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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作品:为人师表(高干)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坑不死你

    卫枢性子多疑,他依旧盯着她看,有些不确定,“窈窈……”
    张窈要窈涨红了俏脸,自个就委屈上了,圈住他脖子的手也跟着收了回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这副乖巧的小模样,谁能不喜欢?他欢喜得不的了,那点多疑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嘴里唤着“窈窈”,薄唇又吻上她娇艳的唇瓣,柔软的唇瓣,让他情不能自控,又怕他自个太凶猛把人吓着了。他一扫先前的狂风暴雨之态,整个都放松了下来。
    他探出舌尖舔着她的唇瓣,她唇瓣上并未染着一丝口红,她是急冲冲地将唤到家里头,哪里还有功夫去给自己抹个口红?那唇上娇艳美的艳色都是他辗转反侧的结果,待的得她羞怯地张了小嘴儿,他就将灵活如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喂进她微张的小嘴里,轻轻地扫过她的牙龈,听到她微弱的娇喘声,他才不疾不徐地纠缠住她羞怯的嫩舌,又趁她闪神之际,将她粉嫩的舌尖儿一把就叼住,此时,他想慢叶也慢不下来,他激动且激烈地吸吮着。
    张窈窈没有什么经验,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别人的给予,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个,她好像是头一次要看清吻自己的人是谁一样地张着一双美眸瞧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珍惜,甚至她的腿间海还抵着他的坚挺起来的灼烫硬物。她有些颤抖,脑子头一次这样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的枢哥。
    “窈窈,”他放开她羞怯的舌尖,啃吻着她的唇角,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托着她后脑的手慢慢往下滑,轻柔地从她的裙摆底下钻入,老马识途般地寻到她腿间交汇处,“窈窈……”
    他一次又一次地唤着她的名字,好像要将她的名字刻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一样!
    尽管张窈窈有了准备,可他的手探上来,她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可了一下,连带着两腿内侧都跟着紧绷起来,将他的手夹在腿间。
    她的反应大大取悦了卫枢,轻啃她唇瓣的薄唇间溢出爽朗的笑声来,哄着她道:“窈窈,乖,松开些…!”
    她脸儿涨的通红,似那枝头刚成熟的玉露桃,一张嘴咬上去,满嘴的甜蜜汁水。他眼神渐沉,抵着她的额头,再次耐心地哄道:“窈窈,别怕……”
    对上他的眸光,张窈窈有一次有勇气与他对视,目光里含着浓烈的欲望,虽让她心惊,还是让他放松了一些,身体舒展开来,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他不会伤害她。
    他的手中午有了发挥的余地,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手上并未用一点劲,生怕将她给弄疼了似的。
    他的手指是有神奇的魔力一样,撩拨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就泛滥了起来,她娇小的身子几乎被抱坐在他身上,泛滥的感觉叫她害羞,不由得将头埋在他怀里。
    卫枢为之动容,指尖的湿意既叫他得意又叫她放心,他生怕自己将她弄疼了,再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自己的尺寸,她那么的娇小,他甚至怕自己将她撕裂了。
    他将她抱起来,在她疑惑且迷茫的眼神里大踏步地走向主卧室,将她放在床沿,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乖坐着,我去拿点东西。”
    张窈窈此时脑子跟浆糊一样跟着他转,又乖又巧地坐在那里,怔怔地瞧着他取出大红色四件套来,被子跟枕头套好的,就是床单还没有铺上——这会儿,他辛苦地耕耘起来,硬是将床单给换了,顿时这一屋子里都好像让大红色给淹没了一样,也将她深深地淹没在中间。
    他的眼神亮得惊人,迎着她愣愣的眼神走过来,弯腰替她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了,裙子内衣裤都散落在地上,她肌肤胜雪,被大红色的喜床衬得更白,似一尊透明的人儿一般,胸前两团肉坨坨顶上的乳尖儿挺立着,粉嫩夺目,在他的目光下羞怯地胀痛着,就连她自己害羞地用手臂将自己揽住,肌肤相触的那瞬间  ,也涌上酥痒的感觉,却不肯让他看——可卫枢都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呼吸渐浓,眼神更亮,亮得吓人,大手扯开她试图拦挡的纤细手臂,薄唇直奔粉红的乳尖,张嘴就吸入口中一个,另一手则把玩揉捏着另一个,雪白饱满的两团肉坨坨,在他嘴里饱胀,在他指间充满柔性的弹性,令他胯下早就胀疼不已的凶物更是狰狞——在兴头上的他已经控制不住力道,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醒目的牙印,也留下他的指印,好像在宣誓他的所有权。
    “呜,呜……呜呜……”她哀哀地呻吟着,似哀求,又似无助。
    偏这样的哀求与无助,叫卫枢眼中欲念更深——他将手从她裸背上滑落,那只手骨节分明,恰似钢琴师的手指一样修长,也似钢琴师一样弹开她紧闭在一起的双腿,只将手落在她紧紧闭合的花瓣间来回地揉弄,将她揉得嘤嘤暗哭。
    “窈窈?”他唤着她的名字。
    好似心灵最深处的幽灵一样,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只晓得身子似糊了一样,耳边只听得见他的声音,他的粗喘声——更只感觉他的手,他的手似火一样烧着她,腿间的柔软处都让他给烧着了,好似千年的火一样,烧得得不知如何是好。
    被掩盖起来的那颗娇嫩的珍珠被他的手指轻捻揉弄,她整个人似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身来,敏感的身子被刺激得承受不住——瞬间倾泻而出,湿了他的手掌。
    她细弱地呻吟着,好似婴儿啼哭。
    卫枢眼里笑意加深,将她推倒在床里,脱掉自己的衣物,双腿跪在床上,跪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掰开,一手扶着自己昂硕的性器,一手按牢了她的腰,将自己对着那紧紧闭合之处深深地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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