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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夫人说什么都对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鱼忘七
“你现在这样出院了又能为她做什么?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快点让自己好起来,那样才能更好地保护着她!你到底明不明白!”宁北一边吼着,一边制止他乱抽针管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何歆怡听见病房里边的有些动静,赶忙快步走了过来,直接推开了门。
“羽琛!”何歆怡身后跟着的一个小护士,直接惊恐地叫出了声。
慕羽琛手上全是血,一双眸子全是猩红,挣扎着要出院。
“快叫医生,宁北,快叫医生!”何歆怡也是急红了眼,头都给吓得有些晕眩,整个人就要栽倒下去。
“好好好,夫人您不要太激动。”宁北赶忙按了下服务铃,通知护士。
身后的护士赶忙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妈……”
见到何歆怡来了,慕羽琛才勉强稳定了些,又看见她脸色苍白,很是担心,就想着过来看看她。
还没走近,就被她身旁的小护士狠狠一推,直接弄到了病床上:“你不知道你自己在生病吗?一个病人你成天抽什么风?”
“就不能好好躺在病床上休息吗?你怎么老是这么不听我的话,这么让人头疼,你看看阿姨给你吓成什么样子了!”小护士气急败坏叫道。
慕羽琛看着这个小护士,听到她这一连串的批斗,脸色先是一滞,而后,嘴角逐渐荡漾一抹笑意。
“小荞……”慕羽琛低沉着嗓音唤道。
顾希荞神色一变,没想到慕羽琛这么快就认出她来。
这时候,护士也进来了,急匆匆帮慕羽琛处理了手上的伤口。
慕羽琛全程盯着顾希荞,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何歆怡休息了一会儿也缓解了过来,又在宁北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对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哭笑不得。
小护士紧张兮兮地处理完了这一切,端着就跑了出去。
“小荞……”慕羽琛喊道。
“干嘛?”顾希荞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你是怎么进来的?”见顾希荞一张小脸蛋堆起了不满,慕羽琛揉揉鼻子,想要岔开话题。
“这可多亏了阿姨,现在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得紧密得很,要不是阿姨我还真进不来。”这招显然很奏效,顾希荞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望着何歆怡。
“谢谢妈。”慕羽琛听到这些,也笑着望向何歆怡。
“都是一家人,还谢什么?只要羽琛你能够乖乖听话,安心在医院养伤,这才是对我最好的感谢,知道吗?”何歆怡笑吟吟道。
顾希荞被她这么一调侃,低下头来,默默不说话。
“好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叙旧了,宁北,我们两个闲人还是出去看看。”何歆怡说完就往外走,顺带拉走了宁北。
宁北走出来,闲着无事,便在医院转了转,忽然看见一抹身影。
夏青青?
宁北有些不敢相信,跟着她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条走廊,夏青青感觉身后有人,忽地一转身。
没想到是宁北,夏青青先是一愣,随即苦笑。
在这个地方碰见宁北,夏青青摇了摇头,感叹岁月无常,她被张承宇酗酒打成重伤,没想到却在医院碰见了宁北。
宁北在医院看到夏青青的时候脸上浮现一丝疑惑,眉头微微凝起。
怎么夏青青会在这里,而且脸上还有伤。
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被别人给打了,至于是什么人这么狠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他现在和夏青青没有关系,但最起码他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见到了总是要要打个招呼、关心一下吧。
这样想着,宁北迎着夏青青走过去,再加上看到夏青青这个样子,他心里隐隐有些难受。
两人相对而立,夏青青低垂着头,直到宁北出声打破:“那么巧啊,你怎么也在医院里,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被谁虐待了吗?”
他知道,身为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这张脸,更何况是夏青青这种女人,今天在这医院里偶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了,既然见到,那就顺便关心一下吧。
听到宁北这样子问候自己,夏青青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这样她就有希望利用他的同情心来获得帮助了,说不定就能从此摆脱这落魄的现状。
整天被那个男人苛待,像个玩偶一样,高兴的时候小心对待,不高兴的时候便把她当出气筒,随意打骂,这样的生活,她受够了!
这样想着,夏青青作势掩面轻泣起来,眼睛透过指缝,观察着宁北的一举一动。
她知道宁北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只要她稍微的用点手段,紧紧抓着这颗救命稻草不放,那宁北就一定会帮助她的。
夏青青小声的对宁北说:“是你啊,真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了,不过还好遇到你,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张承宇那个混蛋,对我不是打就是骂的,害得我现在竟落得这般下场。”
说着她悄悄的向宁北靠近,作势要倒入他的怀里,还好宁北及时的躲开了,不然又不知道这个女人又会耍些什么花招纠缠自己不放。
自己和她现在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夏青青对于宁北来说就是一个过客一样,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过去了,他不想再有过多的牵扯。
夏青青又把自己的伤给宁北看,一脸苦楚地看着宁北,语气娇柔地开口:“宁北,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真的很想和你回到过去……”
宁北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后,再听到她说的话,心里不自觉有些难受,眼底闪过一丝疼惜。
“你不是跟张承宇挺好的吗?他怎么会打你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误会一定要及时讲清楚,这样子两个人才会好好的相处下去啊。”
宁北微皱着眉,轻轻的说道。
他知道,他现在和夏青青已经不能回到过去,再加上她以往做的事,他不能完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此时的他不想与她有过多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