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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步步惊婚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姒锦
佛曰:执着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有些事,有些人,有些命运,从贪婪浮上骨头起,或许就已注定。
很久之后,占色才明白。
那天再见的不是人,而是——友情。
zmi京都分部。
窗外的天,还是京都,首都,帝都。
对于这个学习和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占色是有感情的。然而,正如杜晓仁所说,京都其实也不属于她。她们都是那种,即便为了这个城市死去,骨灰也不能留在这里的外来人。
外面有驻兵,五步就有一个岗哨。不过外面经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用的。围墙隔出来的天地,完全两个世界。
占色坐在窗边儿,正在认真学习在为期一周工作前的首要文件——《保密条例》
“军事情报及其来源,通信、电子对抗和其他特种状态等基本情况,部队及特殊单位的番号——等级:绝密!”
绝密两个字本身就有震撼人的作用,她揉了揉脑袋,有些想不明白,她一个搞犯罪心理学的人,怎么就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了。
哦,对!
追命告诉她说,为了适应现代高科技形式下与敌斗争环境的日益严峻性,zmi准备组建一个专业的心理研究小组。
而她,一个类似于小白鼠的实验品。
“我勒个天啦,占色,占老师,你的智商真让人捉急。不是说了让你十点钟准时收看特辑吗?这都过十分钟了喂,你在干嘛?!”
追命大喇喇地推门进来,看了看她笔记本的屏幕,嘟着嘴直埋怨。
转过头去,占色把玩着手里的钢笔,冲她笑着眨眼睛,“我是来协助工作的,不是你们的兵。不感兴趣!”
“傻啊!智商捉急!全是帅哥,现场直播你都不看?”
追命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拉过她的笔记本,对着键盘两三下一拨弄,就连上了zmi的内部局域网。
此时,屏幕上正在播放某特种部队的反劫持演练。只见一个个荷枪实弹的特种兵们从武直10上绳降下来就开始了快速反应动作。持枪,上膛,瞄准,射击,匍匐前进……
“占色,看这个,看这个,喜不喜欢,帅吧?”追命的眼睛镫镫亮。
阳光下,一张张涂着伪装油彩的脸,压根儿看不清楚。
瞥着她,占色摇头,瘪嘴,“长得都一个样。”
“切,你的智商……真捉急。”追命竖起了眉头,小声的斥责着她,想了想,又用膝盖在桌子底下碰了她一下,“这谁你知道吧?红刺特战队听说过没?”
“没。”占色实话实说。
“哎哟,我勒个天!你的智商……算了,告诉你吧。这就是红刺特战队最尖锐的天蝎战队了。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那是我们老大的——”
话痨追命的话还没说完,一道阴风就扫了进来。
“追命!”
冷飕飕的声音,吓得追命小肩膀一抖,赶紧站起转身,冲着门口阴寒着脸的男人敬礼,“报告老大,我正在给占老师讲解zmi条令条例!”
“下去!”
“是!”再次敬了个军礼,追命想了想,又低下头来俯到占色的耳朵根上,小声说,“占老师,我的名字叫左爱。还有啊,我很喜欢我们家老大……相信我会是你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左爱……做……
瞧着她的小样儿,占色心里好笑,“名字很有——特点。”
“谢谢!”
占色耸了耸肩,看着追命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心情由衷的变好了,连带着对阴沉着脸进来的男人也没那么讨厌了。
“第一次看你穿军装,真没想到……”
老实说,占色制服控,尤其是军装控。在她看来,穿军装的男人天生就有一种气宇轩昂的英雄气概。哪怕穿在权少皇这个不着调的人渣身上,也特别有男人味儿。
“继续说啊?”见她停顿了,权少皇凉笑。
歪着头,占色托着腮又看了看,撇嘴冷笑,“没想到还挺人模狗样儿的。”
扫了她一眼,权少皇锁了眉头,伸手解开脖间的扣子,很快将军装外套脱了下来,直接搭在了她的椅背上。一边儿卷着军衬衣的袖子,一边儿阴沉着脸问。
“大仙儿,算一下,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什么代价?”
“卷袖管,打算揍我?”
居高临下的盯了她几秒,权少皇眉梢一挑,又笑了,“傻女人!你就不能想点更有智慧的收拾方法?”
“……对于你们猪类的生物来说,智慧是件奢侈品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占色感慨,不吭声了。
对于这个阴晴不定,琢磨不透,斗嘴还不输给她的男人,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打蛇随棍上。不管他凌厉或温情,不管他内敛或张狂,不管他装人还是变兽,她最好保持淡定。
“占小幺!”见到她走神儿,男人用力搔搔她的头。
“有事说!”
“小样儿,还摆上谱了?”男人低声嗤着,双臂就从她肩膀后面环了过来抱住她,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儿里,“真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占色脊背一僵,“办公室有监控吧,权首长不用注意形象?”
偏头看着她瓷白的面颊上沾染的红润,权少皇心里一荡。不仅不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炙烫的唇更是顺着她敏感的脖子就吻了过去,在她尖巧的下巴处停留几秒,又含着她的耳垂轻吮,呢喃声里满是浓浓的欲色。
“占小幺,老子真想把你就地正法了……”
“权少皇!”占色咬牙切齿,没法儿淡定了。
左右挣扎不开,她低头就去咬他的手臂。
权少皇唇角往上一翘,脸上的阴霾散开了,表情说不出来的缠蜷又骚包。可惜,他在她的背后,她瞧不见。
只知道一口咬下去,那只胳膊没有了。而他灼烫的手掌转瞬就放到了她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