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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诡纹师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提线风筝
叶丽莎直接从怀中掏出了只小木牌,材质不同,但和玉牌外形却十分相似。
随后向着对方扬了扬下巴:“这东西你认识吧?”
木牌正是叶双墨所留之物,楚一灵和鞠晓萌当初都曾见过,据叶文说,正是叶双墨从西北的沙漠中带出。
蒋申远疑惑地打量着几人,面露复杂之色,不解地问道:“这,这东西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叶丽莎没心思和对方兜圈,开口说道:“叶双墨你应该不会陌生吧?我就是他的女儿。”
蒋申远脸上微变,沉默了好一阵后,轻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道:“我就知道这些事情不会这么结束,时隔多年,你们终于又找过来了。”
叶丽莎见找对了正主,略显激动地上前说道:“既然你也去过那边,还请您告诉我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永夜村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清楚你这里的规矩,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开价就是了。”
蒋申远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说道:“条件就算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算不上什么贪财之人,这些事情我原本不打算说,但那次西行幸存之人毕竟不多,总不能把这些事情带进棺材里,叶双墨后面救过我的性命,你既然是他的女儿,这些事情对你也不该有什么隐瞒。”
“等一下。”
江凌见对方多次提到西行,永夜村,并不清楚是什么概念,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蒋老先生,我们这次过来其实是想了解一下雨陵丘以及这只小玉瓶的事情,既然你没打算保守这些秘密,不如跟我们说说......”
蒋申远淡淡一笑解释说:“你们不用着急,说起来,这本就是一回事,事情的确要从雨陵丘说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跟我来吧。”
说话间,蒋申远一直站在身旁的大树一侧,江凌留意到对方始终有意识地做出躲避的姿态,像是在畏惧着什么,但不清楚具体缘由。
更奇怪的是,回去的路上,蒋申远不断地在找寻着树荫行走,倘若是烈日当头,如此情况不难理解,但在月色之下,实在搞不明白,对方为何会有如此的异常举动。
一行人跟随蒋申远回到蒋家,卧室中打开一块地板,径直来到了下方的一间地下室中。
地下室中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人在蒋申远的引领下,几乎是靠双手触摸,一一找了椅子坐下。
不等江凌询问疑惑,蒋申远率先解释说:“各位不要介意,永夜村一行,我便受到了诅咒,平时见不得光线,所以把自己关在这里。”
这样的解释让众人十分不解,但江凌关心的乃是小玉瓶和雨陵丘的事情,谁也没再追问下去。
蒋申远继续解释说:“摸金校尉几位应该都不陌生,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一行共分四派,发丘天官、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千年流传下来,便是如今的赵家,宋家,吴家和陈家,我蒋家和金家虽然也是做的倒斗行当,但严格来算,也只是这四门的旁支,半路出家,并非正统。”
江凌暗自点了点头,对方所说的赵家和宋家,应该便是赵不言,和宋朗兄妹两支,至于吴家和陈家,他并无了解。
“当年雨陵丘一事出现之后,的确在倒斗界掀起了不少波澜,我当时也早有耳闻,一场大雨突然冒出来的丘陵的确是件稀罕事,所以引起了不少同行的关注。”
“做我们这行,未必就是奔着地下那些稀世珍宝去的,大多人更感兴趣的还是墓葬本身,其实不难理解,从事这个行当,谁不希望有朝一日能发掘出一具千古奇棺。”
“当时有不少人都在雨陵丘上打了主意,但国家考古队干涉,于是大伙就没再动手,不过这些人书本的知识可以,但论起下地倒斗,跟我们比就差的远了,研究了一个多月,根本就没能下去,后面没办法了,这才通过我的一个外国朋友,找到了我。”
“外国朋友?”
江凌急忙追问道:“你说的这个外国朋友,是叫格威特吧?”
蒋申远解释道:“没错,就是他了。当时他找到我们帮忙,我们早有准备,二话没说就赶了过去,到地方一看,那墓穴之中所布下的乃是火龙盘,这种墓穴想要破开办法倒是不少,不过都挺麻烦,需要花费些时间,没想到跟我同来的吴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女人,弄了一只铁皮人,仅用了三天,便将那墓穴打开了。”
无论神秘女人还是铁皮人,江凌早已了解,并没表现的太过意外,也没有打断蒋申远继续讲述。
“下墓非常顺利,但让我奇怪的是,那下面恐怕并非一间墓穴。”
接下来的说法让江凌有些不解,急忙追问道:“什么?你是说雨陵丘下面不是墓穴?”
虽然看不清蒋申远的神情模样,但能清楚感觉到他的疑惑,犹豫片刻后,蒋申远继续说道:“这个我也不能肯定,不过干这一行一来,大大小小的墓穴我也见识过不少,以我的经验来看,雨陵丘下面的确不像是墓室,而更像是一处宅院。”
江凌等人顿时被勾起了兴致,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宅院?就算是地下室,谁能把家建在几十米深的地下?”
“这些我一开始也没法解释,直到后面去了永夜村之后,我才意识到当初的疑惑和猜测或许并没有错。我们找遍了墓室,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棺椁,但生活所用的石质家具,倒是一样不少,”
江凌继续追问:“那三只小玉瓶是怎么回事?”
蒋申远解释道:“既然下来一趟,自然是要寻找些古董珍宝,里面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大多是些石质的器具,有价值的寥寥无几,不过你说的三只玉瓶却另当别论,虽没法立即判断年份,但不少行家一眼就看出这玉瓶不是凡物。”
江凌问道:“这只瓷瓶是怎么到你这里的?”
对方没有丝毫隐瞒的打算,淡淡一笑承认道:“那当然是被我拿走的,我那时年轻,考虑事情也偏激,忙了一整却落不下什么好处,心里难免有些不甘,但将这玉瓶拿走,并不是因为这东西贵重,而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