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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柒夏
向欢阳在午后就给许倾城起身告辞了,只说是想要出去游玩,等到栗天麟凯旋而归的时候她就回来,由于这个时候,蝙蝠已经回到了向欢阳的身边,许倾城也没怎么在意,也就应了,有心想要再安排几个人保护向欢阳的安全,但是却让向欢阳以害怕人多了扫兴为由给拒绝了。
蝙蝠跟在向欢阳的身后没,感受着向欢阳那满满的忧伤,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恐怕不是游玩那么简单。
“姑娘,你这是?”蝙蝠蹙着眉头,向欢阳在从栗王府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是挂着微笑的,但是在走出栗王府,确定许倾城看不到后,她脸上的微笑却直接褪了下去。
“蝙蝠,我想一个人去走走。”向欢阳这么说了一句,她蜘蛛兰是知道蝙蝠担心自己的安全,但是自己本就是要死的人了,哪里还会在意这些?最大的心愿无非就是没有人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事,所有的人都不会沉浸在悲伤之中,这样就什么都好了。
“姑娘,这如今……”蝙蝠始终是不放心向欢阳一个人的,向欢阳自然明白,但是向欢阳也知道倘若蝙蝠知道了自己死去的消息,他的心里一定是不会好受的。
向欢阳始终觉得即便是担心总好过伤心吧。
于是向欢阳以天色快晚了为由,让蝙蝠去定了一家客栈,却在蝙蝠去忙着打理东西的时候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在信中向欢阳也只说是想要一个人去欣赏这大好的风景,全然没有谈到自己中毒的事情。
向欢阳离开客栈并不敢往大路走,就怕是蝙蝠回到了栗王府派人寻找自己,于是向欢阳只是随意地选了一些偏僻的方向就走了,也不管这条路上通往哪里的。
反正自己死亡的时间算起来也就是这几个时辰罢了,自己随意死在一个不容易让人发现的荒野也就是了,何必管究竟是哪里呢?若是荒郊野外,毒发而亡后若是遇到了什么野兽那是再好不过,这样自己连同尸体也没有,那么谁也不会伤心了。
向欢阳这般想着,越发向着荒僻的地方去了,而后走着走着就越发觉得自己浑身都酸软得厉害,向欢阳清楚地意识到那种酸软不同于疲惫,而是自己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就是手指动一下都感觉使不上力,好似自己的肢体全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向欢阳苦涩地想要想笑,但是就是自己的笑容她都勾不起来,脸上似乎已经麻木得勾不起一丝表情。
向欢阳笔直地栽倒在了地上,全身僵硬得厉害,但是她自己能够感受到的只有酸软。在林中的斜坡上滚了好几个来回最终头撞上了一颗大树,终究是昏厥了过去。
向欢阳昏厥前想着也许这就是自己一声的终结了。
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天。
入目的是破旧的茅屋,那茅屋极其简陋,四面来风,向欢阳敢肯定这样的屋子是连雨都遮不住的。
但这茅屋虽然破旧了些,但是里边的东西却摆放得井井有条。房间中唯一的桌椅被擦得干干净净的。
房间里的东西一览无余,想换啊有那个想要起来,可是自己的身子却还是动不了,只是手指却能够自由弯曲了。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出现看了意味中年妇女,妇女面黄肌瘦,但是她的五官还是隐隐可以看出来精致得厉害,想必曾经也是一位大美人吧。
向欢阳估摸着这妇女的年纪应当是和向定一般大的。
妇女的身后跟着的是比妇女还年长了十来岁左右的一个妈子,那妈子和妇女同样面黄肌瘦的,但是还是比那妇女壮实了许多。
那妈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向欢阳的面前,看着向欢阳的眼睛道:“姑娘别怕,老婆子姓林,你唤我一声林婆婆就好了。”
向欢阳这才注意到这林婆子的发丝已经斑白了许多,自己这个年纪唤她一声婆婆也是说得过去的,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林婆婆。”
那林婆子点了点头,端起了桌子上的流食喂给了向欢阳,那流食是冷的,想必是在这桌子上搁了一段时间了:“姑娘昏迷的这段时间,也都是老婆子用这点清粥喂给你的。”
“这是老婆子的女儿,是个哑巴。”向欢阳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妇女的身上,林婆子忙给向欢阳介绍了一句“你叫她哑娘就是了。”
哑娘忙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林婆子的话,手里比划着一些什么,向欢阳也看不懂。
向欢阳记得自己是昏厥在了林中的,却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
那林婆子叹了一口气:“姑娘你已经昏厥五六天了,若是再不醒来,老婆子都以为姑娘这一生就这么过了。”
“老婆子和哑娘前些日子进山采药晚上归来的时候在林中看到了姑娘,这才将姑娘给带了回来,索性老婆子会一些医术,看出姑娘中了毒,这才好生照顾着姑娘。”林婆子面容和善,那说起话来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倒是看起来慈爱极了,向欢阳唇角微勾,开口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只是心里却已经回忆着那日青雀让自己吃下毒药的场景,青雀可是说过这毒药哪怕是第一神医的元亨都不可能有解药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略懂医术的老婆子?
林婆子将碗中的清粥都喂给了向欢阳后,只道:“老婆子这地方简陋,看姑娘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若是不嫌弃,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向欢阳轻声应了下来,如今她不过是能够有表情,手指能够活动罢了,至于其他的地方仍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算自己想要离去,自己又哪有这能力呢?
“哑娘,你好生照顾着这位姑娘。”那林婆子端着碗佝偻着身子出去了,哑娘点了点头,而后坐在了向欢阳身边的草席上,额向欢阳比划着什么,但是想和钻研却一个手势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