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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狂妻毒爱,邪王宠上天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雨景
“再想什么?”北墨辰侧过脸眸子轻柔一片,嘴角也带着点点笑意。
孟初寒眨了眨眼睛,收回视线,“在想我们怎么上去,总不能一直待在山洞内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呢!”
“等天亮了我出去查看地形,找到上山的路就好!”
孟初寒努了努嘴,眼神随意朝着洞内扫了一眼,双眼猛地睁大,“辰,你快看,这里似乎是个石门!”
她激动的拍了拍北墨辰的肩膀,随即站起身朝着温泉池的对面走去,她本是无意扫了一眼,却发现洞内墙壁之上竟然有水泽出现,而这水泽出现的规律竟然像是一座石门,走进石壁前,孟初寒抬手敲了敲这片墙壁,明亮的眼神越发的闪耀。
“如何?”北墨辰跟在她的身后,也察觉到这里的不同,一向平静的瞬子内闪过一抹光泽。
“里面应该是一间石室,这的确是一座隐藏的极好的石门,也许是前几日这里下雨的缘故,导致山上有了积水,积水顺着山顶流下,才将这细微的缝隙给用水泽印了出来。”孟初寒十分细心的观察着石门周围的情况,一边轻声开口。
“刚才你不是说,来过这里么?这里的石门你不知道?”孟初寒搜寻了一圈并未看到有类似按钮开关的东西,最后只能转身询问北墨辰。
“我是来过此处,却也只是找到了这个洞穴,至于这里的石门,我并不知晓!”
北墨辰看着面前的石门一阵发呆,他淡淡说完话之后越过孟初寒走至石门前,将周围的杂草全部清除了,方才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即勾唇一笑。
“原来如此!”
孟初寒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石门之上刻着一行文字,可她却一个字都不认识,不是古文,也不是所为的穿越者留下的英文或者简体中文,她也只能暂时将它当作是文字看待,可究竟是什么她并不知晓!
“这上面的图案是写的文字吗?”孟初寒见他神情豁然明朗,心里也颇为兴奋。
“嗯,这是一个上古家族遗留下的文字,除了本家族的人知晓之外,外人是不会看得懂的!”
“上古家族?”孟初寒微微挑眉走至北墨辰身侧,“上面写的什么?”
“镜花水月!”北墨辰简短的回答了一句,随即侧脸看向她,“寒儿,看来我们要一起洗鸳鸯浴了!”
“什么?”孟初寒诧异,可话还没说完,北墨辰一把搂着她两人双双坠入了身侧的温泉池内。
“什么情况!”孟初寒诧异,张口问道,却忽略了此时自身处境,被温热的池水呛了一口。
跳入温泉池之后,北墨辰的手并未从她的腰间移开,而是带着她一起坠入了湖底。
刚跳入温泉池时,孟初寒有些不适应,可当北墨辰带着她一起沉入温泉池底部后,她也顾不上适不适应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池底那一面金光闪闪的东西。
此时整个温泉池底部都被这则光亮照射的明亮无比,温泉池内的礁石也被映射出了不同的颜色,看到周围的景象,孟初寒的眼瞬内满是惊艳的神色。
北墨辰抱着她靠近了池中央那一面类似镜子的东西,当他二人接近那个东西时,孟初寒方才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一声,是水晶!
竟然是一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毫无瑕疵的水晶镜,这太不可思议了,据她的了解,在这个世界上,还未曾有制作水晶的技术,可如今她看到的这面水晶镜如上好的玻璃一般光滑细腻,形状为标准的圆体形状,镜子周围还雕刻者一些奇怪的花纹,整个镜子的构造十分精巧简练,这样的东西即便是拿到现代只怕也是水晶雕刻作品中的极品产物!
镜花水月,此时孟初寒终于明白了石门上的那行字迹的含义,原来在温泉池底深埋着这么一面光滑的镜子。
北墨辰拉着孟初寒,两人停留在镜子跟前,他示意孟初寒转动下面的镜子,孟初寒点了点头,伸手按在了镜子上,随即用力转动,就听到水池上面传来了一阵咔嚓声,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转身出了水池!
“呵呵!”两人露出水面之后,北墨辰搂着孟初寒低声轻笑,孟初寒爬在他的胸前喘息了一回儿,随即不悦的撇了他一眼,“石门打开了,还不上去!”
“这温泉池的水很是温热舒适,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的泡一会儿吗?”他说话间,低头紧紧的挨近孟初寒的脸庞,静静的看着她。
孟初寒脸上快速闪过一抹赤红,随即一把推开他,“泡什么泡,衣服都湿透了,赶紧上去。”
看到她脸上的羞涩,北墨辰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两人一同出了水池,上了地面之后孟初寒立刻看向那面石门,此时石门已经彻底打开,石门内十分黑暗,站在这里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孟初寒抬脚就打算朝着石门内走去,却被北墨辰及时拉住了她。
“先将衣服烘干了再进去。”说完话,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孟初寒走到了火堆前坐下。
“寒儿,坐过来。”
说完话,北墨辰不觉得挨近了孟初寒。
“干嘛?”孟初寒身子本能的向后退去,一双水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北墨辰,眸中带了几分不解。
北墨辰伸手揽过她的腰,另外一只手轻巧的挑开她腰间的丝带,“紧张什么?我只是想着帮你将外衫褪下来烘干而已!”
孟初寒一把夺过自己的丝带,“不用了,这样穿着也可以烘干!”
这样在他面前脱衣服,虽然只是外衫,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是谁忍不住身体打颤的?我身上的衣服可以用内功快速烘干,但你却只能用火烘干衣物,我想再过半个时辰,石门怕是会自动关闭,你确定不脱下来?”北墨辰轻挑俊眉,拉着她丝带的手未曾动过。
孟初寒朝着他身上看了一眼,不自在的说道,“我自己来!”
“也好!”知道孟初寒的不好意思,北墨辰也没有继续了,便坐在了一边。
此刻,两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在这时,孟初寒想到了一件她忽视了的事情。
那就是关于他母妃的死。
有多少次,她想要说出口,但是每一次话到了嘴边,又下意识的咽了回去,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人是北国的现任皇后,更是北墨辰的亲人,她该如何说出口,才能将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只能隐瞒一时,总是会有说出来的一天,而且,苏芸兮做出这样的事情,难保她不会伤害辰。
北冥晔虽然是太子,但是北奕喜欢的是北墨辰这个儿子,这对苏芸兮来说是最大的威胁,所以,她一定会想办法除去辰,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看样子,她真的要选个时候,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不然辰没有防备,一定会中了苏芸兮的招。
孟初寒静静的坐在那里,想着心思,眉头轻蹙着,神情满是凝重。
一旁的北墨辰见此,深邃的瞳眸看向她,“寒儿,怎么了?”
这道声音让孟初寒回过神,收敛了脸上的神情,淡笑着摇头,“没什么。”
她决定了,等这次回去之后,就将真相告诉他。
北墨辰一瞬不瞬的看着孟初寒,狭长带魅的黑眸中满是对她的宠爱,如玉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温柔,他拉过孟初寒的手和她对视,轻声道,“寒儿,不管前方是万马奔腾的战场还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你只要跟着我就是我们要走的方向!”
“有可能是万箭穿心、粉身碎骨!”孟初寒微微挑眉,嘴角也挽起了一抹淡然笑意。
“你生我生!”北墨辰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温润的声音缓缓传出简短的四个字,可这四个字听到孟初寒的耳里仿佛一股温泉缓缓划过心头,暖了她的心,腐蚀了她的执念。
看到孟初寒眼神内升起的柔和,北墨辰眸子轻闪,“寒儿!”
“嗯?”孟初寒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他。
“虽然我知晓自己的确长得不错,可你也不能总是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样会让我觉得其实你早就喜欢我很久了,就等着我率先开口似得!”
“你!”孟初寒脸上的一丝温柔瞬间僵住,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北墨辰见她恼怒,也一本正经的道,“所以说,你不能在随便用这种眼神去看别人,以免招来不必要的烂桃花!”
“若说这天下最能拈花惹草的人除了你辰王之外,谁还敢与之匹敌?”孟初寒笑着说道。
可不是,那个秦欢,就是因为爱慕这个男人,所以她才倒霉,想想,她真的挺倒霉的,不然现在怎么会掉在这个山洞里。
“我怎么感觉有一股浓浓的醋味?”孟初寒刚刚说完话,北墨辰的身体就紧紧的黏了上来,与她的脸紧紧挨着,两人的鼻尖轻轻碰触在一起。
“的确是有一股醋味,还是陈年老醋呢,不过说起来,辰王才情冠盖,举世无双,的确是京城女眷择婿的标准。”
北墨辰眼神明显暗了下去,抬手勾住孟初寒的后脑,稍微用力,将她的脸更加挨近了自己。
“的确是酸的!”声音略带沉闷的开口,说完话后,北墨辰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孟初寒的唇。
后者嘴角的笑意不减,在他强行吻上她时,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前,侧开脸。
“若在不进去的话石门可就真的关上了。”
刚刚吻到她的唇却被她快速的避开,北墨辰不悦的努嘴,“关了就关了吧,我又不想进去。”
孟初寒额前一排黑线掠过,“好,我自己进去就是了!”
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棍,孟初寒作势就要站起身,却被一双手臂紧紧的勾住。
“你不进去,难道还要拦着我进去么?”
北墨辰侧着脸注视着她的动作,嘴边微微挽起一抹弧度,清澈的眸子里闪着晶亮,“我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不是已经结束了么?”孟初寒微微挑眉。
“谁说的!”北墨辰倔强的摆正孟初寒的脸,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神情十分认真,“你只能是我的!”
“你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么?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何时变得这么幼稚?”孟初寒不由好笑,觉得此时稚气的他真的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就当我是孩子好了,总之,你不许在用今日那种眼神看向其他男人。”
“我要是看了呢?”孟初寒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带着一抹促狭的迎向面前吃醋的男人。
北墨辰伸手一把勾过她的脖子,这次加重了力气,扣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上了期盼已久的唇,带着一份惩罚和温怒,强势的吻了上去。
淡淡的迷情香味紧紧盘旋在两人的周围,孟初寒由刚才的措不及防到最后的慢慢沉迷,身子不自觉的软在了他的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温软清香,北墨辰略带霸道的吻似乎变得轻缓起来,轻舔着她的嘴唇,抓着她手臂的手缓缓下滑来到了她的腰间,让彼此更加的贴合在一起。
良久后。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加重起来,北墨辰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红唇,看到孟初寒脸上的一抹羞怯,绝世的姿容上满是清雅绝美的笑意,忍不住又低头轻轻轻吻她的唇,方才小心翼翼的捧起孟初寒精致的脸庞,深深注视着她此时的模样,原本清润的声音此时依旧犹如一片柔软的云一般轻缓,却在这一份清润之间带着一份细微的沙哑和叹息,“寒儿,如果下一次在敢当着我的面说那番话,等着你的惩罚可就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吻了。”
孟初寒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跳,整个身体都似乎无力了一般靠在他的怀里,眨了眨眼睛,抿了抿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带着一份不甘反击道,“我若说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你觉得呢?反正你就是我的,迟早我会娶你入门。”带着一份幻惑,北墨辰清润开口。
“谁说要嫁给你了?想得美,切莫忘记了,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的,皇上一日未曾取消婚约,我便只能是北冥言未过门的妻子。”孟初寒立刻起身离开了他的怀抱,不自觉的拢了拢衣襟。
虽然之前她口头解除了她和北冥言之间的婚约,但是这种事情岂能靠口头,毕竟皇命在身,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解除,除非北奕亲自下旨。
北墨辰脸上的微笑未曾因为她的话而减掉一份,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孟初寒的话,“虽然是有婚约,但是最后娶你的人只能是我,至于其他,都不是我娶你的障碍!”
孟初寒撇了他一眼,可嘴角却升起了一抹浅笑,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一边,转身朝着石门看去,见石门还完好的大开着,她方才放心下来。
“你不是说石门再过半个时辰就会自动关闭吗?算算时间,现在早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可石门依旧敞开着,你要怎么解释?”
对上孟初寒审问的眼神,北墨辰随即朝着石门看了一眼轻笑道,“也许石门在这里常年不曾打开机关都迟钝了吧。”
“进去吧!”孟初寒也懒得在继续浪费时间,明知道他多半说的是假话,问了也白问,。
不过刚才北墨辰及时拉住了她,现在想一想也是有道理的,石门内常年不曾通风,几乎形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面的气流常年不曾替换,会形成许多有害的细菌,而且石门内的环境他们都不清楚,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毒气之类的暗器更是在他们的预料之外,所以,打开石门之后不易立刻进去。
孟初寒举起一根火把率先站了起来,这次北墨辰未曾在阻拦她,也跟着站起身,极其优雅的挥了挥身上的衣衫。
“火把给我,你跟在我的身后。”北墨辰伸手接过孟初寒手里的火把,拉起她的手率先走在了前面。、
孟初寒低头朝着被慕容钰握紧的右手看了一眼,心里满是温暖。
记忆里,她曾经出过大大小小上百次的任务,哪一次不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正因为她每一次的任务都是在拿命去赌,所以才养成了她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性格,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感情和信任是最不牢固的东西。
但是最后,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相信了这两样,也让自己落得惨死的下场。
可如今,被北墨辰握着的手是暖的,暖的不止是她的手,而是暖了她整个心,似乎因为有了这个人,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她都不会觉得担心害怕。
她相信,这一次,她的选择不会错!
北墨辰紧紧拉着孟初寒的手,缓步走到了石门口出,此时里面的气流和石洞内的气流已经基本融合在了一起,站在石门外,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些潮湿的气味,不过并不是十分浓郁。
一路走进石门之后,似乎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完全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里,周围什么都看不清楚,除了北墨辰手上的一根火把照射出的微微光亮之外,周围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火把的光轻轻颤动,跳动的火焰在一片黑暗里翩然起舞,两个人并排着走在一起,缓缓朝着里面走去。
片刻之后,等两人都适应了周围的晦暗,周围的一些事物方才渐渐的进入两人的视线当中。
此时他们是走在了一个十分宽阔的走廊内,走廊大约有三米宽,长度不好揣测,因为此时他们的能见度不过一米左右,周围的墙壁和地面之上都是用的打磨的十分平整的石砖堆砌而成。
自从走入石门之后两人似乎商量了一般,都未曾开口说话,北墨辰握着孟初寒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一些。
孟初寒和北墨辰并排走着,此时周围的能见度相比于刚才要清晰许多,而他们也已经走到了甬道尽头,孟初寒在心里估计了一下,一路走下来,这条甬道最多长不过二十米,可两人却像是走了很长时间似得。
走出了甬道,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用石砖堆砌的楼梯,楼梯的尽头一路往下,里面还不是往外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潮湿气味。
“走吧,甬道既然是安全的,这里面也不会有什么机关。”北墨辰低头朝着阶梯看了一眼,率先抬脚走了下去。
孟初寒点了点头跟着继续朝下面走,她也觉得这个密室不像是会装设机关的地方,那座石门上既然没有机关而只是雕刻着四个奇怪的文字,如果不是本族的人根本想不到石门的机关会在温泉池底部。
从这一点上看的话,建造这座石门的人一定不希望除本族之外的人进来,所以才制作出这么严密的机关石门,可他却留下了字迹,应该是想着,若今后有后代的人前来便可通过石门上的提示打开石门,既然只有本族的人才能进入这座石门,建造石门的主人定然不会安装机关来阻隔谋害自己的子孙!
但是,这一切辰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好奇,但也只是一瞬间,她相信,迟早他会告诉她的!
一路走下石梯,地面又归于平整,周围隐约间像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室。
孟初寒超前走了两步,不知什么时候她松开了北墨辰的手,当她正仔细查看周围环境时,石室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孟初寒急忙寻着光亮看去,就看到北墨辰站在石室的偏北角上,伸手正在引着石壁上的灯台,一排蜡烛都被他点燃,室内瞬间亮堂起来。
室内的情况瞬间看的一清二楚,此时石室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一张石床,石床被一片白色纱幔紧紧笼罩,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一座木制铜镜,铜镜之上摆放着一些饰品和简单梳头工具,视线随着屋内的家具摆设一一扫去,随即落入了那张石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