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蔡五杀装作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
    “安心啦，我们这一行的服务宗旨，就是绝对保守客人的所有秘密，所有你不用担心，在这里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都可以，绝对不会被传出去。”水晶拿了只杯子，给蔡五杀倒了小半杯酒。
    蔡五杀接了那杯酒，但是没有喝，新闻看多了，总觉得这种地方陌生人给的酒水食物里都是被下过药的。
    但是水晶说那番话时，表情却很认真，认真到蔡五杀不得不转换到妲己的角度思考了一下：这么大一个店来往的客人都是土豪，如果手脚不干净，确实不可能开得长久。
    “不喝吗？”水晶笑眯眯地望着他，“啊，你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至于这种地方，当然是泛指一切喝花酒的地方。
    “咳咳……”蔡五杀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像是一只鸭子混在鹅群里忽然被看穿了一样，“第一次来怎么了，谁还不是从第一次来开始的。”
    “啊不不不，别误会，我才没有因为你是第一次来就笑话你啊，”水晶讨好地贴过去，“只是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而已。”
    妲己又笑着瞥了一眼蔡五杀，蔡五杀强行撑起气场，歪头跟贴在他身上的水晶对视了一眼，“是，高兴了？”
    水晶的眼睛忽然大放光彩，啵的在蔡五杀脸上亲了一下：“高兴死了。”
    虽然直播时有众多观众捧他，但是毕竟都藏在屏幕后面，蔡五杀看不到他们的脸，不知道那些人在捧他时都是些怎样的表情。
    现在忽然被这么近距离毫不掩饰地崇拜了，难免有点膨胀。
    “你有任何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水晶晃晃手里的酒杯，朝蔡五杀举了一下。
    说起不开心的事，蔡五杀立刻就想到了猴子，果然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递给水晶。
    水晶微笑着帮他倒酒，也不再问他究竟有什么心事，安安静静地陪他一杯一杯地喝。
    “蔡五杀！”小何看他一杯一杯喝得停不下来，有点担心，“这都五点半了，你等下还要工作你别忘了。”
    这边水晶刚刚又帮他倒了小半杯酒，蔡五杀听到小何的声音，收敛了一下自己放纵的小心脏。
    “等会儿还要工作，不能喝了。”蔡五杀醉眼朦胧，伸手拦住水晶的肩膀，把他的头掰向自己，然后端着酒杯，把那剩下的酒都喂到了水晶嘴里。
    水晶故意偏了下头，让酒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一点，然后把那勾人的嘴角凑到蔡五杀唇边去。
    妲己在玩的地方一向不拘束自己更不会拘束别人，所以看到蔡五杀跟牛郎亲亲抱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戴维是很坚定地维护吴蓝老大和蔡五杀大嫂的关系的，但是这时候正被虞姬磨得神志不清，根本顾不上蔡五杀是在干什么。
    只剩下一个意识稍微清醒点的小何，觉得蔡五杀有点浪了，但是刚刚提醒了他别喝太多酒，就得到这么个结果，再多嘴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没事儿，我看着呢，不会过火的。”妲己拍拍小何的背安慰了几句。
    蔡五杀低头抿掉了水晶嘴角的酒，“最后一口，真的不能再喝了。”
    水晶乖巧地靠在蔡五杀肩上，“那，下次来再喝。”
    “不会再来了。”蔡五杀笑着松开水晶，站起来跟他们几个说了一声，就先走了。
    水晶靠在沙发上哀叹：“太难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