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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抑制标记委员会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辣子鱼棒
“你养得挺不错,我的容器。”
他围着戈里叶转了一圈,目光穿透骨骼血肉到达身体内部,惋惜道:“可惜进程还缺点火候,现在还不能用。”
桓修白眯起眼睛:“你不是沙彻,你是谁?”
“我?”沙彻俏皮地前倾着身子,歪着脑袋纯纯笑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记得了吗?也是……唔,你不该记得的。”
这是!!——桓修白内心有了猜测。他死也只死过那一次,救他的,毫无疑问就是“主脑”。
桓修白抽出无色至魔,刮了一指头血,直接把封印解除程度开到100%,剑尖直指沙彻的脸,冷酷道:“还我那15万点数,老子不干了。”
他一直奇怪席莫回为什么会掏了自己的心,又为了什么目的。“主脑”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借着更新系统的机会,想要找到合适的肉身,将数据精神力注入肉身灵魂,成功完成跳跃式的转化。
借壳重生,夺舍寄生。
而这躯壳,就是他桓修白的身体。
“沙彻”笑了笑,“想起来了也好,只是难免会受苦。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心绞痛呢?你一旦认识到这点,就再也回不去了。人的意识能量是种可怕的东西,能直接影响到身体,一个不知道自己患癌的人,往往比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人活得更久。”
“所以,”他嬉笑着压低声音,“你活不久啦。”
若是心智不坚定的人,听了这番话,可能会当场捂着心口倒地不起。
而桓修白半秒都没犹豫,圈了三层束缚魔咒,一剑捅进了沙彻的身体,“敢咒老子活不久了,我看你是想被我砍成豆腐脑!”
“信不信由你。”
少年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亮起来,迷茫地四顾一周:“我在哪儿?”他看到地上的衣物,惊呼,“那是约瑟尔的衣服,他在哪儿,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沙彻握住长剑,居然凭着毅力慢慢后退,染血的剑尖退出他的小腹,他捂着涌血的肚子,缓缓跪坐到婴儿面前,一只手轻轻抱起它,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它的:“噢,我的小宝贝,你的父亲是天使,我会,呜哇——”
他连忙捂住嘴,吐出了点内脏的碎屑,抹抹嘴,将它藏在身后丢到一边,不让孩子看到,快乐笑着说:“我会给你洗礼,为你祈福的……”
桓修白叹了声气:“别想着洗礼了,乖乖给我做地狱居民吧。”
说完,他把孩子从意识模糊的濒死天使手中夺过来,一脚把他踹进了池子,和他的伴侣一起泡着恶魔重生池。
“奥利弗,接着。”小婴儿被他随手抛给了吸血鬼。
他交待完事情,手握两块新【碎片】,昏昏沉沉回到地狱的第七层。
恶魔总管、许爱莉,一难还有皮夹克,纷纷围在一处,远远伸头观看着。
桓修白一进殿内,就有一种夏天发了大水的熟悉味道漫灌了整个空间。
席莫回还在发情期,且愈演愈烈了!这暴雨味的信息素,简直浓到快把人淹死。
“主任啊,我们去敲门了,也没人回声,里面一直有砸东西的声儿。”
“噼里啪啦——”说着,背景音又来了一道,听声儿,碎的不是碟子就是花瓶。
桓修白走过来,围观人群自动朝两边分开,给他让出大道。
他边走边脱了外套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只剩一件薄衫,捋起袖子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硬绷绷的肌肉撑着衣服,露出的小臂线条冷硬,面无表情,声音冷峻:“都退十步远。我来解决他。”
众人唰唰后退,眼睛却黏在他身上,都等着看好戏。
“席莫回,给我开门!开开!”桓主任到了门边,一脚飞踹在门锁上,“哐,哐,哐——”连踹三重脚,镶金的沉木门硬是被他踹歪了,嘎吱嘎吱倒下去,信息素的气味直冲脸颊飞扑过来。
这哪是要求欢的态度,根本就是来干架的架势,说要开门,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别人。
桓修白心里憋闷得紧。先是知道自己被骗了,后又得知活不长了,什么乌糟事都聚在一天,倒霉透顶。
反正老子都要死了,死就死,死前也要爽一把!死在席莫回床上也算原地升天了!
众人只见他大马金刀地迈进去,把门踩得吱吱响,反手掀起巨门,一脚踹回原位,不知用什么方法秒秒钟修好,接着里面就是omega一声中气十足的凶狠怒喊,豪迈万丈:“席莫回,滚出来!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出来老子给你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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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主任:席莫回,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闹别扭跑路,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标记我!老子要给你生孩子(疯狂砸门
席美美:……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没有alpha敢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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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桓哥这个踹门,就是我想写这个文的初衷哈哈哈,o皇踹门要标记,不带含糊的。
我爽了!
桓桓肯定不会死的,放心啦,他后期很牛逼的
事情都交待好了,下章标记,标记完就换世界了啦啦啦
能不能给设闹钟起床码字的超忙鳕鱼一个小小的爱的评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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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仙女教母们!!!疯狂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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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普天同庆桓桓被标记
桓修白的理智摇摇欲坠,他一连踹开三扇门, 循着气味来到信息素最浓郁处, 一打开浴室门,湿淋淋、热辣辣的氤氲强势地入侵他的躯体。
拨开升腾的水汽, 在朦胧萦绕的背景后藏着一道身影, 低低吟哦。发情期通过分泌物所释放出的性外激素冲击着观者的嗅觉。
桓修白在神智绷断的前夕看清alpha的举动,顿时怒不可遏:“你就是没把我当回事。”
一个成熟的alpha对发情后期omega的性素引诱, 足以蒸干等待交/配者的血液。而在桓修白身上的表现形式为,冲进水雾, 扑击猎捕对象, 将那只纯洁美丽,又极端狡猾的银色独角兽囚在怀中。
不管怎样厉害的抑制剂, 都在这一刻纷纷失去药效。桓修白残酷地捏上他的下颌, 仅仅深吸了一口脖颈间的空气,就亢奋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抓住alpha的手,桓修白看到他眼中恢复了零星意识,便贴着他的脸颊, 声音嗡嗡通过骨头震动传导:“你有我这个omega, 还敢这样,视我o权何在?别忘了, 你已经属于我了。”
指腹按在牙根腺体上, omega情态迷醉, “这个标记……你是我的……”
多么可爱的印记, 它象征着占有、所属, 还意味着互相妥协与信任。
席莫回抬手将他扯出来,“咳咳……”他咳嗽着,注意到桓修白正认真品尝着那根手指残存的性素,仿佛在舔一根裹满蜂蜜的棒糖,他又羞又恼,故意冷下声道:“这标记是暂时的,我不可能永远属于你。”
桓修白线条深邃的俊脸逼近过来,威胁道:“你跑多少次,我就亲你多少回。它一消失,我就给你补上。只要一直舔破下去,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见你一次,就亲你一次,不论你走到哪,身上都有我的气味!”
席莫回听了这话,不禁牙根泛酸,既麻又痒,上一个标记夜的情形纷纷倒回脑中。omega炙烫的占有欲加剧了身体干渴的程度,成倍的人工o性素作用在alpha身上,便如在岩浆内投入十倍当量的核弹,他能堪堪保持理智,却已是强弩之末。
“哈……”穷途末路,身陷囹圄,除了穿破面前这座发烫的牢笼,别无他法。
omega褪去衣物障碍贴过来,对比自己的体温,对方的稍显微凉。他用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水雾仿佛都吸饱了硝烟味,呛辣、干烈、灼热地侵略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他的鼻子里,口腔里,气管中,热到欲裂的肺叶都充满着烟气,逼迫人迅速因它成瘾。
“席莫回,你敢天天骗我,怎么不敢标记我……”那人在发疯啃吻他的间隙,低喘着说。
席莫回感到他在自己身前跪下去,迫切地抚慰着他。他揪住omega的黑发,纠结不已,从喉管中呼出的热气消散到空中,指头慢慢下滑,无意间摸到了发烫的后颈腺体。他记起了什么,来回摸索着着,真的在边角摸到了一道指头那么宽的伤疤。
那是他亲手缝的。
割掉的那一小块腺体组织,还保存在箱子里。
“这次唔,还能不给标记呜……”桓修白含含糊糊地抱怨着标记的事,表情甚是凶恶,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爱恋。
那种眼神,和所有曾经觊觎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究竟哪里不一样,他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想着,这个无法无天的omega,一天不标记他,就一天不消停。
为了让他消停……为了实现,他的愿望……
席莫回后脑贴在瓷砖上,仰望着天花板,奇妙地,在他眼中,那块空白墙面放映出一副日光与地平线相交的景象。它可以是外乡人来到他窗前那个下午的余晖;或许是小情人爬上高塔,情意拳拳递给他糕点时撒在窗沿的光;更可能是,恶魔在十字冢地许愿后,他伴着淡淡烟味,坐在高处得见的一缕晨光。
他再低下头,看着桓修白虔诚跪在他身前,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个信徒那般侍弄他,忽然哽咽住了。
就好像那一晚……外乡人,跪在冰冷湍流的雨水里,不管不顾地要他品尝一次快乐。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我。
眼睛发热,话语随着心意自然流出:“你下次不要那样了……”
桓修白站起来,看到他的样子,以为弄痛了他,忙说:“怎么了?”
被生理热折磨到情绪脆弱的人,不受控制地哽着嗓音,交待他:“下次不要爬那么高,你,摔下来,我怎么办啊……”
不是“你”怎么办,而是“我”怎么办。
这个人,有时候脾气坏起来让他气得牙痒痒,有时候又可爱得让他整个人都化了。
桓修白愣了愣,突然紧紧拥住他,抚着他背后的银发,一遍又一遍:“别担心啊,那就是个梦,都是假的,我很强,不会摔下去,你别怕啊。”
“桓修白……”
“嗯。”
他把脑袋凑过来,倒在桓修白肩上,对着耳朵轻轻呼气:“去卧室,浴室地太硬,我怕你受不住。”
桓修白听懂他话中的暗示,急急拥着他往外面走。踩着满地的衣服,跌跌撞撞,每一次肌肤碰触都会擦起更烈的火花。掠食者天生写在骨血里的侵略性释放出来,他需要纾解,需要摩擦得到解放,而眼前这头屡屡吞噬他骨肉的猛狼就是最好的发泄和报复对象。
一股深沉的低鸣作为攻击的前奏打响,独角兽优雅的银发铺散下来,他凝视着雌狼肌肉虬起的背部,一种深深的,仿佛是要撕开对方体腔的恨念被从这头兽类沉重而渴望的喘息中引诱出来。
象征着最高圣洁的银色独角兽,他与生俱来的宝贵标记还不曾赋予任何人。他抛弃了一切纯挚,放弃了苦苦挣扎的自我认知,纯心善良地将坚硬锋利的角赐予雌狼。
栖息在密林深处的鸟儿盘旋飞出,伸展翅膀,犹如一枚利箭,坠入无止境的深谷,在冷潭中浅浅溺亡。于濒死的前夕,它得见这神圣的一幕。独角兽的身影倒映在水潭中,肢体优雅颀长,天生的温润融合了烈性,当他美丽的头颅转过来,用那慈怀的眼神眷顾你时,宛如月亮被揭掉了面纱,美得宁静,且永恒。
在死亡的临界点反复颠簸,寻寻觅觅,混乱找寻,独角兽的温柔与刚烈彻底破除了封印的小门,纠缠着野兽已久的心灵病灶,施以救赎。
野狼化作了家犬,他挣扎,呜咽,控制不住地抓挠,扯坏了床单被子,治愈过程是他心心念念的,又是痛颤万分的,他咬紧了被角,逼迫自己放松躯体,让救赎的程度一次一次更加深入猛烈,哪怕是最柔软最脆弱的内芯,也坦坦荡荡,奉献无疑。
他触碰到了独角兽华丽丰美的皮毛,将那缕落在后脊的长发小心翼翼牵进手掌心里。埋在枕头里,过度痉挛使他浑身酸痛,他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又像化作了枪膛,坚硬的拉杆在深处一下下抻入,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内部在枪械摩擦发射中发麻,治愈的快乐将他整个击溃。
突然间,枪膛卡住了,独角兽锥形的角端死死扣住,他开始小声祈求,既欣喜,又难耐,像寒冬里被人残忍剥去皮毛丢进雪中的狼一样战战颤抖,低声哀嚎,他祈求的却不是停下,而是:“别放开我,求你了……咬我,咬我吧——”
“如你所愿。”那温柔的神祗回应道。
他被按在了柔软的枕头上,独角兽优美的兽躯覆盖上去,洁白而美丽,他牙尖锋锐,刺破皮肉钉打进去,口感柔韧又温暖,鲜血涌进了口中,小尖牙中的自然腺体素第一次打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信息素的彻底交融让两具躯体越发紧密,血液中的泡胀、崩裂、再重合,仿佛在脑中噼啪作响,被标记者拼死反抗着omega的自然意志,咬牙压抑着自己,在整个过程中不敢动弹,只等待这神圣的授予礼激烈震荡而去。
两只修长柔白的手,从后面,覆在了他青筋突起、指节曲紧又汗津津的手指上,和他十指相握。
他迷茫地昂起头,一道影子压下来,轻柔的吻从后面印在他的额头,唇印有血,是他被咬破腺体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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