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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诡纹师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提线风筝
小孩抬头看了看江凌和萧乙,忽然咧开嘴露出个怪异的笑容,要多瘆人有多瘆人,瞬间让江凌和萧乙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
萧乙也不知道面前站着的究竟是人还是怪物,正要询问一句,就见那小孩迎面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江凌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急忙将一道诡丝射出,正中对方的脚下,对方的身体不重,毫不费力地将那小孩拽倒在草丛之中。
孩子发出哇地一声大叫,随后从草丛中爬出,冲着二人露出了一副凶狠地模样上前了几步。
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凶光,江凌再没有犹豫,立即起了杀心,可就在动手之前,就听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形瞬间跑到了二人面前,一边跑着不断大喊。
“等一下,等一下。。。”
那人几步来到了小孩身前,一把将孩子拦在了身后,随后对着江凌和萧乙说道:“你们别害怕,这就是个孩子。”
仔细看了看对方,来人倒是一个完全正常的模样老妇,头戴着花布巾,露出了半头的白发,身形不高,有些佝偻。
“你说这是孩子?”
萧乙心中仍有余悸,指了指那老妇身后。
老妇一脸的歉疚,随后无奈地轻叹一声说道:“这真是个孩子,不是怪物,只是长出了这样。”
惊骇过后,两人见那老妇说的语重心长,言行举止也都算正常,这才稍稍松出口气,意识到之前看到的或许真是一个孩子,只是长成了畸形的模样。
老妇好奇地打量了二人一阵问道:“看你们样子,是外地来的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个寨子,多少年也没来过几个外人了。”
江凌微微点了点头,没打算隐瞒什么,直言说道:“我们来这里是要了解点事情,原本以为这里就是个寻常的村寨,没想到......”
说到这里,江凌露出一丝苦笑,但并没有放松对老妇的警惕。
“大娘也是这寨子里的人么?”萧乙追问了一句。
老妇默默点了点头,随后无奈地说道:“你们应该也看到了,侉衣寨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疯了,不知道你们来这里是要打听什么事么?”
江凌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从哪里问起,老妇见他有些犹豫,随即说道:“这大晚上的,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跟我来家里坐坐吧。”
江凌二人犹豫了片刻,相继点了点头,有些意外的是,老妇所说的住处并不在山下的侉衣寨,而是带着两人朝山上走去。
萧乙对那个畸形小孩始终有些畏惧,双方一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沿着一条小路向上走了十多分钟,这才看到半山之间原来也有着稀稀拉拉几间屋舍,老妇紧走几步,将两人带进了一间有些寒酸简陋的小楼之中。
相比莫丽那栋高脚楼,老妇的住所还要再小一些,但房间却收拾的干净整洁,物品摆放十分有序。
刚一进门,就见一个头歪眼斜,各自更高一些的男孩站在房间之中,看到江凌和萧乙进来,对着两人一阵傻笑,又把萧乙吓了一跳。
老妇快步把孩子拦到了一旁,解释说:“你们别害怕,这几个孩子模样都怪了一些,没什么恶意的。”
一边说着,把两个畸形儿打发到了一旁,随后招呼江凌和萧乙坐下,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江凌看了看四周,不解地问道:“大娘,既然都是侉衣寨的人,怎么有的人住在山下,你们却住在山上?”
老妇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既然是从寨子里过来,下面的情况应该也都了解一些,那些人都疯啦,寨子里还剩了一些年龄大些的人,实在也住不下去了,就搬到了这山上来了。”
江凌问:“寨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萧乙瞅了江凌一眼说道:“这些还用问么,不就是那些忘忧花惹下的祸根。”
江凌默默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对面老妇问道:“大娘,我听说侉衣寨应该算是五毒教的一个分支吧?能不能给我说说,这里具体是怎么回事?忘忧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北山上那个蚩扎上人又是什么人?”
老妇沉吟了一阵后解释说:“我就是这寨子里的村民,祖辈都生活在这,是不是什么分支我不清楚,不过侉衣寨的确和你说的五毒教有些关系。蚩扎上人是寨子里的巫祝,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附近的很多寨子都有巫祝。早些年间,侉衣寨和其他寨子都一样,事情要从很多年前的一场瘟疫说起。”
老妇刚起了个头,江凌和萧乙也提起了精神,外面却发出了“咿呀”一声,竹门被人推开,紧接着就见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娘,家里来客人了?”
年轻人个子不高,身形偏瘦,穿着一件寻常的灰布衫,谈不上英俊,但五官端正,一进门喊了一声,随后便好奇地看向萧乙和江凌。
江凌和萧乙先后站起身来,本能地对方有些警惕,老妇随即也站了起来解释说:“这是欧川,你们别担心,他和下面的那些人不一样,虽然都是寨子里的人,但他大多时候都在别的寨子做些小生意,很少回来。”
江凌看了眼名叫欧川的青年,无论眼神或者精神的确和之前遇到的村民有些区别,于是向着对方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这两位路过咱们寨子,我看他们大晚上的还在山里,就叫到家里来了。”
老妇又介绍了一下江凌的情况,欧川十分热情地招呼着江凌二人又坐回了原位。
之前的话题被打断,江凌继续追问道:“大娘,你刚才说的瘟疫是怎么回事?”
老妇露出回忆之色,随后说道:“记不得是多少年了,寨子里闹过一场瘟疫,染病之后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只不过手脚脸上都出现溃烂,浑身无力,除了躺在家里,什么事都做不了了。而且那瘟疫来的凶猛,我记得短短的十天,整个侉衣寨的人就病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