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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作品:剑仙也风流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花明月

    那神鹰飞来,飞辰一旁的四女都是护身罡罩撑起,均暗道不妙。
    众人也还以为这五人这便要被那青色的双爪撕个粉碎,却未想飞辰并不着急,缓慢将剑拔出,但就是那绝仙剑一出,全场便尽是无形的威压,空气也开始扭曲起来,暮然间,那神鹰的动作也清晰可见,看台上的人只见到他缓慢的斩出一剑,便有数道黑气化作弦月往那飞鹰斩去。
    一声苍鸣,神鹰落地,连幻影也在陡然间消失,而朱砂葫芦也裂开了一道极为明显的剑痕,这剑痕几乎将它斩成两半。
    葫芦失去了神通,不受控制的掉落地面。
    场面顷刻静得出奇,见那法宝几乎是成了半毁的状态,纷纷道这要是修复,也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时间,五人修为都是不错,且这法宝也是精挑细选后装备而来的,即便在法宝中也是叫出名号,如今被一剑毁掉,当真是要欲哭无泪了。
    “看你们还敢用法宝欺负我几个师姐徒儿,还有什么现在都掏出来,让我一并斩了。”飞辰笑得猥琐,早就知道这清玄门喜欢用法宝剑器欺负人,这才抱着惩罚的心态一剑将对方的法宝斩出个窟窿。
    在对方法力还是全盛状态下一剑破破掉对方法宝,顿时让整个场面轰动起来,几个大派的掌门坐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讨论些什么,而除了清玄门弟子脸上忿忿不平外,别派弟子们却大都是心情爽快无比,吃尽清玄门法宝的苦头,别人如今代为惩罚,多少心中都是快意无比。
    为首一人见葫芦噗通掉到地上,脸上青黑,心痛无比,提着他的神器‘青照天’就扑了过来,那青色的剑器此刻如同他的脸一般幽绿,怒火显然压住了心中那原有的恐惧:“九天玄剎,化为神雷,煌煌天威,名剑引……”
    轰隆!在对方还没有吟唱完剑诀时,飞辰便极其快速的斩出一剑,将他斩成了两段,连护身罡罩都没有能撑住刹那,两截身躯嘭的就飞出了场外。
    当法力达到了一定强度,凝剑成气已经成为可能,三千年的道果使他的实力飙升至飞仙,纵观整个会场参赛之人,又有几人是他的敌手?
    台上寂静无声,在一整天的比赛中,从来没有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比赛,也没有这么残忍的将人劈开两半的事情,因此所有人无不是惊骇莫名,包括仙霞门的所有女弟子,都已经是闭上了眼睛,她们如何见过这等近乎杀戮的场景,那些还不相信这和蔼可亲一般的师叔会是屠戮尘缘门一派的女弟子,此刻顿时也是信了十分,能狞笑着杀人不眨眼,便已经是视生命如草芥了。
    不过当那被斩杀之人要撞到护栏外时,便突然的像是透过一层白色神光,两段身体竟转而回复成了整个人形,这才让台上的人大为松了口气,不过出事之人已经是大口大口喘着气,手抓胸膛,显然还在消化刚才被斩杀的恐惧感。
    见这变化,包括飞辰在内,都无不赞叹这天地至宝‘太上老君八卦图’的神妙无方,原本应该要死的人,原来竟只是一个幻想罢了,这也让他开始窥视起对方的先天至宝来,想到他的仙霞派要成为天下第一派,倘若没有这么一个至宝,那估计还遥远着呢。
    第一百零七章 埋下祸根
    四组成员见自己的领队被瞬间击飞,如何还有战意,站在那进攻不是,防守也是忘记了。
    “你们是要弃权,还是要继续打下去?”飞辰狞笑着步步走过去,实力的差距太多明显,将其他看台的人都引了过来,八个看台的人,也就这里集中了两万多人,清玄门压力不可谓不大,这一场比赛是肯定要输了,但对于士气的影响才是最重要的。
    是要被虐杀?还是弃权?两难境地丢给余下的四人,着实过于沉重,对于飞辰来说,若是论实力,也只有修仙者九阶以后的人物才能提起他打斗的欲望,如果对方只是修仙者七阶修为,根本就不足以抵得住自己一击。
    凝聚法力于剑上,从左到右挥出,带出一道黑色的光芒,便将还在犹豫的四人斩成两半,四半,他漆红的双眼让整个会场的气氛为之凝滞,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残忍,不但杀人时不带丝毫的感情,并且会以极为残忍的方式将之屠戮,纵使只是个幻象,或者是至宝里幻化的伪人,但这般真实的视觉感受下,又岂是谁人敢要杀就杀的?
    但云飞辰却可以,一剑屠戮尘缘派一派之人,又两眼不眨的斩杀几千的朱雀堂小妖,他练就的铁石心肠又是何人能知道的?这或许在别人眼里已算是无法忍受的情景,但对于他不是,仙霞派被屠戮的那一晚早已经在他心中挥之不去,夜夜噩梦惊醒时,那满身的冷汗,就是为了不再发生这种事情,对站在眼前的对手,就要杀无赦!就要以儆效尤!
    残酷的杀戮,使得场外没有人叫出一声好,包括仙霞派亦是一样,没有人说得出话来,这种单方面的屠戮又如何能让人理解?或许场中的少年心中是一种想法,但谁又能保证所有人都能一样?一切的不理解铸造了矛盾,矛盾制造了争端,杀戮就是一切杀戮的开始……
    怪就怪他对清玄门的仇恨太深,如果不是那孙锌林和贾寒熙两人点燃了整个事件的导火线,仙霞派的众位师姐妹们都不会死去,那尘缘派也不会无端端就跑来杀人,不错,便是要让他们也来尝尝这让他终身痛苦,让他们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云飞辰狰狞的笑容扫视全场,也只有杀人魔头才有这种表情,以武会友,如今在这个场中都不复存在,几个大派的掌门均是摇头,暗道此人的残忍,看到主峰四组的五人坐在场外站不起来,径自在那瞳孔放大的大口吸着气,清玄门所有人无不群情激奋,不能自抑。
    只有茹雨诗和林如月几人明白他对于清玄门的仇恨,心中的哀伤让她们沉默的看着场中狞笑环视全场的少年,他……还是以前仙桥镇诡计多端,快乐顽劣的少年么?还是那个见到自己便嘴角一弯,笑得阳光灿烂的少年么?
    本来这五人的被这般击败还没什么,但看到台下少年那狰狞的笑容,那狂妄的红色双眸,便有人坐不住了,几十个与四组关系要好的清玄门弟子已经御剑飞往了场内,纷纷将仙剑祭在身旁,赤裸裸挑战清玄门,这便是一种羞辱,即便有长辈站在身旁,也已经无法阻止这已经失控的愤怒!
    “哈哈哈哈!这便是清玄门么!”飞辰大笑一声,左手挥出,谢容香、尹兰、琴雅、纪莹四女便在劲风中送回了仙霞派的看台处。
    那十几人已是愤怒异常,剑器飞舞,数把飞剑便往飞辰飞去,然而,这种连比赛都没能参加的人实力差距之大,又如何能计算出来?剑器在到达护身罡罩前便掉了下来,那是绝仙剑的威压,三千年的道果让绝仙剑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神器之下,尽皆称臣。
    他们又在飞辰的一击下化为几十块肉块,弹出了会场,连锁的反应下,又是几十人,几百人的从场中御剑飞行而下,对手的残酷已经让他们同仇敌忾,几百人都是清玄门的热血弟子,谁又能看得下去?自己的同伴被这般屠戮,而底下的人如此猖狂,谁又能忍受?
    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场外都是被飞辰斩杀过的弟子,他们眼中露出的是愤怒,是羞耻,他们身为清玄门精英弟子,却被这般如同草芥一般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仙霞派弟子斩杀掉,心中的屈辱萌芽,成长,爆发!
    无数人死后再次站起,再次加入战斗,产生戾气的强盛,几乎已经不亚于深渊湖那些湖妖。
    “老爷,好充盈的杀气,好充盈的戾气,哈哈,多杀一些,让他们都死掉,让他们的戾气都尽归我们所用。”被饱满的戾气惊醒的巧言站在飞辰的背后,催促着他继续激起对方的愤怒,激起对方的杀意。
    诛仙四剑以戾气而生,人能怨念,人的杀气都将转化成无边的戾气,给养它们更加的强横和霸道!
    强大的戾气被绝仙剑吸收,那围绕剑上的黑色气雾越来越浓厚,如同呼吸一般的收缩和扩张,每一次扩张便让所有靠近的剑器震得抖动不已,再也拿捏不住,每一次吸收,都似乎把他们整个人的灵魂吸收进那把黑色的剑中。
    一里之外,尽是眸中不可置信的清玄门弟子,他们的戾气渐渐被吸收干净,恐惧渐渐代替杀气,有谁?谁还能打赢他?
    这只是小半刻钟都不到的时间,场中就至少死过一千人,所有人都是呆立当场,如果说杀人,估计在没有人比场下少年更加熟练,不但能麻利的切开对方的身体,那种强横的威压和眼眸,让人刚进场就已经输了……
    “祸害!”茹雨诗一拍额头,暗道坏了,但当她要下去阻止的时候,林如月却拉住她摇摇头,示意现在根本没人能劝得住,诸弟子都是愣在一旁,看着自己师叔如同绞肉机一般收割对方的生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这是何等强横的实力?
    “哈哈哈哈,我云飞辰说过清玄会武要你们清玄门天翻地覆,这便是第一步!”继续杀戮着靠近过来的清玄门弟子,杀不尽杀的感觉竟然让他享受莫名,那戾气化作潺潺溪流,融入他的身体,透过心脏,传遍四肢百骸,这便是诡异的能让他修为快速增加的另一个方法!
    “都住手!!现在还是在比赛中!”站在看台上的李剑云一声断喝,飞入了场中,站在了飞辰眼前,他一脸的凝霜,双手拦住了还要上场的清玄门弟子,甚至还有部分的长老。
    两人站在一起,样貌的相像又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争议,甚至不认识的别派弟子,都会以为飞辰来了个兄弟帮忙,但显然,这李剑云是来阻止争端的。
    他是掌教之子,且修为也是扎实稳健,是众人默然的下一代掌教人选,在当代弟子中极有威信,他这一来,还要继续上台的人都被震慑了回去,他是整个清玄门天资最优异的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晋级修仙者八阶,前途不可限量。
    李剑云转过头,对那判罚道:“长老,请宣布比赛结果。”
    那判罚回过神,才知道自己的失误,慌忙喊道:“比……比赛结束!仙霞门三组获胜!”
    飞辰笑吟吟的看着这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也将绝仙剑收回,道:“你是何人?”
    “在下李剑云,清玄峰弟子。”李剑云见对方收回武器,神色才稍微缓和,拱手一礼。
    “哈哈,我就不自报名号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飞辰也不跟他客气,将他有别于飞仙的踏破虚空的悬空技能‘虚空踏碎’使将了出来,顷刻间,空气中仿佛被他踩裂开许多的碎纹,为他这场杀戮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这是在朱雀堂赶来途中新学来的杀仙诀霸技,这技能还有个攻击的招数,便是之前破了大阵一角的‘虚空尽碎千年剑’,这剑能破碎虚空,号称千里之外碎空伤敌,威力虽然不比崩天剑强,但以如今飞辰的修为使将出来,也鲜少有人能抵御这一击。
    没有人再去拦住他,只要是出了赛场,那死而复活已经不再可能,被杀了几次的人是绝对不敢了,看着别人被杀的,自然也不想再去尝试一遍,这次飞辰的大大露脸,比之尘缘派满门尽灭更是让人记忆深刻,间接的掩住了悠悠众口。
    夜晚的清仙阁宁静悠远,偶有少女惊喜的欢呼盖过那鸣虫的叫声,想来那里面是开心的。
    飞辰将一大堆一品的仙器倒在场中,引起了所有人的欢呼,细数下,连带自己打造的两把,竟有三十二把之多,这些一品仙器加起来,已超过了一般二品门派的规模,如何不让人高兴?
    原本弟子在今日的会场中见识了这师叔的残忍后本还有些害怕和隔膜,但听闻其他知情的弟子猜测和研究后,便觉得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也都不再对这师叔有任何的疑惑,才有了现在的场面。
    第一百零八章 陈年醋坛
    清玄殿,夜。
    李凡真与五个掌峰分坐殿中,没有弟子在旁,只留下了他儿子李剑云站在其身边,各人都在归咎于一天的得失。
    幸君华显然还是一幅脸上怨恨的模样,估计还听闻了今日他走后云飞辰的行为,他现在只差一点就要跑到清仙阁去与那云飞辰再打一场了,只见他站起,满脸的激愤,怒道:“掌门真人,我看是不是应该将那云飞辰给格杀了,他不但闯了我清玄门大阵,还捣乱整个比赛,咱们清玄门何尝受过这等鸟气?几千年的大派难道还治不了这么个仙霞派小子么?我建议把仙霞派逐出清玄门!”
    然而,大家意料不到的人却说话了。
    “哼,你这么说不就是想杀了那云飞辰么?好一个偷梁换柱的说法,幸君华,你这个说法当真是好新鲜。”一个女声说出来,几位掌峰都是一齐看过去,却未想是那从来对门中事物全然不关心的仙女峰掌峰,司明香。
    幸君华大笑一声,眼中露出了鄙夷:“司师姐,我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是,当年是我逼走你师姐,但先错的是她,你也怪不得我,一切不都是为了清玄门么?倘若不是她护住那盗走至宝的人,我会如此么?莫说是那时候,就是此时如此,我也会这般重复做一次!”
    “幸君华,你别太过分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个掌峰的样子么?当年你迷恋我师姐被拒绝的事情尽人皆知,想来今天是要找回这面子,才做出这般有失身份的事情吧?就先现在的样子,莫说是当你你打不过他,就是他现在回来了,你也打不过他!哈哈哈!”司明香冷笑道,浑然没有了之前死气沉沉的气息,伶牙俐齿,让众人都是大为感叹女人善变。
    “司明香!别以为你进门比我早几年,就能这般对我以前的事情指手画脚,哼哼,我是好不到哪里去,但当年人家爱的是你师姐,你处境又是好在何处?我打不过他?哼,还未可知吧!”幸君华袖子一挥,将陈年旧醋一盆打翻,大家都别想好过了。
    “幸师弟,司师妹,何必旧事重提?百年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追究这么多作甚么?一大把年纪了,时过境迁,难道还能挽回么?况且那东西也不是他直接盗走的,你如今这么激动又能怎么?”左丘龙站出来,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希望把场面控制了下来。
    那青云峰权中宝和玉仙峰安心都是坐在一旁,一个神情平淡,一个月眉皱起,各有心事,却未发表意见,幸君华与司明香两人却未听左丘龙的劝说,都是互相站起,几乎要拔剑相向。
    李凡真越看眉心越是紧皱,喝道:“争什么!还有长辈的样子么?李飞辰的事情扯到云飞辰身上做什么?你们的修为难道看不出他年纪有多大么!他是李飞辰么!荒唐!今日武斗场的事情也是那十几个少年弟子起哄造成的,又关人家仙霞派什么事情?”
    “掌教真人,你这不是包庇他么!他明明就是李飞辰,难道还能有假么!化作灰我都认识他!”幸君华神情激动,但见李凡真神情不对,也不敢再引申出更多事情了,只是咬死云飞辰便是李飞辰。
    李凡真‘嘭’一掌将梨花木做的掌教真人座椅击碎,大袖一挥,便走出了大殿,李剑云也是被这突然的一下惊诧莫名,但转而就恢复了之前平和的神情,对着五位掌峰拱手见礼后便跟着其父亲离去。
    清玄峰后山,竹林,微风吹拂,叶子纷纷掉下,平添些许的悲伤。
    “父亲,他真的是哥哥么?”李剑云陪在自己父亲身后,面对这眼前这坟墓,眼眸中现出疑惑,对于今天的事情,实在让他想不通,为什么那叫云飞辰的长相会与他和他父亲如此酷似,就连身形背影也是无二,这远不应该是巧合,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隐藏着,他不是一个喜欢将事情闷在心里的人,有什么便说什么,才是他李剑云的所做所为。
    “不知道,是,或许也不是。”李凡真站在坟墓前,眉心紧皱的表情有所松动,也不知道是李剑云话中带着的‘哥哥’两字,还是墓碑上刻着的字迹让他僵硬的心也融化了。
    李剑云站在背后片刻,琢磨李凡真的话语,直至几片被风吹落的竹叶从眼前掉落仍想不通后,也只能老实道:“剑云不知父亲所指。”
    李凡真则抬头,看着满天星河,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才绝然道:“倘若他做的是好事,那便是,若不然,则不是。”
    “是,父亲,剑云明白。”李剑云恭敬答道,父子俩站在竹林中,一夜无话。
    清仙阁。
    明日的分出十六强的比斗对仙霞门很重要,茹雨诗吩咐各掌峰让弟子们休息后,便也自去房间了,飞辰这几天来也是不得休息,直到刚才将武器派发完毕才得以有时间睡觉,他分到的是靠近泉水边的小房子,躺在床上能听到潺潺溪流自身边流过。
    山高夜凉,微风徐徐,北方清玄的天气并非温暖宜人,甚至还有些许的冬意,飞辰打坐在床上,恢复失去的法力,如今以他的修为,已经不需要睡觉来恢复睡眠,只需要运行丹田中的气息便能恢复精神,还能增加自己的修为,因此每晚上的打坐已成了习惯。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外面女子小声道:“师叔,师叔,您睡了么?”
    飞辰狐疑,心下好笑,也不知道是哪个狂热的追求者在茹雨诗的严词勒令下还敢来找他,便唬道:“恩,没睡?何人这么大胆?不怕掌门真人责罚么?”
    “呃?原来师叔当真没睡呀?嘿嘿,师叔,我是易灵熙呀,掌门真人才不会责罚我呢。”易灵熙嘻嘻笑道,全然没有其他弟子办的腼腆和对茹雨诗的害怕,显然对茹雨诗性情很是了解。
    第一百零九章 虚空尽碎千年剑
    “哈哈,你倒是鬼机灵,难怪人说你像极了我,此间到来,所谓何事?”明已是子时,日还有比赛,飞辰床上打坐,诧异这小妮子晚上不睡觉来这做什么,但心中也是赞叹着众人所言不虚,这女子确实和她一样做事出人意表,有小妖孽之称。
    易灵熙也不矫情,轻轻推门进来,灯光下,她粉红白嫩的脸蛋上,两道黛色的柳眉儿细细弯弯,有如翠羽新月,翦水双瞳里闪耀著动人的光采,一身洁白的镶花宽袖袍,插著白玉桃花步摇,浅粉色的肚兜附在锁骨下,那偶显的突出处,让人热血膨张,一具艳绝人寰的美妙玉体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师叔,灵熙要求学。”将门又轻轻掩上,俏生生的站在飞辰眼前。
    这小腰肢如杨柳扶风,随意一阵风吹来,仿佛都要驾风而去,引人心中疼爱,看得飞辰咽了几口唾液,轻咳两声才压下心中那团邪火,正色道:“咳咳,原来是易师侄,这改天不行么?师叔我今日困倦得不行了,且法术正是修炼到关键时刻,你夜晚到来,师叔的这功法万一走火,那可不大好呀。”
    易灵熙捂嘴笑道,露出若隐若现的妩媚姿态:“嘻嘻,师叔修为高深,哪会功法走火,纵使师叔练功出了什么岔子,也一定是小事情,有灵熙在旁,定能为师叔……嗯,保驾护航。”
    片刻的语言转换不禁让飞辰想入非非,这师侄的间接魅惑当真是要命呀,他复笑道:“呵呵,那师侄想学些什么法术?”
    修长的巧指点在唇边,易灵熙眼睛骨碌一转,抬头看着房顶,回忆片刻道:“灵熙今日看到师叔站在天上,不必踏剑飞行,着实是奥妙非常,那虚空的片片碎裂犹如桃花零落,却又不似飞仙的踏破虚空……灵熙想那法术即便不是飞仙也能施展,所以……”
    “哈哈,原来是我的‘虚空踏碎’,教你倒是可以,但如今你的修为不够,顶多也就能撑几个眨眼的功夫法力便要告饶,这要是对敌可能连‘虚空尽碎千年剑’都无法施展,如此你还要学么?。”飞辰哈哈一笑,知这小妮子是爱慕这技能的华美不凡,才想要学习的,他倒是不介意传授这等技巧,毕竟这技巧用来破阵极有效果,且到了飞仙阶段,这‘虚空踏碎’就相对显得法力耗费过多了,且仙霞派派中法宝不多,碰上别人的大阵很是吃亏,正想着找几个资质超凡的贴身弟子学习这逃命的技巧,偏偏这小妮子便送上门来了。
    “灵熙还要学。”易灵熙双眸闪动,听那‘虚空踏碎’和‘虚空尽碎千年剑’的名头就已是激动莫名,哪还管顾这么多,摇着飞辰的手,尽显小女儿姿态。
    飞辰看得心花怒放不已,这小女子一撒娇起来着实是相当的可爱,让人几欲控制不住,但他还是将易灵熙的手拿开,猥琐一笑,道:“嘿嘿,这技巧那是师叔不传之秘,非亲近之人而不可传授,比如你师父,还有你常师叔等便是可学的,当然,还有师叔那几个徒儿也是可学……”
    “那灵熙成为师叔亲近之人就是,师叔快说如何让灵熙也如师父般亲近与您罢。”
    “不可不可,这过程太过痛苦也。”易灵熙突然显露出来的羞怯让飞辰心中狂跳不已,好一个娇艳不可方物的小女子。
    “灵熙不怕。”易灵熙如临大敌,眼中显出了稍许的惊慌,但转念一想到要学习到师叔的独门绝技,便是莫名兴奋。
    飞辰双眸半咪,给她一种唬人上当的错觉,反问道:“哈哈,当真不怕?”
    易灵熙粉拳紧握,决心道:“不怕的。”
    “来。”飞辰将这小妮子轻盈抱起,放入自己怀中,眼神恢复了原先的细腻,让易灵熙原本被抱起时僵硬的肢体得到缓和,他轻轻的亲了对方的粉唇,手上已开始轻抚对方的胸前凸出地方。
    感到对方爱抚,她娇躯一软,缓缓倒入飞辰的怀中,缓缓闭上烟波缭绕的美目,娇魇细细在他胸膛厮磨,美目中射出的光芒也变得复杂起来,最后扬起小脸,忍不住将粉颊紧紧贴在飞辰脸上,柔声道:“师叔……那,那你要轻点。”
    飞辰微微一笑,道:“嗯,好啊!”
    话音刚刚落下,易灵熙的温润鲜美的小嘴便凑了上来,那动作看来无比的轻柔,无比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