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妮娜都是很好说话的，虽然她察觉到了布鲁斯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柔无害，但是她在他身上也没有察觉到一丝恶意，所以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世界上怀有秘密的人多了去了，她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刨根问底的，她只要确定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恶意就可以了。
    “可以。”妮娜两种蛋糕都没有吃过，所以并不存在舍不舍得的问题，点了点头就将布鲁斯说的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拿起来递给了他，和他交换了。
    拿着手里和妮娜交换的蛋糕，布鲁斯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趁机跟她搭话：“你是来哥谭旅游的吗？”
    “你怎么知道？”妮娜看了布鲁斯一眼。
    “这不是很明显吗？”布鲁斯对着妮娜勾唇一笑，开口道，“我在哥谭生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
    一般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要么脸红害羞，要么直接回撩，而妮娜的反应则不在这两者其中，黑发姑娘听完布鲁斯的话之后，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
    不得不说，在托尼·斯塔克没有成为钢铁侠之前，虽然同样是亿万富翁，同样是花花公子，但是在“最受女人欢迎”排行榜当中，布鲁斯·韦恩的名字确实是在托尼·斯塔克之上。
    虽然在所有女人眼里，布鲁斯·韦恩就是一个无脑草包的富二代，但是他英俊啊，温柔啊，更重要的是，他家有钱啊，所以哪怕他真的是无脑草包，他也是哥谭市的首富小王子。
    这么一对比，布鲁斯·韦恩稳占鳌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特别耿直的妮娜欣赏了布鲁斯的颜值之后，就特别老实地开口道：“但是你每天醒来不是可以看到长得这么好看的你吗？”
    这一波直球打得……
    布鲁斯·情场老手·花花公子·撩妹达人·不能怂·韦恩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看着一脸自然的妮娜，他总感觉自己和这姑娘说的话好像不在一个频道。
    他是在撩她，但是她好像是在安慰他不要因为哥谭丑逼多就难过，至少他可以每天看看自己的脸洗洗自己的眼的意思吗？
    布鲁斯顿时间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他刚刚也是唇角带笑的，但是此时笑意却也在眼底里荡漾开了，使得他那双迷人的蓝眼睛看上去更加吸引人了。
    “我想我应该跟你说声谢谢的。”
    说着，布鲁斯就将手里换到的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放到了妮娜的面前，“这份甜品就当做是我的谢礼吧。”
    妮娜：“……？？？”
    听到布鲁斯的话，妮娜的第一个反应是要拒绝，“不用，这不是我们互换的吗？”
    再说了，他也夸（撩）了她一句了，彼此打平啦。
    “你知道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的寓意吗？”
    布鲁斯那双蓝眼睛温柔地看着妮娜，低沉的嗓音带出了甜蜜得让人心动的话，他道，“这是我对你最甜蜜的问候，就当做我这个东道主的一点小心意吧。”
    “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不如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想这一定是我今天听到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了。”
    听完全场的店员：“……”
    这一波，他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他了。
    以前他以为哥谭首富小王子那么受欢迎是因为他有钱，结果是因为他会撩。
    他见过最长的道路，就是布鲁斯·韦恩撩妹时的套路了。
    同样和店员一样目睹并且听到这一切的克拉克：“……？？？”
    所以蝙蝠侠让他帮忙盯着妮娜其实不是因为她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他单纯看上人家姑娘了吗？
    布鲁斯：“……”
    呵呵，要不是因为怕他跟blingbling的广告牌似的那么明显地杵在甜品店门口被妮娜他们发现的话，他至于那么刻意地搭讪妮娜吗！？
    听到布鲁斯的话，妮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块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开口道：“妮娜·波特曼。”
    从卫生间回来的巴基看到站在妮娜面前的布鲁斯，微微皱眉，脚下的步子加快了几分：“妮娜，怎么了？”
    嘴上的话是问妮娜的，但是巴基的眼睛却是看着布鲁斯的，他并不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所以他当然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但是他却知道他花花公子的身份。
    看着桌上多出的一份蛋糕，又想到妮娜刚刚自报家门了，巴基一下子就给事情定性了——
    哥谭这个花花公子肯定是用吃的买勾引妮娜了。
    布鲁斯：“……”
    他的本意不是如此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说又好像没什么毛病。
    “巴基，难怪都说哥谭市民风淳朴，我只是告诉他我的名字，他就送我一块蛋糕了。”
    布鲁斯：“……？？？”
    撩妹无数未尝败绩的布鲁斯终于尝到了失败的滋味orz
    巴基默默地看了一眼笑容僵了一下的布鲁斯，不知道是该不该同情他了，这大概是这位花花公子第一次撩到这么与众不同的姑娘吧？
    巴基以守护者的身份站在妮娜的身边，低头对她笑着道：“妮娜，你的名字比天上最闪耀的星星还要珍贵，这不过是区区一块蛋糕而已。”
    听到巴基的话，妮娜自动转换成——
    “所以我是吃亏了吗？”
    巴基：“……？？？”
    昔日布鲁克林小王子也跪在了这姑娘清奇的脑回路之下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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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当整个哥谭笼罩在夜色当中时，妮娜和巴基两人从韦恩酒店出发，不过同样的，妮娜也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不过不同白天的是——
    跟踪他们的人好像在天上飞！！？
    那肯定不是小丑了。
    妮娜对哥谭的事情虽然不太了解，但是不管是昨天的警员们还是巴基也跟她稍微地科普了一下——
    让人闻风丧胆的小丑真·是个没有任何变异能力的普通人。
    所以就完全可以排除小丑跟踪他们的可能性了，同样地也排除了是小丑雇佣别人来跟踪他们的可能性，因为妮娜很清楚今天跟踪他们的人没有恶意。
    难道是斯塔克先生说的蝙蝠侠？
    妮娜眨了眨眼睛，虽然蝙蝠侠同样也是普通人，但是科技改变生活啊，会飞怎么了？斯塔克先生一个普通人还能上天呢。
    “妮娜，你怎么了？”巴基虽然在开着车，但是也注意到妮娜脸上的表情，黑发姑娘摇了摇头，随意地应了一声，“没事。”
    因为猜测跟踪他们的人是蝙蝠侠，所以妮娜才没有任何举动，斯塔克先生虽然跟她吐槽了蝙蝠侠，但是却也说了不偏不倚的公道话，而巴基也认为蝙蝠侠分得清轻重。
    正在天上飞的超人并不知道他跟踪的妮娜又一次地被抓包了，在看到妮娜和巴基两人趁夜离开韦恩酒店，还开车朝着哥谭市的郊区驶去的时候，他才真的确定——
    蝙蝠侠让他盯着妮娜是真的因为有古怪而不是因为他看上人家姑娘了。
    不过……
    超人奇怪地看了妮娜一眼，总感觉这姑娘好像是发现了他啊。
    等等！
    不是好像！
    就是发现了啊！
    下车之后和巴基悄悄靠近九头蛇分部基地的妮娜忍不住频频回头，最后更是直接转身开口道：“你已经暴露了，还不出来吗？”
    超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话小剧场】
    克拉克：蝙蝠侠找我跟踪人可算是找对了，毕竟我戴上了特制眼镜之后还有谁能够在茫茫人海中发现我呢？
    妮娜【盯】：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克拉克：？？？
    换装之后——
    超人：很好，我决定换个套路，在地上跟踪失败了，我想在天上飞总算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吧捏哈哈哈！
    妮娜【盯】：你一天都跟着我们了到底想做什么！？
    超人：？？？
    克拉克超人：麻麻脸好疼quq
    第022章
    看着对着自己勾了勾手指的妮娜, 超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现身了, 抬脚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将自己彻底地暴露在妮娜和巴基两人面前。
    巴基的感知能力再强大，也不可能和妮娜相比的, 毕竟她可是开了挂的, 所以看到超人的突然出现，巴基忍不住皱眉：“你跟踪我们？”
    一旁的妮娜开口道：“白天跟踪我们的人也是他。”
    超人：“……？？？”
    她怎么知道？
    巴基：“……？？？”
    妮娜早就知道超人跟踪他们了？
    “我当然知道了。”妮娜看到巴基和超人两人的表情, 唇角微微一翘，带着几分得意, 然后对超人道, “因为我‘标记’了你。”
    之前说过了, 妮娜继承了母亲的能力，而她母亲的能力和一位叫黑皇后的变种人刚好是相反的。
    黑皇后的变种能力是带走别人的生命力，甚至以吸收他人生命力来支撑自己, 而妮娜母亲的能力却是给别人带来生命力，不过需要稍微付出一点代价, 那就是每次使用这个能力的时候，会出现短暂的能力透支，而过度使用则会出现反噬情况。
    当初妮娜的母亲就是因为遭到反噬, 所以才被史崔克放弃的。
    而妮娜之所以能够认出超人，完全是因为白天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力“勾搭”了一下超人的生命力，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标记”，所以这会儿妮娜当然是能够认得出超人和今天白天跟踪他们的是同一个人。
    而且超人并不是地球人, 而是外星人，他的生命力和地球人完全不同，妮娜觉得她即便没有“标记”超人，她也能够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找出和别人不同的他。
    只是并不知道妮娜第二变种能力的超人听到她这么说，默默地眨了眨眼睛，虽然觉得奇怪，却没有说什么，而是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呃，你们好。”
    虽然跟踪妮娜他们并非是他的本意，但是被抓包了他还是有点小尴尬的，他那双蓝眼睛从他们身上扫过，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巴基身上那如同凛冬将至的锋利和强大，看似柔弱的妮娜甚至蕴含了比巴基更加让人恐怖的能量，但是——
    超人对上了妮娜和巴基两人相同的灰绿色眼睛，虽然眼底都有几分警惕，但是他却可以一眼就分辨的出来，他们并非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我是超人。”
    看着主动伸出手来的超人，妮娜下意识地看了巴基一眼，虽然知道超人是超级英雄，但是比起素未谋面的他，黑发姑娘显然是更加信任巴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