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露出这种如果你不听他的，他就会立刻杀了你一般的眼神。
    不过……也许只是她不够了解他而已。
    辛芷染开了锁。
    吕零寒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你有事的话就快说唔……嗯……”顾绵话还没说完，身上蓦然被一高大的身影笼罩，铺天盖地的口勿也跟着落了下来。
    嘴唇被咬破了，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嘴里，鼻息间，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辛芷染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既因缺氧又愤怒！
    “吕零寒，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辛芷染，我有病才会跟你在一起！”他吼道。
    辛芷染睁大眼睛，心中愤怒委屈汹涌袭来，她用力地咬着唇，忍住眼泪喊道，“那现在好了！我们可以离婚了！你很开心吧！终于可以脱离我了！还不快滚！”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他平静地看着她，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辛芷染，你觉得，你把我弄成了这样之后，我会若无其事地放你走？”
    辛芷染攥着拳头，都快忍到极限了，“我把你弄成什么样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吕零寒，你才有病！”
    他不由分说又盖了上来，弄得她气愤不已，这才松开她。
    “你够了！”辛芷染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既然他那么喜欢待在车上，那车就给他吧！
    然而，即使她下了车也没用，因为吕零寒也跟着下了车。
    辛芷染上了出租车，他也跟着上了出租车。
    最后，两人回到了辛芷染的小出租屋里。
    顾小言今天正好不在，不然碰见两人就尴尬了。
    “你要是敢进来，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她回头警告吕零寒，站在自己家门前去，因为吕零寒在自己身后，她都不想进门了。
    纠结了几秒，她还是按下密码，进了家门。
    他还是跟了进来。
    辛芷染转过身想赶他出去，迎来的却是他的蛮横。
    辛芷染眼泪终于忍不住，第一滴眼泪掉下来，接下来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般，止也止不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眼泪直掉，睁着眼睛盯着他问。
    “我爱你。”他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肩窝里，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来回荡漾，“小染，我爱你……”
    辛芷染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顺着缝隙流了下来，即使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也没有停歇。
    最终，辛芷染累得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
    她侧头，发现自己身旁空空如也，撑着床爬起来开床灯，她浑身酸疼得直皱眉头。
    “可恶！”她一边骂着一边掀开被子。
    蓦然，她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辛芷染爬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出去了。
    走到客厅，才听见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辛芷染站定在原地，眉心蹙起，他还没走？
    她走过去，果然看见吕零寒正在厨房里，双手环月匈，一脸若有所思，灶台上正在煮着什么东西。
    突然，他转过头来，对上了辛芷染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