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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陆先生,爱妻请克制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君子来归
陆行厉手里拿着一张调查回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陆时言,正牵住元晴的手,进入电影院看电影。
先前,盛安安在家里得知元晴的事情后,很是担忧,陆行厉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就影响到盛安安养胎的心情。
故而,在盛安安没有要求他调查元晴的事情时,陆行厉还是私下找人去调查了元晴。
他只想搞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来江城做什么,偷偷去见什么人,等他调查清楚后,自然会把情况告诉盛安安,让盛安安不必要担心。
陆行厉这样做,只是想要替盛安安分忧。
他不认为元晴一个成年人,还需要盛安安一个小孕妇为她担忧。
不成想,在陆行厉还没调查清楚之前,元晴就已经迅速离开了江城,回去北京。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盛安安总算是不必要再为元晴担心了。
故而,陆行厉很快就将自己调查元晴的事情给忘记了。他的人,把调查回来的照片,发到他私人邮箱里,陆行厉也处于一直未读的状态。
他并不关心元晴,之所以调查元晴的行踪,不过是为了盛安安。
现在元晴已经平安回家,盛安安没了担忧,陆行厉自然懒得再翻看元晴的调查情况。
他是在陆朝元的电话后,才想起来这件事。
和陆朝元挂断电话后,陆行厉才点开自己的私人邮箱,点开里面发来的一张张照片。
照片上,和元晴行为亲密的年轻男人,竟然是陆时言。
陆行厉把其中一张照片打印出来,拿在手里,蹙眉看了半晌。
所以,元晴偷偷一个人跑来江城,是要来见陆时言?
陆时言说的有一个姑娘,正在疯狂追求她,这个姑娘是元晴?
陆时言先前反常的样子,也是因为元晴的原因?他现在,整整一个月不见人,是因为元晴离他而去,回去北京的原因?
陆行厉凝视着手里的照片,难以置信。
他之前,还一直胸有成竹,笃定陆时言绝对不可能和元晴有关系。现在这些照片,则是在打陆行厉的脸。
陆时言何时改变品位,喜欢这种柔弱无法自保的女人?
想到元晴和盛安安的关系,陆行厉抬起白希的手,捏了捏眉头,想叹气。
陆时言这家伙,就不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不行,非要招惹安安身边的人?
陆行厉让斐尽进来,把下午的行程取消掉,他要去看看陆时言死了没有。
同时,陆行厉又吩咐斐尽下午,替他把蛋糕买回去。他现在每天,都会给盛安安买蛋糕吃,就当是下午点心。
“今天是草莓蛋糕日,不要买错了。”陆行厉仔细叮嘱。
“是。”斐尽谨记,又问:“大少爷,你知道言二少在哪?用我和你一起找吗?”
陆行厉淡淡摇头,说不用。
之后,他便提前离开了公司。
驱车去找陆时言的时候,陆行厉给盛安安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今晚会晚一点回家,让盛安安和小宝先吃饭,不用等他。
“有应酬?”盛安安问他。
“不是。”陆行厉很坦白,“陆时言失踪了一段时间,今天爷爷给我打过电话,我要去找一下他。”
闻言,盛安安不由担心:“他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他一个成年人,能有什么事。”陆行厉倒是不担心。
陆时言再不济,也是他的亲弟弟,从小接受过自强的精英教育。不至于因为被元晴抛弃,就想不开做出傻事。
把人给找出来就好了。
盛安安还是不太放心的,她让陆行厉好好去找人。
陆行厉颔首,含笑道:“等我把他找到后,了解清楚情况,再回来和你说。”
盛安安嗯了声,叮咛陆行厉:“路上开车小心。我在家里等你,你不用担心我的。”
“真乖。”陆行厉由衷称赞。
盛安安脸颊微烫,微微一笑。
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陆行厉通过他派人的调查,从照片上确定陆时言所在的地址,是一处高档豪宅小区,楼层很高。确定好小区的地址,陆行厉再以陆时言名下的房产,逐一筛选,就能精准找出陆时言居住在几楼。
三十楼,a303。
陆行厉直接乘坐电梯上楼。
他给陆时言打了好几个电话,陆时言都没有接听。
去到a303门前,陆行厉熟练的用密码解锁,第一个密码不对,直到第三个密码,陆行厉才试错成功。
难度不大,不是问题。
陆时言常用的密码,基本就这三个,陆行厉早就把他摸得透透的,就算没有钥匙,陆行厉也能轻易找上门。
所以,陆时言在面对自家大哥时,才总是那么松。
对他来说,陆行厉就是一座不可能跨越的高山,陆行厉仿佛无所不能,把陆时言给镇压得死死的。
然而事实上,是陆时言太过懒散,惯用于自己的习惯,就好比他常用的三个密码,他懒得去换,懒得去改。
这不是让陆行厉轻易就掌握住吗?
他到底还是太嫩,道行浅了些。
陆行厉成功开锁,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
偌大的客厅上,沙发上,茶几上,地上全部都是空酒瓶,凌乱的东歪西倒,几乎没有一处好走的地方。
陆行厉避开这些东歪西倒的酒瓶子,蹙着眉走进来。
他没在客厅上看到陆时言,这满屋子的酒气,简直要把人熏死,所以陆时言是想要把自己熏死在家里?
陆行厉踢开这满地的空酒瓶子,走到阳台前,把窗帘打开,让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又把阳台门敞开,让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散去这一屋子的酒气。
等做完这些,陆行厉才开始找陆时言。
陆时言不在自己的主卧,而是醉倒在紧邻隔壁的次卧床上。
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高瘦的酒瓶,里面有他喝剩下的酒,一半倒在床上,一半倒在他衣襟前,酒味几乎要冲天。
他整个人倒在元晴曾经睡过的床上,不舍得更换上面的床褥,满脸通红,却眉头紧皱,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