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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品庶女代嫁妃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昔我往矣
沈灵溪与乔梦翎身着书生装站在玉梁街市时,心中还有些忐忑。自己这招事儿的体质,还跟着她胡闹,是不是有点胆肥?
小丫头扶风被打扮成小伴读,也是有些不自在。不停地拽着衣角,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倒是乔梦翎,显然是习惯了的。一身青缎的儒衫,长发被束在头顶以一枚玉制发簪挽成儒生髻。就是身量矮了些,那手执纸扇镇定自若的样子,像还真像个俏后生。
“沈姐姐,这样就方便多了。”乔梦翎冲她挤挤眼睛。
沈灵溪便也由着她了。做些侨装也好,谁知道上次掳走她的家伙是否死心了。简单做些改变,就是瞒不过有心之人,但能掩掩他人的耳目也好。
她本来因为脸上黑斑,大多时候都遮着面纱,做了男装面纱反倒不方便了。沈灵溪也不吝惜,干脆把脸涂黑。她上次研制胭脂时,特意调制了些发黑的颜色,此时抹在脸上,倒也黑得匀称自然。
乔梦翎若是像个书生,她便像足了武生。遮了本来面目不说,还生生扮出一股男儿英武之气。至于两人都显不足的身高,在旁人眼中多半也是两个半大孩子尚在发育之中吧。
这样的组合出现在街上倒也没有引起太多怀疑。
沈灵溪虽然是第一次,但也很快镇定下来,毕竟在21世纪,中性服装比比皆是,比之古代的礼教束缚,思想上更开放得多。
乔梦翎竟然掏出一张单子,上满列满了她道听途说来的玉凉逛街攻略。什么必吃的甜品,必喝的酒水,必赏的十处风景,必逛的首饰铺面,必须登高远眺的地方,在哪里看落日?林林总总竟然有一百条这多。
听着她在耳边不停的叽叽喳喳,在看看那张破单子,沈灵溪隐隐眼皮有些跳,她怎么觉得自己会死得很惨。
“沈兄,你那是什么表情?”乔梦翎眨着纯真的大眼睛,对沈灵溪越来越黑的脸表示不解。
“乔兄弟,你这张单子哪里来的?为兄觉得毫无权威性可言。”换言之就是你这都什么破玩意,根本不值得逛好吗?
“沈兄,反正就是好玩,我也不急,我们慢慢来就好啦。”
“可是,我很忙!”沈灵溪指指自己皱着眉的脸。
“我没看出来啊!”乔梦翎歪歪头:“沈兄,我可是救过你命的,你这样我会很失望。”
沈灵溪撇撇嘴,决定不贯着这个任性小丫头:“你就当我忘恩负义好啦!”
看她转身想逃,乔梦翎居然瞬间换了副讨好的嘴脸,扯着沈灵溪的手臂道:“好啦,好啦,只去一个,只去一个好不好?”
沈灵溪这才满意地停下脚步:“一言为定,不许耍赖,否则别怪我忘恩负义!”
“好吧。”乔梦翎嘟着嘴点点头:“那就去凤来轩吧。”
沈灵溪这才点点头,心中颇为自得。果然就是不能贯着,一百个地方减到一个,就是这么简单!可当乔梦翎兴致勃勃地拉着她来到凤来轩门口时,她立马不淡定了。
没人告诉她凤来轩是青楼啊?乔梦翎个小丫头到底是哪里不正常,嫌她活得太长了?不生事也要惹些事。
果断拖着她的手转身,她可不想被人抓住小辫子。玉凉国女子进青楼她不想当第一个。
凤来轩的金字招牌在两串红笼的映照下闪着暖昧的光。不大的牌楼上挂满了粉色烟纱,在夜色中招摇着。楼里隐约传出阵阵丝竹之音,伴着女子的低低吟唱,听不清唱些什么却也不自觉的脸红。
而站在门前两侧排开的几位女子,在这微凉的季节穿着还是十分清凉,清凉到纵使沈灵溪是个女子也不好意思看。
“沈兄,你忘恩负义!”乔梦翎自然不依不饶,眼巴巴看着这么灯红酒绿的地方进不去,她才不干。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沈灵溪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知道啊,看姑娘的地方。不过,沈兄你只让我选一个地方,只有这里美食、酒水、美景、美人都上榜,我能怎么选?”乔梦翎很是委曲的解释着。
沈灵溪暗暗肉疼,难道还是她的错?
两人正在犹豫拉扯之间,刚刚在门口揽客的几个女子便围了上来。
她们其实刚刚就发现这两人了,看这两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公子,一黑一白模样都俊得挺招人疼,身上的衣服却都名几个妓女都盼着他们进来。
看两人在门口拉扯不休,甚是踟蹰,只当他们是首次来,尚不好意思,便果断决定上前帮他们下下决心。
“哟,两位小公子,快里边请吧!”
随着一阵香风袭来,两人眼前俱是一阵眼花缭乱,这些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知道对付这样的童子鸡多少要来些硬的,等他们尝到甜头,到时候纵然拖他出去,他都不肯。
几个人高马大的姑娘把两个往中间一挤,藕臂几乎将二人淹没,半推半就之中她们便被几个姑娘拖进楼中。
一边的扶风欲哭无泪,在一边想把那几个姑娘推开,可入眼中不是透明薄纱便是白晃晃的肉,哪里都下不得手,也只得眼巴巴看着她们两个被拉进青楼。最后也一跺脚跟了进去。
进了凤来阁,两人都是看呆了。这地方果然人间仙境一般,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喧闹淫乱。反而清幽中处处透着暖昧,一步一景,景景不同。
几个姑娘把她们推了进去,便有鸨儿迎了出来,见两人穿着不凡又是一脸的懵懂,鸨儿便笑开了花。这样头次来开晕的傻小子她最喜欢的,摆明了就是人傻钱多随便宰。
“两位小公子,到了咱们凤来阁就像到了家一样,别客气。有看上眼的姑娘尽管跟妈妈我说!”鸨儿边说边打量她们两人的眼神。
结果发现,乔梦翎眼睛闪着光,到处寻着桌上的点心。沈灵溪却是一脸警觉地看着鸨儿,直到把鸨儿看得不明所以。
她在青楼多年,也是从姑娘熬成的鸨母,倒也见过一些缺乏母爱的男子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