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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九八萌宠小娇妻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青青子衿
短暂的无声中,许韵听到了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肖圆圆在问:“现在要回家吗?”
尽管声音很小,她还听到许桠立马重咳,并很有可能的捂住话筒,静谧之后,许韵的心还是撕开一样的痛了,并且还有一丝丝愤怒。
爸爸和肖圆圆果然……
“伤的重不重?我马上回来。”过了几秒,许桠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去过医院了,只是皮外伤,爸爸,对不起,只要你和妈妈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我保证。”许韵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又算不算道德绑架,但她很肯定,爸爸还是爱着妈妈的,只是妈妈那张嘴,有时太厉害,说话也常常不经大脑,容易伤人,但总体来说,妈妈的心不坏,为了这个家,她付出的确实很多。
所以,就算是她自私吧!
半小时后,许桠骑着摩托车回来了,带着一丝夜晚的寒气,他直接进了许韵的房间,看着脸被打肿,额上也鼓了个大包的许韵,这一刻,他感觉自已心沉甸甸的。
说电话的时候,他不确定许韵有没有听到动静,但肖圆圆开口的那一瞬间,许桠有了怕被人知道的后怕,也有了愧疚和自责。
许棠是他没管教好,所以才走上打群架打死人的路,往后就算是刑满释放,人生的道上,也有了一块污点,三观也很难再扭转。
但女儿真是他的骄傲,自从她发奋读书后,有多少赞美是女儿带给他的?
又有多少感动,是女儿带给她的?
如果真因为他的一时糊涂,而把这个家毁了,那他真会后悔一生一世。
苗淑凤嘴巴再毒,也不能否认她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而他对这个家,确实付出的没有苗淑凤多,但他现在做了什么?
他竟然背着苗淑凤,和认的干女儿滚到了一起!
这是一种耻辱,也是道德的沦丧,他应该要感到可悲才对啊。
想到自已,还生出离婚的心思,最后害得女儿心乱了,跑出去跟别人打架,如果女儿也变成小太妹,那他这辈子,还活个什么?
倏然之间,许桠显的又老了十岁,他后悔而无声的在许韵床边坐下,接连抽了三根烟后,许桠沙哑的道:“韵儿,是爸爸不好,但爸爸保证,绝对不会跟你妈妈离婚,你别学你哥,我们再也受不起打击了。”
一滴清泪再次从许韵脸上滑落。
“爸,对不起,我爱这个家,我也爱您和妈妈,还有奶奶,哥哥出事了,我告诉自已,只要家在,就能重新再站起来,幸福和温馨,也能再重新找回来,我也会成您们的骄傲,但如果家没了,我的主心骨也就没了。”
许桠全身一颤,用力的捂住脸道:“是爸爸不好,爸爸没有气量,是爸爸错了。”
最后那声错了,许韵知道爸爸在后悔什么了,顿时趁热打铁的哽咽道:“爸,我今天也错了,我不该打架,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爸,我真的好爱您和妈妈。”
许桠捂着脸,情不自禁的点头,后悔的眼泪流过指缝,那是他说不出的懊悔。
同时许桠也告诉自已,他和肖圆圆必须要断了,苗淑凤说的没错,他是个没用的人,立场也不坚定,差一点,就会一错再错。
为了这个家,为了韵儿,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
第二天,苗淑凤和赖惠清,就发现了许韵的伤痕,接连追问下,许韵老老实实的说了。
昨天晚上,震撼了许桠,现在也震撼了苗淑凤。
他们俩都是人民教师,很清楚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很清楚,家庭教育比学校教育更重要,如果他们不好,那孩子肯定也不学好。
就拿许棠来说,出了事他们才深深的自责,没有好好管教许棠,最后才酿成大错,真正心碎心痛,挖肝挖肺的人,是他们啊。
但现在自责和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许棠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前车之鉴下,现在女儿也因为他们争吵,而心烦意乱的出去打架,这不是他们在造孽,又是什么?
苗淑凤震撼之后,痛心疾首的骂道:“我和你爸如果去吃屎,你也去吃屎吗?韵儿啊,我一直觉得,你比你哥哥要懂事,但你怎么就这样糊涂,你这样对你自已,那就是你自已害了自已,那是你自已的人生,只能是你自已对自已负责啊。”
“你看你哥,他不听话,他不肯上学,最后走上歪路,犯了这样的大错,谁又能替他去受苦?替他去坐牢挨打?都只能是他自已去受啊,你如果也不学好,那我真的无话可说,我和你爸爸还有什么盼头呢?还有,我和你爸吵了一辈子,那也只是吵吵,怎么可能真的去离婚?”
许韵低着头不说话,神态十分安静。
等苗淑凤说完后,她才喃喃的道:“对不起妈妈,爸爸跟我谈过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我爱这个家,深深的爱这个家。”
苗淑凤哭了,许桠沉默着,赖惠清心疼的眼泪直往下掉。
就在这时,蒋科带着一缕疲惫走进了堂屋。
一目了然下,蒋科瞬间察觉到舅舅家的低压气氛,喊了一声后,就发现许韵脸居然肿了,头上还有个大包,这是被人打的?
谁打的?
第208章二师兄怒
“怎么回事?”
“科儿,你怎么来了?”奶奶说道。
许桠和苗淑凤这才赶紧收拾了心情,恢复常态的喊蒋科坐。
许韵讪笑的偷偷往外瞄,果然让她看到外面的绿色吉普车。
靳翰钦肯定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靳翰钦挺拔的身躯就出现在门口,他是一眼就锁定了许韵,当看到她那白皙的脸上,露出杂乱红肿的指痕,还有手背的抓伤后,明晃晃的双眸,瞬间暗沉。
……
“说,怎么回事!”靳翰钦黑着脸,点了支烟,犀利的目光,把许韵从头罩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