活,周小满却神奇地点亮了这道技能。
只见她手按在棉花结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整个棉团就被她扯了出来,一丝棉花絮絮都不会留下。
她越拉越快,甚至,似乎是感应着某种节奏,嘴里还哼起了小歌。
余安邦跟在媳妇屁股后面,看她的得意小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要周小满的盆满了,他就会立即屁颠屁颠跑过去,帮她端走,倒进箩筐里,再重新端空盆回来。
一天功夫下来,社员们的眼珠子都看绿了。
尤其是队上的年轻小媳妇。
虽然老一辈的都说余安邦是个二流子,大家不能学他。可这个二流子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有赚钱的大本事,更重要的是,人家还疼媳妇啊。
自打他回来,就没有闲着过。
有一回,他们竟然看到二流子端着一大盆衣服去池塘边洗。
原来,男人还可以洗衣服。
唉,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说起来,人家周小满也有资本。
长得好看,又会打扮,大家站在一起,她们顿时就被衬成了豆腐渣。
酸得不行的小媳妇们回去,免不得跟自家男人抱怨几句。
脾气好的,咂吧着嘴,说一句你就是没人家命好。脾气暴躁的,直接将小媳妇一通训斥。
是以,不少小夫妻关起门来就干仗。
这些,周小满这个罪魁祸首当然不知道。
花了几天功夫,将已经开花的棉花收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着掰着手指头算,分了的棉花的去处。
弹两床大棉花被,冬天盖。每人做一件棉衣,棉裤也可以准备上。还有棉鞋,她也要去问问队上的老人。她从来没做过。
一旁的小宝听说又有新衣服穿,高兴得蹦蹦跳跳。
余秀莲忍不住泼母子俩的凉水:“棉花要晒,晒干了要去脱棉籽。脱了棉籽,肯定会卖掉一部分,剩下的,才能分到各家。还没影子呢。”
周小满扶额叹气。
余安邦却见不得媳妇这模样,笑眯眯道:“不过,今年情况肯定不一样。我听说,队上有好几户人家要办喜事,有人就提议说,先把棉花分下来些,后收的再去卖。”
周小满抿着嘴笑,余秀莲无奈地摇头。
本是余安邦安慰周小满的一句话,没想到竟然被他说中了。
那是几天后的傍晚,刘秋香突然上门来。
她拉着余秀莲,进门就埋汰邓雨。
“回来就回来了,还阴阳怪气的,好像咱们全家都欠她的。这几天,我都懒得搭理她。也就咱卫红心好,她装病不肯下床,还去她屋里开解她。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余秀莲忙问邓雨是怎么回来的。
刘秋香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道:“还不是你大舅那个人,死要面子。非要卫国去接她回来。去的那天,带了不少东西去邓家,说是赔礼道歉。邓家调子老高,我当时臊得慌,差点没掉头就走。哎!她不是嚷嚷着要离婚么,那就离婚。我倒要看看,就她那懒散样子,还是个二婚,哪个敢要。”
也就是说,没有离成婚。
周小满暗自吐槽。
这事儿要搁你家卫红身上,你估计就不这么想了。
姑嫂二人吐槽了一番,刘秋香这才说起今天的来意。
“过两天,队上会先把棉花分下来。我家卫红马上就要结婚了,新被子还没着落。要不,你们家匀一点出来,回头我补给你们。”
余秀莲自然是答应不迭。
“卫红的婚事是大事,到时候,我全部拿过去。嫂子放心。”又问,“别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
说起这个,刘秋香的脸色更苦。
“我急死了,可是卫红不急。我问她被面要什么花样,她说随便。我问她箱子要什么式样,她也不做声。”
“可能是害羞,明天我帮着去问问。”余秀莲无力安慰。
什么害羞,分明是破罐子破摔。
大家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