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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奈何肤浅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非木非石
“……洗香香?洗白白?”她咬着唇,声音压的很低,不过还是被他听到,他大笑起来,紧贴着她的胸口传来剧烈的振动声。
田忱运打定主意,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也免得不必要的人肖想。感情需要先下手为强,人也需要先下手得到。
他贴合着身段从后面抱住,亲吻下来。从嘴唇往下,不放过每一个女人敏感的地方。动作缓慢轻柔,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辛喜觉得脑子突然一阵空白,接受不住这样新鲜的刺激,灿烂的烟花在眼前盛放,有瞬间的失明。
她迟疑了几秒,顺从地闭上眼睛,回身勾住他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柔顺,田忱运低低笑了一声。
“笑什么!”
她有些尴尬。
“没什么……”他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耳唇,“舒服吗?”
她面红耳赤,闭着眼低哼:“……你、你说呢。”
“继续?”
辛喜咬着嘴唇不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变得不好意思。埋头枕头里,锁着肩膀沉默以对。
这是无声的邀请,田忱运又低沉地笑了。
他掀开衣服,埋首在雪白高耸之处,隔着胸衣,轻一下重一下咬。辛喜恍惚,撇开视线,剧烈的感受难以言说。
束缚被除去,动作有些急切粗鲁,手指划到她锁骨上,留下一道红痕。他眸色深了深,掐着腰肢,那股狠劲好像要把她真得吃掉。
……
以前的毛片看过不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知道如何取悦女人,前戏持久而充足,久到耳边尽是嘤,咛低,吟,濡湿的让他难以自持。
他拿出手指。
……
久旱逢甘霖哪可能这么轻易满足,他恨不得马上再来一次,任她怎么求饶都不心软。
第一次的时间不算持久,但是也没有像传说中立马缴械投降。他还算是庆幸,之前一直为此提心吊胆。
田忱运帮她清理,她缩着身子虚弱地说不要。他只好哄她,“这样睡不舒服,乖。”
她窘迫地闭上眼,背过身。
床单上血迹斑斑,她那处也有,混着液体,呈现出粉红色。田忱运轻轻拉开两条腿,眉头皱了皱,果然又红又肿,充着血,有些骇人。
她收拢腿,不让碰也不让看,就像被踩到尾巴,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腿脚乱踢地攻击他,扯上被子裹紧自己。
他只好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出去抽根烟,安抚她说:“好好好,我不碰了,你睡一觉好不好?”
他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外面的人临走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碗筷刷了,地面拖了,就连垃圾袋走的时候都带走了。
刚才欲望高涨的像嗜血的魔鬼一样,没轻没重,经验也不足,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
他熄灭烟,起身往屋里走。
他那时失去理智,从后面一下紧接着一下狠狠抵进,她被弄哭了,含泪说讨厌他,很糟糕。
他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不仅不放开,还把人拖抱起来,从正面进去,咬着她的尖尖,肆意妄为。
她的语气虽然有撒娇的成分,但是田忱运此刻心里却非常愧疚。
他把她弄疼了,真是太不可饶恕。
她睡熟了,鬓角的头发就像水洗一样,湿漉漉的,有她的汗水,也有委屈的泪水,抱着胸蜷缩在床上,被子呈现出一片小隆起。
浴室有浴缸,一直都是新得没用过,想让她舒服一些,所以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当上温热的水。
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她抬起头,蹙着眉茫然地看他。
“嘘——泡个澡,你继续睡,我伺候你。”
她头枕着他的肩膀,不耐烦地哼唧了两声,但是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根本不听她的话,眼皮子又耷拉下来。
她身体状态很疲倦,意识却很清醒,感觉到他把自己放在热水中,托着她的脖子撩起水给她洗脸。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田忱运看到她脖子,胸前,还有腿根,腰迹的痕迹,心里疼惜,但是生理却莫名有些亢奋,眼色不由自主地又加深了。
这么雪白有致的小东西,幸好从始至终属于他。
他吐了口气,压抑住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帮她有清理好私处,擦干净水渍。
第36章 醒来
翌日, 辛喜醒来, 入眼的是陌生的灰白色厚重窗帘,外面的光线被密实地隔绝, 只有少数的光线穿透厚布料射进来。
室内光线比较暗,天是不是亮了,很难分辨出来。
辛喜翻了个身, 下身的不适立马传来, 她恢复神智,记忆也随之而来。
慢慢坐起来,床上已经不是昨天的那套床单被罩, 就连枕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她深嗅了一下,新被套有清新的味道,心情随之也愉悦了不少。
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红色篮球服上衣,布料很柔软亲肤, 前面只有大大的一个“9”的字样,往前扯了扯,看见后面印着“tcy”三个英文字母。
她掀开被子起来, 脸上一热,篮球上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他连一件小内内都没有给她穿。虽然他的体格高大,上衣在她身上就像连衣短裙一样, 她睡觉不□□生,昨晚在他怀里肯定全都自动撩了上去,等于什么也没穿。
辛喜想找自己的衣服, 但是除了围巾什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胸衣都不见踪影了。
她踢踏上他的大棉拖鞋,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往客厅喊了一声,“田忱运?”
篮球上衣领口很宽大,袖口也遮不住,从侧面看,她的胸乳大概都一览无余,辛喜不敢出去,毕竟他这里还有别的室友,昨天她直接睡了,真不是矫情或者扮柔弱,就是很困很累,甚至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就像每次感冒吃了有安神成分的感冒灵冲剂一样,大脑挣扎着要清醒,但就是困得不行,睡了这一觉才觉得自己是又活过来了。
客厅里没有人答应,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壁钟,早上八点多,对她来说不算晚,难道他有事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