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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妖孽国师极品妻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晚清幽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呢?”
风清扬方才就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碍于脸面没有睁开眼而已。
此刻他睁开眼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雪夕颜,立刻便起身朝着雪夕颜走去。
雪夕颜此刻已经平躺在地毯上,即便这毯子够厚,但是生下的地板也还是硬硬的,感觉有些不舒服,更何况她这时候腰酸背疼的更加难受。
听到风清扬的声音,下意识的蜷缩了一**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下子宛如泉涌一般在脑海中泛滥成灾。
一幕幕清晰地上演着,让她就算是想忘也忘不了,而且身上的疼痛也一下又一下地让自己羞涩着。
雪夕颜抬手,忽然间捂住了眼睛。
“你……走。”
“娘子这是害羞了?”风清扬脸皮够厚,笑眯眯的盯着恼羞成怒的雪夕颜看,她早已经抓狂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你……闭嘴……”
风清扬乐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娘子初经人事,有诸多不懂的地方,为夫还能理解。只是娘子日后要多学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样,咱们的闺房乐趣也能多一些不是?”
雪夕颜:“……”
她冷着一张小脸,宛如冰寒一般的从榻上翻身而起,随后,直接握拳。
只听风清扬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两股子血从他的鼻孔里冒了出来。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你,雪夕颜,你……不是不是,娘子啊,我的小娘子,为夫爱你……”
这么羞耻的话就这么被风清扬堂而皇之说了出来,雪夕颜觉得自己要原地去世了。
她还没从羞愤中回过神,就听风清扬路捂着流血的鼻子又凑了上来,一句毫无羞耻的话就那么说了出来。
“昨晚的十八般武艺,我家娘子可还满意?”
不提还好,这件事一提起来雪夕颜就觉得自己可以当场去世。
“娘子的身体……”
刚张口,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似乎还预备往下说,却被雪夕颜抬手捂住。
“你给我闭嘴!”
即便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但还是有力气跟他干一架的!
但风清扬后喉结滚动,随后,竟是一把将雪夕颜给抱起,眼眸中神色越发的浓烈。
“唔……”
……
叶拂灵没有无耻的听下去,立马去找帝冥夜。
刚出了风雪同归的门,便看到了国师府标志性的马车停在门口。
一双纤细白玉的手伸出帘子,似乎是算到了她要出来一样。
叶拂灵唇角含笑,朝着马车而去。
国师府的马车不需要车夫来驾车,因为这驾车的马本身就是一匹灵兽,只不过还没修成人身而已。
对于帝冥夜的指示都是懂的,叶拂灵上了马车,等到坐稳之后,这人才笑意盈盈的开口了。
“这次,夫人与为夫便不要乘灵兽,你我二人驾车而去,一路游山玩水可好?”
叶拂灵转眸打量,这才看清楚了整个马车里的格局和一切设备。
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所有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显然是早已经做了这个打算了,叶拂灵笑眯眯的开口:“你国师大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帝冥夜在一旁笑呵呵的贴上她的耳垂,将容颜绝美的女子圈在怀中。
气息暧~昧的开口:“宝贝儿,看样子你是有意见?”
叶拂灵摇头:“怎么可能?”
如此有危险的气息她怎么可能听不懂,二人笑呵呵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
马车摇摇晃晃开始走了起来。
这一趟这才开始,然而,他们身后正有一个女子目光清凉的女子在背后望着这一切。
她忽然间泄气了:“千百年来的执念就这么消失殆尽了,叶拂灵啊叶拂灵,不管你是千雪山上的小狐狸还是这一世的月姑娘……”
“我,都一样斗不过你……”她低低叹息,一身火红的衣裙随风飘摆。
朔雪说着,忽然间垂眸,一双眼中复杂的情绪就那么被隐藏在双眸中了。
她忽然间想起来第一次帝冥夜时的场景了。
有些事情,总是会分时间先后的,可熟知,她和小狐狸一样也是第一同一时间见到了帝冥夜。
当时她方才修炼成人身,尚且还是一株灵力尚浅的小雪莲。
千雪山上她的家,魔尊是教导她的师父,却从不许自己叫他师父。
小狐狸九儿是她最好的朋友,当风雪寒冷,千雪山上最冷的时候,小狐狸便会到她身旁。
将还是雪莲花的她遮挡在自己的皮毛下,那个时候她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可是时过境迁……
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那个人的到来而破灭了。
朔雪忽然间仰头看天,一束光线刺到眼睛里,她似是被光线刺到了,猛然间闭上眼,却在那一刹那,眼角一滴滴泪水忽然间滚落一发不可收拾。
她无声的落泪,这些年来的一切都在记忆中翻滚如浪,一幕幕的想起。
万年前,千雪山上,冰雪湖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时候,冰雪湖上一片流动的湖水,即便千雪山常年飘雪,即便那些冰雪千年不化。
但冰雪湖的水就好像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一般,那些冷冻的让人寒风刺骨的风雪也没能让它结冰。
那个时候,神族和魔族还是友邦的关系,两家关系不。
在一个大雪漂泊的日子,还是帝尊的夙凰前来千雪山游玩,第一次见到了小狐狸九儿。
小狐狸是狐族宠儿,因生的可爱,又是非常稀有的九尾狐,所有备受关注。
还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被小狐狸拜师还每日师父师父的缠着叫。
万年前,那是小狐狸方才幻化成人形的时候,她却不慎掉入了千雪湖中。
后来被帝尊夙凰所救,当时,那一袭紫衣华贵的男子笑意潋滟的男子将小狐狸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
那一抹笑,惊艳了天地,惊扰了正在渡劫的她……
“蠢狐狸……”
朔雪到现在似乎还能记起那男子的笑,她从不知道何为情,当时的她和千雪山上的冰雪一样纯洁。
整日里只知欢笑,根本不知何为情爱,只不过当时那男子嘴角的笑她记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