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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别扭

作品:日久生情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一颗梦游的桃

    在经历林雪玫和阮初绵的劝说后,阮镜试探了阮初城,哥哥的反应不亚于姐姐,阮镜相信若是他站在她面前,他必定会捏住她的肩膀质问她:“你为什么不早些和我说?”
    经过叁个人的反应,阮镜逐渐重视起这件事。
    到底要不要主动告诉江淮?
    晚上和他吃饭时,女生心不在焉,一块鸡脖在嘴里含了几分钟才想起吐出来。江淮看着她耷拉的眼皮,几番迟疑,开口道:“你想重新做那个杯子吗?”
    说的是陶艺店里未曾完成的心形茶杯。
    阮镜本是想亲手做完送给江淮,现在她打消这个想法,摇头,“我最近没时间,年前啊,忙死了。”
    张明成在学术上极为严苛,他有意培养阮镜继续读博,对她要求更苛刻。
    阮镜眉心蹙起,筷子不停戳着米饭,“我觉得我比上班还要累,一年叁百六十五天,我只有过年七天有假期……”
    江淮笑说:“他也是看重你。话说回来,我每天从你这里听到学生们的真实想法,然后来揣摩我学生的心理。”
    “哈?”阮镜乐了,绕过餐桌坐在他腿上,弯眉笑眯眯道,“那你揣摩出什么了吗?江、老、师~”
    正值寒假,大部分学生早已离校,像阮镜这样悲催的研究生在少数,因此她正大光明跟着江淮进了教师公寓,他在这里分配到的屋子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
    尴尬的是等电梯时碰到了恰好要出去的张明成,张明成估计也是尴尬,没用阮镜打招呼,别开头匆匆离开。
    眼下,女生扭动小屁股,伏在他身上一蹭一蹭,“江老师,说话呀。”
    江淮绷着脸,下颚线弧度僵硬。他一眨不眨盯着阮镜,深邃暗沉,“我揣摩出,你又欠操了。”
    阮镜不怕死的挑衅他,“我就是呀~”
    江淮太阳穴突突跳,俊颜沉沉,“没套。”
    “那怎么办呀?”阮镜故作清纯无辜,“你出去买嘛?”
    江淮说:“学校超市关门了,没有的卖。”
    “你去外面买嘛。”阮镜眨眼撒娇,复又凑至他耳畔,轻声吐字,“江淮,我想在你的地方做爱,好不好呀?”
    一切沾有他气息的地方,他的家、教师公寓、办公室、车子……她想一个个尝试。在江淮家里时,她最爱穿着他的白衬衫和他做。
    男人眸色愈深,再开口的嗓音低哑,“好。”
    阮镜弯眉笑了。
    ……
    阮镜早有在这里上床的打算,做了万全准备。
    于是江淮回来后收到一个惊喜。
    女生浑身裹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和半边香肩,她不出来,就催促他去洗澡。
    江淮隐隐感觉到什么,冲澡后披了件浴袍出来。浴袍没系带子,性器大咧咧垂在他腿间,是埋藏在黑森林下的巨兽。
    阮镜咽了口口水,等人走到面前,起身含住了他阳具。掩在被子下的美好肉体展露,黑与白的交织最是能刺激男人的感官,他看到她翘起的臀、勾出那条细缝的细带子、完美裹住两条美腿的黑丝……
    他喉咙少见地发出低吟,“嗯……镜镜,吸一吸。”
    一炮泯恩仇很适用他和阮镜,譬如此刻他看着穿了一身情趣内衣的阮镜,顿时什么周骏都被他抛到脑后,他现在只想得到她、占有她。
    男人兴奋起来简直可怕,阮镜被他按住后脑,可怜的腮帮子凹陷进去,一边吸着,一边忍受他插到喉咙的生理反应。
    兴许是这衣服的刺激性太大,她没来得及拍他的手,那股液体便强有力地射进她嘴里。
    “抱歉,没忍住……”江淮伸手到她嘴边,示意她吐出来。
    阮镜被他插哭了,顶着红彤彤的鼻尖抬头,在他懊恼的注视中,喉咙滚动。
    她吞下去了。
    阮镜无法形容这一刻他的反应,动作是最直接的表达。他低下头亲吻她,一遍遍重复对她的爱意,直至进入她的身体。
    “呃……”她难耐地抓紧床单,“再深一点……”
    男人下身整根没入,圆润龟头顶着宫口研磨,隔着套子能感受的舒爽。阮镜长吟娇喘,享受般的眯眼,“我还要嘛……”
    他居高临下审视她,“要什么?”
    阮镜眨着泛红的眼,娇软着一把嗓子,“要江哥哥操~”
    她愿意说些淫语来取悦他,毕竟她觉得自己挺喜欢他的。
    江淮捏着她两只脚腕,将她双腿劈到半空中,问她:“为什么要我操?”
    阮镜难受得紧,可怜兮兮撒娇,“就是想嘛~”
    他半跪在床上,身体前倾,是要随时肏穴的准备,只等她一个回答,“好好说,镜镜。”
    “我说的不够好吗?”阮镜小声嘟囔,含着那根肉棒的小嘴一缩一缩。
    江淮定定看着她,他叹了口气,没再问她,压过去她的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那东西肏得快而深,女孩子肢体扭动,粉嫩小乳尖从半透明黑色中冒头,颤巍巍立着。
    她快抓不住床单,口中泄出嗯啊的呻吟,她纠结于他叹气的反应,却无法思考为什么。
    “我想射进去。”某一瞬间他扛起她的腿,将她身子折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这样对她说。
    阮镜媚眼如丝,看着是情迷意乱,“我明天可以吃药。”
    江淮坚决摇头,“不行。”
    他说说而已,叁年前的惨痛教训挥之不去,他怎么敢再那样尝试。
    阮镜也是只是说说,如果江淮有要摘掉套子的举动,她会立刻中止性交和这场恋爱。
    “等结婚就好了,”他自言自语,“结婚了,我天天射给你,让你的小肚子鼓起来,就像怀孕那样。”
    阮镜下意识摸肚子。
    平坦、光滑。
    可,她不想要孩子的。
    她的反应不对劲,江淮心头一揪,紧紧凝视她的双眼,“你不想要孩子吗?”
    阮镜有点被他吓到,“我……”
    江淮见她神色迟疑,心头蔓上悲凉,处于对她的怀疑中,她一分一毫的犹豫都是火上浇油。
    他呵笑,“你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和我生?”
    阮镜皱眉,“……你什么意思?”
    江淮冷哼一声,健臀快速耸动,巨龙一次次入洞,严丝合缝堵着她的穴,交合处流不出一丝液体。
    “慢点……”她受不了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哭出来,“江淮,我难受。”
    没有用,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肯停下来。她这个不爱锻炼的懒虫比不上有肌肉的江淮,他手臂跟铁做的一样,她挣扎不开。可能被操傻了,她只会哭,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被强暴的受害者。
    哦不,她本来就是在被强奸。
    终于一切停息,他低吼着射进她体内,她咬着嘴唇无声高潮,私处喷出的液体溅上两人耻毛。
    “啵~”
    他总算舍得离开小穴,那儿被搞出一个小洞,瑟缩着喘息,一时半会合不上。
    “啪!”
    阮镜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在他摘套子的时候。
    江淮错愕抬头,被打懵了。
    她还想打,这次被江淮拦住。
    “放手!”阮镜怒视他,“你再不放开,我们现在就分手!”
    江淮抿着嘴唇,慢慢松了力气。
    “啪!”
    她又给他一耳光,男人的脸被她打歪。她不知扇了多少次,打到手疼,怒气无法散去一半,愤恨道:“我是没想过有天我会被男朋友强奸,江淮,你真行!”
    江淮一边脸颊火辣辣,五指印交错纵横,他自知理亏,想去抱她,闷闷说:“对不起。”
    “我要你的对不起干什么?滚啊!”
    阮镜猛的推开他,暴躁地扯掉情趣内衣。她就像个笑话,穿了情趣内衣取悦他,反过来惹到他不高兴就要被强奸。
    她越想越生气,衣服还和她作对,怎么扯也扯不烂。
    “操!傻逼衣服!”
    她什么形象都不要了,狠声咒骂。
    精致的内衣在她手下碎成布料,她一刻不想见到江淮,赤身裸体走进浴室。
    洗澡的过程亦是烦躁的,浴室里叮呤当啷声不绝于耳。
    她冲洗下体时轻轻吸了一口气。
    狗男人给她搞肿了。
    她早该做爱时候就反抗的,当时真是傻了。
    出去时江淮在抽烟,她讨厌烟味,现在更加厌恶他,也没和他说话,兀自换好衣服,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卫生间里自己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她只带了一个小链条包,有很多东西没地方装。她郁闷地想今天太水逆了,不情不愿开口:“你有袋子吗?给我一个。”
    江淮默了默,尽量用最软的态度说出疑问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我东西拿走。”阮镜言简意赅,“江淮,我们分手吧。”
    江淮狠狠一愣,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握住,呼吸间疼痛万分。
    空气中绷着一根弦,良久,江淮听到自己艰难干涩的声音,“为什么?”
    “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阮镜气笑,“我下面还疼着呢!你今天能因为生气强暴我,以后就能因为生气保小不保大!不不不——我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满足不了你想要孩子的迫切之心……综上,我们不合适。你现在对我提出分手还有疑问吗?”
    “不是……”江淮寻到一丝挽回的机会,不怕她怒气冲冲说一堆,就怕她一声不吭要分手。
    “我可以解释,”他起身朝她走去,语气恳切,“镜镜,我没想一定要孩子,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只是我当时提起来的时候,你很逃避这个问题,我下意识以为你……”
    他话锋一转,“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年后要出国这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阮镜:“……”
    原来他早就知道。
    她不自在地垂下眼皮,底气已是不足,“我也没告诉我家人。”
    江淮说:“我有任何事都告诉你,我出差几天,最近要忙什么,我全部都和你说。镜镜,独立是好事情,可是我希望你能依赖我一些。”
    阮镜心里竟浮现了一丝……愧疚?
    疯了啊。
    她哼道:“你别想用这些话术掩盖你刚刚的行为。”
    重点成功被转移,江淮唯恐她想起那句“你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给我生孩子”,如果阮镜知道他见过周骏,两人的缘分必定到此为止。
    他为他先前的怀疑感到后悔和惭愧,只是仍忍不住幽怨道:“我为我的行为承担一切后果,但你以后要每天早晚说爱我。”
    阮镜:“?”
    “我不要。”她果断拒绝。
    “……哦。”
    看着还有点失望?
    最后阮镜没带走自己的东西,也没有和他分手,但直到过年放假那天,她都没再和江淮有过任何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