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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裸爱成婚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汐奚
“那你告诉他,如果有人出事,明天他的计划也别想成功。”楚乔红唇轻抿,语气透着笃定。
那保镖想了想,关上门给季蕴打电话。须臾,他又把门打开,只递给楚乔一个面包,还有半瓶水,随后又把门反锁。
三个人一个面包,这怎么够吃?
楚乔愤然转身,却又无可奈何。
她走到床边,将面包的包装纸撕开,从中间掰成两半,先递给父亲,“爸,吃吧。”
楚宏笙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并没有伸手。楚乔看出他的心思,硬是把面包塞给他。
“这个给你。”楚乔反手把手里剩下的半个面包,递给楚乐媛。
连续挨饿几天,楚乐媛见到食物,两眼忍不住放光。她手指已经伸过去,却在触及的那刻,强迫自己收回来。
“不饿?”楚乔见她收回手,低头蜷缩在角落。
楚乐媛咬着唇,一声不吭。
东西只有这么多,楚乔显然比他们好很多。她不过两顿没吃,还可以挺的住。
“你想让孩子也挨饿?”楚乔又把面包举过去。
须臾,楚乐媛抬起头,目光犹豫,“你自己吃吧。”
“切!”楚乔撇撇嘴,随口道:“从小到大,你不是最爱和我抢东西,怎么这次不抢了?”
听到她的话,楚乐媛眼神立刻黯淡。
眼见她垂下头,楚乔叹了口气,将面包塞到她的手里,道:“孩子最重要。”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楚乐媛红着眼睛拿起面包,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那么一小块,怎么可能吃饱,甚至连塞牙缝都不够!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身体不禁互相依偎。虽然没有吃饱,但好歹有些食物下肚,楚乐媛强撑几天的精神也消耗很大。
她靠着楚宏笙的肩膀,渐渐合上眼睛。
楚宏笙艰难的抬起左手,将被子给她盖上,轻轻叹了口气。
“爸爸,你在想什么?”楚乔也靠着父亲,她盯着楚宏笙幽暗的目光,又想起季蕴的要求,心中的滋味复杂。
为了夺回楚氏,她如此费尽心机。可如果明天季司梵宣布楚氏破产,那她所做的这一切努力,不是全都付诸东流吗?
“乔乔,别想那么多。”楚宏笙将被子搭在她的身上,道:“楚氏如果保不住,爸爸谁也不怨。”
用力吸吸鼻子,楚乔靠着父亲,心头的滋味难言。她只怕,季蕴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毁掉楚氏!也许,他还有更恐怖的想法?
伸手触了下后颈,楚乔摸到留下的伤痕,还有些沙沙的疼。早上被逼无奈,她只能把子弹项链扯断,以此来告诉权晏拓,她遇到危险。
虽然刚才季蕴那通电话里,只有季司梵一个人的声音,但楚乔隐隐感觉,权晏拓应该也守在电话边上。
甚至,楚乔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他紧蹙的眉头,还有他咬牙切齿的低吼:“楚乔,保护好自己,等着老公来救你。”
楚乔抿起唇,眼眶热热的发酸。她知道,权晏拓一定会找到他们。
夜晚的别墅周围亮着灯,波光粼粼的泳池一片宁静。
客厅的沙发里,权晏拓上半身后仰,黑曜石般的双眸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的某一处,似乎正在琢磨什么事情,眼球一动也不动。
那边厨房里,走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手里提着两瓶红酒,迈步朝着沙发走过来。
“你家的酒还不错。”
傅晋臣抬起两指,轻捏着酒瓶的顶端。他将瓶口对准薄唇,仰头抿了一口,“这酒是你选的?”
“不是,”权晏拓也灌了口酒,闷声道:“我姐夫选的。”
“我就说嘛!”傅晋臣勾起唇,双脚搭在茶几上,整个人靠近沙发里,“你没这品味!”
碰——
权晏拓抬起一脚踹过去,恨声道:“你他妈找死!”
“别这么快翻脸,”傅晋臣轻松躲开,继续玩笑道:“等找到你媳妇儿再翻也不迟。”
提起楚乔,权晏拓满身的戾气顿时收敛。他抿起唇,俊脸沉下来。
“你说,楚乔不会有事吧?”权晏拓握着酒瓶的五指收紧,语气透着心慌。
傅晋臣挑了挑眉,冷笑道:“那人就算是傻子,也能掂量出轻重。别说权家的分量,就算其他这些家族,又哪一个是一般人能招惹的起的?”
这话倒是不假,除却权家不论,他们身边这些朋友,哪一个家族不是让人仰望的。
听到他的话,权晏拓微微安下心来,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
“把靳扬叫过来,让他尝尝这酒。”傅晋臣伸手就要打电话,却被权晏拓拦住。
反手将电话放回去,权晏拓薄唇微勾,道:“他老婆坐月子呢,别闹他。”
傅晋臣剑眉轻佻,黑眸轻眯起来。他单手撑着下颚,笑着问身边的人,“阿拓,结婚有意思吗?”
这话问的?
权晏拓低低一笑,嘴角顿生几许笑意:“挺有意思的。”
“怎么有意思?”傅晋臣蹙起眉,诧异的盯着他。
茶几上摆放着楚乔平时用的画笔画本,权晏拓随手翻开,看到的就是楚乔还没画完的肖像。她画的是自己和他,两个人背靠背坐在地毯上斗嘴。
眼底的神情温柔下来,权晏拓撇撇嘴,道:“每天有个人跟你吵架拌嘴,每天有人坚持给你做饭,虽然很难吃,她也乐此不疲。每天睡觉的时候,伸手就能摸到她的温度……”
“睡觉?”傅晋臣挑眉,这个他听懂了。
“我每天晚上睡觉,身边都不缺女人!”傅晋臣抿唇轻笑,特自豪特自信。
“滚你丫的!”
权晏拓一脚踹过去,吼道:“爷说的不是找女人睡觉!我说的是跟自己媳妇儿睡觉!”
“女人和媳妇儿有区别?不都是女人吗?”
傅晋臣耸耸肩,反驳道:“而且媳妇儿不如女人,女人随时可以换,媳妇儿能换吗?”
“你他妈的,这是作死啊!”权晏拓指着他骂道。
傅晋臣并没放在心上,他拎着酒瓶靠过来,眼底的神情透着不怀好意,“阿拓,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