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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豪门太太靠种田爆火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北港初晴
白草突然抓住主心骨, “你能看,对不对。”
冬至那次,他就能准确的知道秦晏在哪里。
永生望着她, “老板不允许我再使用。”
“我现在允许,我要知道方义汉人在哪里。”
永生永远不会拒绝白草, 第一时间闭上眼睛, 蹭着新能源科技里微弱的信号,从历史档案中调出当初秦氏集团送他入牢时的资料, 照着最近年份的照片搜索五官相似度,在茫茫人海中, 各个监控路控中找寻。
很快,白草得到了永生给出的答案。
“他现在是一名义工。”
“?”
“儿童慈善基金的义工。”永生细说,“尹家为手上儿童创办的那个基金会, 说是义工,却管理着全部基金,目前出入账表示, 他至少有十次挪动基金的行为, 不过金额较小,大多只是几千块。”
白草的脸色瞬间阴森下来。
永生问, “老板现在去哪?”
“去见母亲。”
白草再次见到江木兰,有点不敢认。
她浑身瘦得像皮包骨一样没有半两肉, 曾经利索的短发见长, 发根长出来的位置黑发搀着白发, 同之前染的酒红色对比明显, 素颜红着眼圈,嘴巴因为着急上火冒出一圈燎泡,有些已经裂开, 红肉外露看着有些不雅观。
衣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随便一个动作都感觉她要随风飘走。
白草惊了。
没心情去打量第一次见面的公爹,看着婆婆神魂都跟着公公走的模样,让永生看着门扶着她说:“我知道方义汉人在哪里。”
江木兰空洞的双眼迸发出惊人光芒,手如铁钳子一样扣在白草手腕上,死死攥着生怕人跑了。
“在哪!”
这一张口,比秦晏也好不到哪里去,总归能听到一点点声音。
“母亲现在需要准备的,是我们现在要带父亲离开。”
江木兰不撒手,她不信。
白草简单转述地形容一遍方义汉,“母亲,人已经知道在哪,为什么不打草惊蛇我们必须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让一切物归原主。”
她这才看向病床上的人,忽然发现秦晏一家子这会都挺像的,缠上绷带都能去当木乃伊。
江木兰不敢信,当初见到丈夫有多欣喜,想要带走丈夫时就有多绝望。
方义汉本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她将整个南方都找了一遍都没能见到人。
二院再偏再冷也是机关,守着宪法规矩。
儿子好不容易借着院长的那对破烂事把人搞下去寻到一线机会,氧气管一拔她心也跟着死了。
她没精神再从打击里走出来一次。
这次的罪魁祸首是她,如果不是她没有守好人,让院长有机可乘,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白草见母亲还沉浸在思绪中,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强制性将人拉起来,冲永生说:“背着人走。”
“不行!”
白草心一横,捂住母亲的嘴巴,仗着力气大把她死死扣在身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陌生人给丈夫换上小型的移动氧气瓶,只有巴掌大能用多久,会死的!
奈何江木兰用尽办法,怎么也挣脱不开白草的掣肘。
丈夫被背起,那陌生人反手一个斗篷披在身后,冬天看起来只是一个臃肿的胖子,看……看不到丈夫的存在?
江木兰又心酸又醒神,心酸丈夫身体消瘦,醒神让脑袋清醒下来停止任何挣扎的动作。
医院看他们看的严,不可能给机会让带走人。
如果别人看不出来……
白草察觉到婆婆不动,意识到她冷静下来,这才松开手悄悄自己揉了揉。
果然天底下女人打架都只会掐人啊!
时间不等人,她没磨蹭,“母亲,病床上需要躺个人,永生离开后肯定会有人来查岗。”
她递出一个手机,“录一句吼人的话设置成铃声放在洗手间,我看到有人开门会拨通电话。”
江木兰接过手机去到洗手间,充分想到环境所造成的音效录下一句。
白草帮婆婆把一切都准备好,低头说:“等检查的人离开后,母亲就离开车在外面等你。”
二院因为情况特殊,植物病人家属探视不规定时间。
白草有时候在想,二院之所以叫二院不是第二监狱也是有原因的。
她徒步原路返回,并肩和永生一起离开。
按照永生的话解释,他可以改变身边部分光线的折射,降低他身上人的存在感,没那么被人发现,只要没人拦他。
偏偏走到半路,白草就被人拽住。
“救救我!”
披头散发的女人跪在她面前,死死扯着她的衣服。
白草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低头瞧见对方拨开头发才愣住,“你……”
“是我是我,我是徐晓菲,你看在我之前帮过你的份上救救我!”
这位一嚎叫,白草和永生的存在瞬间吸引周边不少人的注意力,她想立刻就摆脱这人,可被抓着就没办法快走。
她只能耐着性子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因为我当初违背廖聪的意思救了你……”
“你还没走。”
不知道何时江木兰冷着瘦下来高颧骨的那张脸,像是地狱走来的使者。
“秦晏还躺在医院里,如果他要什么事情,你等着被赶出秦家大门。”
江木兰瘦了,气势更锋利。
她这话一出来就吓得身边几个人一愣,包括抓着白草的徐晓菲。
就这么恍神的功夫,江木兰带着白草二人快速离开,全程板着一张生人勿进的脸。
如今二院没人敢敢惹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最近经常出入二院,可一个月前这女人差点掐死一个人,被掐的还不敢起诉,一看就是背景雄厚的。
目送江木兰离开后,众人大大地松下一口气。
突然。
“不好了!二号病床的犯人消失不见了!”
随后。
“大门外面被人丢了个沙包,不知道是什么!”
找人的寻到大门口,凑近才看清这是大袋子里装了东西,打开一看,嚯!好大一个人。
现场有人灵机一动,“这是不是就是跑丢的那个?”
“我立马去调取犯人档案。”留下的人将人抬进去。
三分钟后,拿着打印资料的男人出现,对比一下五官,“是他没错,医生那边已经打算给他停药,这人救不活,你去问问病人家属,是准备安乐死1还是自然死。”
尽管这植物人的状态,两种都差不多。
电话拨到了方老太这时,她还在北京城的街头卖花,就摆在新能源科技马路对面。
被问到安乐死时,她将幸灾乐祸全部藏在心里,苦苦哀求,“医生求求你,再救救我儿子,就算他犯罪这些年生不如死也该抵消,你不能剥夺他的生命呀。”
医生刚刚重新将病人检查一遍,他的身体状态同病历上所描述很类似。
深度休眠,对外界无反应。
“我们只是建议,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家属的身上,这样凹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方老太嘤嘤地哭了两声,最后小声答应,“我没见识的一个老太婆,听医生的。”
“需要家属现场签字,你能来一趟吗?”
“好。”
方老太挂断电话,慈眉善目的双眼盯着新能源终究是没能忍住泄露一丝愤恨,随后想到秦文康会替他儿子安乐死,开心到不行。
秦文康在一生下来,就该被闷死。
穿金戴银多活了这四十多年是他赚来的。
方老太慢条斯理地将冻伤的花串收进布包里,叠好铺底装进包里才踩着点去公交站一坐到底,在工作人员的期盼下姗姗来迟。
趁着江木兰不在。
这女人几天时间把照顾这个犯人的护工全都赶了一遍,害得他们这些临时被调来的人受苦,犯人见不到一面,成天被个女人训斥,图什么。
于是工作人员将人带进病房,拿出同意书。
“要不要再看看病人?”
方老太一脸哀伤,“不了,我怕会忍不住反悔。”
她故意扭开头不去看病床上躺着的是谁,低头拿着笔刷刷就签上字,闷头躲在角落里去伤心,其他人瞧见也不打扰,正式开始准备起来。
药剂被缓缓推入毫无意识的病人体内,方老太看到这终于是没忍住露出笑容来。
忽然,病人睁开眼喊了声,“妈。”
医生:“!!!”检查不是植物人!推针前还再三确认过!怎么回事。
方老太:“???”这声音这么这么熟悉?
她迈着小碎步凑近,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儿啊,你怎么在这,怎么会是你!”
“妈……”方义汉呼吸开始艰难起来,回光返照似的开始感觉到生病不断在流失,盯着方老太不断呼唤。
医生也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在补救,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植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