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蕊对着镜子把头发散下来，她的头发长到肩膀下面一点，发质柔顺黑亮，没有烫染过。赵蕊把头发梳成四六分，在头顶分出一股编成细细的辫子，在发尾夹了一个樱桃发夹搭在肩膀上，最后涂上一层薄薄的唇膏。赵蕊眨眨眼睛，镜子里穿着红色牛角扣大衣的小姑娘也跟着眨了眨眼睛，睫毛扑闪，玉雪可人。
    走出客房，许乾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她了，他穿着一身正装，身姿挺拔，朝赵蕊招手：“走吧，蕊蕊，爸爸带你去海洋馆。”
    赵蕊没想到许乾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今天许乾说要兑现奖励，带她去海洋馆玩。其实去海洋馆玩是赵蕊小时候的愿望，也是一个遗憾。她鼓起勇气对许乾说想要玩角色扮演，让他扮演一天她的爸爸，许乾什么也没说就同意了。
    爸爸和女儿是sp圈里很常见的角色扮演，或许他以前也玩过吧。
    赵蕊红着脸低头走过去握住许乾的手。
    “乖女儿，不叫声爸爸来听听？”
    赵蕊仰头看着他，声音细若蚊蝇：“爸爸。”
    许乾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蕊蕊今天真可爱。”
    “爸爸今天……也很帅气。”
    第一声爸爸叫出口，再开口也就没那么难了。
    许乾笑了笑，揉揉赵蕊的头，带她出门。
    今天是工作日，按理说海洋馆应该没有很多人，可是今天不仅人多，还都是一对一对的年轻小情侣，赵蕊突然想起来，2月14号是情人节。
    海洋馆门口蹲了不少卖玫瑰花的小贩，许乾弯腰问她：“蕊蕊要不要玫瑰花？”
    他们这一对站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出来玩的哪有像许乾一样穿正装的，两个人站在一起，远远看着倒真有点像刚下班的爸爸带着女儿来海洋馆玩，离得近了会发现，虽然这一对的打扮格格不入，但是站在一起的画面却很美好，意外的相配。
    “哪里有爸爸送女儿玫瑰花的。”赵蕊小声道，她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
    “怎么不能？我的女儿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不想要，我们快进去吧。”赵蕊拉着许乾的手往里面走。
    这一路上，许乾任劳任怨地扮演了一个老父亲的角色，问赵蕊渴不渴，走的累不累，要不要吃棉花糖爆米花，还时不时拿出手机给她拍照。
    他每次说话，都会微微弯腰，看着赵蕊的眼睛，然后认真地侧耳听她讲话。
    有那么几个恍惚的瞬间，赵蕊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从他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走到海底隧道，头顶和两侧的玻璃透射着淡蓝色的光，有不少小情侣在这边拍照。
    赵蕊看着一条叫不上的鱼在眼前安静地游过，蜷在许乾掌心的手指动了动。
    许乾转过头看向她。
    赵蕊朝他露出一个笑容，脸颊一侧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爸爸，我今天很开心。”
    许乾抬手摸摸她的头：“蕊蕊开心，爸爸就开心。”
    最后，他们也和其他小情侣一样，在海底隧道留下了一张合照。
    他们从海洋馆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的餐厅吃过饭，许乾带着赵蕊来到超市。
    拉过一辆购物车，许乾对赵蕊抬抬下巴：“想吃什么零食，去拿。”
    许乾对于宠女儿的理解，大概就是，喂她喂她喂她。
    赵蕊想，他以后的女儿别被他喂成一个小胖子才好。
    赵蕊挑了几包零食放进购物车，转着转着，车子里就多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比如一对儿情侣漱口杯，粉色的女式拖鞋……后面这些都是许乾放的，他还去提了一箱赵蕊常喝的牛奶。
    路过冰柜，赵蕊拿了四盒冰淇淋。
    许乾抱臂道：“我不吃冰淇淋。”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能吃完的。”赵蕊不以为意。
    四盒冰淇淋，也不算多。
    “你觉得，我是怕你吃不完？”许乾好笑又无语地问她。
    赵蕊眼巴巴地看着许乾拿出两盒冰淇淋放回冰柜：“你说想吃什么零食让我拿的。”
    她这个样子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撒娇没什么区别。
    许乾眸色暗了，弯下腰，脸凑到赵蕊面前：“亲爸爸一下，爸爸就让你拿。”
    赵蕊羞涩地抿抿嘴，左右看了两眼，飞快地在许乾嘴唇上碰了一下就缩回去。
    许乾把那两盒冰淇淋再次放到购物车里，牵过赵蕊的手：“走吧。”
    这个点超市排队结账的人不少，轮到他们扫码时，许乾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三盒避孕套，说：“这些一起。”
    站在他身边的赵蕊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她不敢去看后边的人和收银员的表情，低着头匆匆说了一句“我去外面等你”就溜走了。
    许乾结完帐出来，就看到赵蕊傻乎乎地站在超市门口等他。他腾出一只手朝她勾勾，赵蕊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沉不沉啊，我帮你拿点吧。”赵蕊看着他手里提的两大袋东西，想帮他分担一些。
    “不用，”许乾牵住她：“爸爸还没老到提不动东西。”
    超市离许乾的家挺近的，他们步行回去，像一对甜蜜的新婚小夫妻。
    回到家，赵蕊换上新买的粉色拖鞋，把冰淇淋拿到厨房放进冰箱，感觉有些口渴就直接拆开了一盒吃。
    许乾坐在沙发上，脱掉的外套放在一边，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看到她舀了一勺冰淇淋放进嘴里，一脸满足地朝客厅走过来。
    “有那么好吃？”他问她。
    “嗯嗯，”赵蕊点头：“你要吃吗？我去给你拿。”
    “不用，我吃你的就行。”
    反正也接过吻了，赵蕊也不介意他用她的勺子，挖了一勺送到许乾嘴边，看到他含住勺子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怎么样？”赵蕊歪头问他。
    许乾咽下去，诚实地回答：“不好吃。”
    赵蕊坐到一边，又挖了一勺送到自己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觉得好吃。”
    她做什么事情都专心，吃个冰淇淋也心无旁骛，没发现许乾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
    吃到一半，许乾突然开口：“奖励过了，现在该轮到惩罚了。”
    赵蕊的嘴巴里还含着勺子。
    “跪下。”许乾命令道。
    赵蕊忙把冰淇淋放到茶几上，跪在许乾脚边，小声喊他：“主人……”
    她不明白他的脸怎么能说变就变，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
    “你喊我什么？”许乾皱眉。
    “爸，爸爸……”
    不知怎的，现在叫他爸爸时的感觉和白天完全不一样，赵蕊揪紧上衣的下摆。
    “期末考试一共八门，你做错了15道题，包含的23个知识点都是我讲过的，一个知识点五下戒尺；考前我给你重复讲过的知识点有15个，每个三下戒尺；没有完成寒假的规定任务，二十下戒尺。”许乾顿了顿，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蕊：“加起来一共是180下戒尺。”
    赵蕊懵了，呆呆地望着许乾。
    “你忘了什么？”许乾冷声道。
    赵蕊回想起来，急忙说：“谢谢主……谢谢爸爸。”
    “不过你还有其他选择，戒尺打一下手心抵五下戒尺，打脚心抵十下戒尺，藤条抽胸抵五下戒尺，抽腿心抵二十下戒尺。”
    赵蕊弱弱地问：“要一次打完吗？爸爸。”
    “你觉得呢？”许乾反问她。
    那就是要一次性打完了。
    赵蕊缩了缩脖子，沉默着思考了一会说：“爸爸帮蕊蕊决定吧。”
    她自己也不清楚身体其他部位的承受力，依赖许乾会更好些。
    “乖孩子，”许乾起身：“跟着爸爸来卧室。”
    许乾走在前面，赵蕊跟在他身后，屁股撅的高高地往前爬，许乾走的很慢，像是配合她的速度。
    到了卧室，许乾关上门，半蹲下身揉揉赵蕊的头顶：“把衣服脱光。”
    “是，爸爸……”
    赵蕊脱着衣服，许乾打开衣柜，从黑色的皮箱里拿出戒尺和一根细长的藤条。
    看到戒尺，赵蕊就感到一阵凉意。
    “过来。”许乾张开腿坐在床边，被西装包裹的双腿修长有力。
    赵蕊赤裸着身子爬过去，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伸手。”
    赵蕊把一只手抬起来，伸到许乾的眼皮子底下。
    许乾握住戒尺没有丝毫迟疑地打在赵蕊的手掌心。
    “啊！”赵蕊痛呼一声迅速把手背到身后，眼睛里霎时盈了泪。
    “放回来。”
    赵蕊手指颤抖着把手伸出来：“主人，不，爸爸，轻一点……”
    “不准再躲。”
    她的手上已经浮现出一道红痕，可是许乾再次打下来的力道却一点儿也没有减轻，赵蕊眼里包着泪，强忍着没有缩回手。
    “很乖。”许乾夸奖道，接着又打了三下，把赵蕊的的眼泪打下来后放过她的左手，换了一只打够五下。
    赵蕊用两只手背揉眼睛，手心通红。
    许乾拽下她的胳膊：“脏不脏，别用手揉眼睛。”
    赵蕊的眼眶也通红，单薄的肩膀哭的一耸一耸的。
    “湿了吗？”他问。
    湿了的……
    赵蕊并紧腿，啜泣声小了，她的身体好淫荡，打手心也能湿。
    “接下来打屁股，跪到床上去，屁股抬高。”
    赵蕊跪在床上，用许乾之前教导过她的姿势。
    许乾似乎是满意于她的乖顺，只用戒尺打了十下她的屁股，就让她换了姿势。
    “趴在床上，勾起小腿。”
    这时候的赵蕊已经泪流满面了，可是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两条小腿往后勾起九十度，许乾把戒尺搭在赵蕊的脚趾上微微用力，让她把脚掌放平。
    凉凉的戒尺放在脚底的感觉很不好，赵蕊惧怕地绷紧神经。
    “啪！”戒尺打在脚底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又痛又痒，脚心遍布穴位，挨打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赵蕊咬紧牙关弓起身子，小腿勾起又落下，用一只微凉的脚背贴住挨打的脚心，这样能降低一点疼痛。
    许乾给足了她缓冲的时间，等到赵蕊平静下来，让她重新摆好姿势。
    他似乎是故意的，第二下落在相同的位置，赵蕊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哭叫着哀求他：“爸爸，蕊蕊好痛，不要打脚心了，求求你……”
    “还有一下。”许乾毫不心软。
    赵蕊咬住枕头抬起脚，把闷哼埋进枕头里。
    换了一只脚打完脚心，赵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任由许乾翻过她的身体转到正面。
    他拿起了藤条。
    白皙的乳肉被打时，更能刺激人的视觉和施虐欲，因为这里更柔软娇嫩。跳动的乳波，立竿见影的红痕，还有渐渐挺立起来的花蕾……无一不让人沉溺。
    乳房也布上交错的红痕，这里的痛是胀痛，本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赵蕊还是被打的抬起双臂环绕住胸口：“别，别打这里了，爸爸，要坏了……”
    许乾停下来，扯开赵蕊软的跟没骨头一样的腿，她的腿心湿透了，大阴唇仍旧闭的紧紧的保护着里面的嫩肉，只有一条粉白的线。
    “刚好，还剩二十下。”
    许乾抬手一藤条抽在赵蕊的腿心。
    赵蕊被打的呼吸都哽住，静止了一瞬才爆发出哭声，许乾一松开手，她就侧过身体抱紧自己蜷缩成一团。
    许乾放下手中的藤条进了浴室，过了五分钟就穿着浴袍出来了，赵蕊还在背对他小声哭，他打开卧室门出去拿了一盒东西进来。
    带着一身水气上床，许乾轻轻地翻过赵蕊的身体，没用什么力就分开她的双腿，像贝壳一样紧闭着的阴户上有一道肿起来的红痕。
    怎么这样娇嫩，他分明没敢用力。
    许乾脱掉浴袍，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戴上，裹的有些紧，买小了。
    腿心抵上来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赵蕊浑身一抖，看到许乾宽阔的肩膀压下来，他含住她的嘴唇吮吸了一下，问她：“想要我吗，蕊蕊？”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主人”或者“爸爸”。
    赵蕊当然是想要的，被他顶着的地方好痒……
    她流了好多水……
    她想要他进入她的身体占有她……
    许乾挺身，龟头刚进去一点赵蕊就觉得疼，她忍着没吭声，忍到他把龟头整个埋进来，终于扛不住了，撕裂的疼……她想要往后退，却被许乾牢牢地钳住腰，他吸气道：“别动。”
    赵蕊的甬道里已经很湿了，他还是寸步难行。
    许乾用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捏住赵蕊的乳头轻轻揉搓，本意是想让她放松，谁知她一被刺激，下面缩的更紧。许乾被夹的失去理智，两只手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极致，狠狠挺腰没入了一大截。
    “啊！！！！！！”
    赵蕊仰头尖叫，身体里像被捅进了一根灼热的烧火棍，穴口被撑的透明，她的下体不停地收缩再收缩。
    “我疼……”泪水从眼角滑落，赵蕊有气无力地往后挣扎。
    许乾的额角也鼓起青筋，他继续往她身体里挤：“我也疼。”
    “那你出去啊。”她推他。
    “好，你放松。”
    “真的吗？”
    “真的。”
    赵蕊呼出一口气，试着放松下来，许乾竟真的往后退去，退出的避孕套上裹着一团血迹，许乾刚好低头看到了，受到刺激一般又重重往前顶，进的比刚才还要深。
    “啊！”赵蕊的身体像脱水的鱼弹跳了一下，哭喊道：“你骗人！”
    许乾低头吻住赵蕊的唇，他的嘴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身下一次比一次入的深，推进撤出地折磨她，赵蕊只觉得每次他撤出像是要把她的穴肉都带出去，挺进又好像重重地按在伤口结的痂上，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顶移位。
    突然，不知道许乾顶到了哪里，赵蕊被刺激的身体扭转了大半圈，双手去推他的小腹，阴道也在不停地绞紧，许乾一时疏忽，竟然射了出来。
    他面色不愉地退出去，摘掉染血的套子，硕大的肉棒虽然射了一次，仍旧怒气冲冲地挺立着，许乾又撕开一个避孕套戴上。
    本来以为可以安心睡去的赵蕊刚闭上眼睛，灼热就再次抵住她的穴口。
    赵蕊困顿地看向他：“你不是……”
    “不是什么？”许乾抬眼，目光沉沉，眼眸如墨。
    赵蕊噤声，他的不悦过于明显了。
    许乾再次没入她的身体，还是紧，粗长的阴茎埋进去一半就被她牢牢裹住，她的穴肉还在往外排挤他。许乾身体里的兽性被激发出来，双手握住赵蕊的膝盖窝往上按到赵蕊布满红痕的胸口，高壮的身躯从上到下依靠重力向她砸下去，赵蕊只觉得身体都被他顶到底了他还不停，口中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求求你……嗯啊……别进来了……好痛……我会死的……”
    可是这种呻吟男人听了会停止操她才怪，许乾的眼睛都被欲望熏红了，只想让她吞下他的全部。
    深处最为脆弱的一点被抵住，许乾不再仁慈，重重地挺腰，带着劈山填海的气势整根没入赵蕊的身体里。
    小腹酸胀疼痛到快要让赵蕊晕过去，她的小脸皱成一团，仰着头像是一只受难的白天鹅，哀叫声还没结束就被再次撞散。
    许乾把体重慢慢过渡到赵蕊的身上，任她如何挣扎推拒都逃不开他的侵占，小小的一团身体蜷缩在他的身下，屁股被抬的高高的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挺进……
    赵蕊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强奸也是会死人的，她害怕许乾会把她弄死在床上，他身上属于同龄人的冲动和莽撞好像都体现在性事上。
    不知许乾在和什么东西较着劲，硬憋着不射，中途喂赵蕊喝了半杯水，便又挤身进入她的身体。
    最后赵蕊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