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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冷漠又撩人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依存体质
喝了包养胃粉,她就感觉好了一些。
两个人腻了一会儿,岑肆转头看看他:“帮你洗头吧?”
苏行止受伤的位置靠近手腕,虽然伤口不深,但医生也叮嘱了不要沾水,所以他洗头一定是困难的,她就想力所能及的做点儿什么。
“现在吗?”苏行止倒也没拒绝,挑挑眉看她。
“等一下啊,我先洗个澡,一会儿去找你。”岑肆就想了一下,先往楼上去了。
今天这小女人的行为倒有些怪,有些过于主动了点儿?
苏行止就眯了下眼睛,也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其实洗澡洗头的话,他手腕上包个保鲜膜隔水就行,哪用得着别人帮忙?
但既然岑肆主动提出来了,他肯定就要同意了。
堂堂的苏总裁,这会儿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居然在浴室等着别人来给他洗头…这场面就有些好笑了。
不过苏行止的神情还是十分淡定的,进浴室先换了浴袍,这才施施然坐下,过一会儿,就看见岑肆穿了身睡裙过来了。
不同于以前的那种高领款式,这次她穿的这个就稍薄一些,是淡紫色的棉绸布料,就两根细细的吊带撑着,精致的锁骨还在外头,看起来身材更窈窕了些。
苏行止的目光就更意味深长了些,不说话,就盯着她瞧。
岑肆表情淡定,而且一看就是做了十足的准备才过来的,手里还拿着个小板凳,一弯腰放在地上,她就坐下来说道:“你就半躺在浴缸里好吗?把脑袋枕在边缘上,这样不容易呛水。”
“好啊。”苏行止答应了一声,由着她怎么摆弄,顺从的躺了下来,两条长腿很随意的伸展着。
伸手试了下喷头的水温,岑肆拿了条毛巾盖在他眼睛上,用水流细细的将他头发打湿,按了点儿洗发水抹上,打出泡沫之后,还顺便替他按摩了一下头皮。
整个过程她都十分仔细,除了头发之外,别的地方基本都没沾湿,过一会儿用干净的毛巾替他把头发擦干,她才说道:“好了,起来吧。”
伸手拿开盖着眼睛的毛巾,苏行止就站了起来,他看起来还挺满意,刚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岑肆打断了。
“那你洗澡吧,我等你。”说着她就直接退了出去,到门口时,还特意回头嘱咐一句:“把那只受伤的手举起来,别沾了水啊。”
看了她一眼,苏行止挑挑眉:“好吧。”
等到门关好之后,他才把浴袍放在一旁,抬脚迈进淋浴间,打开花洒之后,温温的水流就打在了身上。
看来,今晚是要发生些什么吧?唇角向上扬了扬,苏行止心中的兴趣更浓,倒要看看她怎么办。
过一会儿洗好之后,他才不紧不慢的擦干出来,一开门就看见岑肆正坐在他的大床上。
女人的短发长长了些,要是不撩起来的话,就这么盖在脸颊两侧,倒是挺能糊弄人,看着乖乖巧巧的,白皙的小腿和深蓝色的床单形成强烈的对比,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她就慢吞吞的缩回到了裙摆,连带着那双小巧的脚丫。
苏行止就有些想笑,明明是很好看的裙子和身材,让她这么一弄,身子就又成了圆圆呼呼的一团,看着有些憨。
这个情况岑肆倒是不清楚,稍微支起一点身子,她正仰头看着渐渐走近的男人。
头发还有些许的水汽,他也不怎么擦干,就披了件大大的浴袍,还能看到里头好看的八块腹肌,想起之前醉酒后的那次触感,岑肆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再近些。”手指轻勾,她就把人又叫近些,又伸手拽着领口把人拉低,脑袋凑了上去。
还以为她又要像之前似的,主动献上暖呼呼的亲吻呢,苏行止就特意把脸凑过去些。
结果她却并无此意,小巧的鼻头贴着他的下巴往下,蹭在他胸膛之前,小狗似的嗅了嗅:“好香啊。”
男人身上全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虽让她只给他洗了头发,但岑肆心中还是挺自豪的,再怎么说,洗香香的苏总裁,其中还有她一部分的功劳呢。
女人的呼出的气息温温暖暖的,带着些许的痒意,语气还像是在撒娇似的,就这么坐在他面前,面颊干净而小巧。
苏行止眸色又深了几分,再不采取些行动,他就真的是不行了,伸手刚要把人揽在怀里,女人却先有了动作。
“乖乖的啊。”神情严肃的哄了他一句,岑肆直接就伸手一推,把他推的向后仰了下去。
一开始是没注意,让她占了先机,身子陷在软软的床垫里时,苏行止也就没着急起来,倒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侧了侧脑袋,他就眼见着这女人严肃着一张脸,板板正正的爬上来,下巴垫在他下巴上,胡乱的在他唇角啃了一口,声音模糊的发誓道:“今夜,我要把你征服。”
嗅到那淡淡的酒味时,他才反应了过来,捏着她下巴闻了一下:“肆肆,你喝酒了?”
“嗯。”岑肆仍旧趴在那儿,诚实的点点头:“但你要相信,喝了酒也不妨碍我征服你。”
这么说着,她就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来,看着还蛮自信的。
第41章 041
趁着男人洗澡的时候,岑肆也确实喝了些酒,就两三口而已,量也不大,为的就是提个神,顺便也让自己能放得开一些。
她酒量又好,所以现在思路是很清晰的,只是情绪比较高涨而已,此时的一举一动,也完全是按照计划而进行。
按照岑肆的性子来说,她并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之前因为说错了话,这男人很长时间看她都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如果哪天由他来主导的话,不得把她折腾死?
这么想着,岑肆这一段时间就总是提心吊胆的,择日不如撞日,还不如她主动一些,先把这个事儿解决了就好。
反正她和苏行止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很好了,发生更亲密的事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几天偷偷摸摸用手机补充了一些知识,岑肆心里还挺自信,不就这些个步骤吗?一步一步来就好,她的领悟力又不差。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整个人都慢吞吞的,一边还要仔细回忆之前所学到的那些方法。
苏行止倒是一直纵着她,手掌垫在脑袋后面,他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男人身上的沐浴露淡香一点点的传过来,还带着他特有的味道,岑肆抬起头来,又在他下巴上啃了啃,总觉得有些不对。
总是她一个人这样,也未免太难为情了吧?网上不是说,这种时候只稍稍一撩,男人就会…
勤奋好学的小岑同学,这会儿也终于有些困惑起来,挫败感油然而生。
“你…是不是不想啊?”她就皱了下眉,过一会儿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声:“那要不算了?”
腰早就被人控制住了,想下去是不可能了。
“不是要征服我吗?继续。”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命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么一来,岑肆就半点儿退路都没有了,拧了下眉毛,她也就继续了下去,心里还挺气,谁怕谁啊?
结果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有些受不了了,这也太难了吧?而且之前看的那些文字描述又干巴巴的,根本就很难运用到实际当中。
“累了吗?现在换我征服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很温柔,还好心的征求她的意见。
上下位置颠倒了一下,脑袋枕在软乎乎的床垫子上,岑肆就眨巴了一下眼睛,根本就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事情的发展怎么有些不对呢?明明是应该她征服…他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还是松了口气,毕竟这人如果主动,就不用她再费劲儿吧啦的做些什么了。
看他刚刚的反应,也没有很热情,所以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这么想着,她就放心下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肆崩溃了。
额前的碎发乱七八糟的黏在脑门上,她整个人就跟跑了好几个八百米似的,脸红到不行,一点儿力气都不剩了。
有气无力的扒拉了一下身后男人的胳膊,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慨:“你是没碰过女人吗?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要不是她素质比较好,现在估计脏话都已经脱口而出了。
说好的很快呢?说好的温柔呢?这人就跟逮到了仇人似的,嘴皮子都快给她咬破了。
说起来就很奇怪,明明出力的人不是她,她怎么就会觉得这么累?反观旁边的男人,却仍旧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简直是没了天理。
身子被人搂在怀里,侧脸被人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有些哑:“是啊,没碰过,只有你一个。”
岑肆是最受不了他这种低音的,耳朵不禁又红了红。
迷迷糊糊的又被他吻住,空气都好像被剥夺了一般,她都有些喘不上来气,迷迷糊糊又听男人问道:“现在,还想征服我吗?”
“算了吧,不敢不敢…”岑肆含糊的说了一句,费劲儿的抬手摆动了两下。
还征服呢,他现在肯放过她,就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那,现在觉得我行不行?”男人慢条斯理的替她拢了下头发,接着又问。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呢?欲哭无泪的转头看看他,岑肆大力点头,就差伸出大拇指了:“行,你很行。”
“那好,为了不辜负你的夸奖,我就再努力努力。”苏行止就笑了一声,烙饼似的,又把她翻了个个儿。
后悔,十分百分千分的后悔。
要是岑肆此时的心情,就只能用这几个字来形容,好好的,招惹这人干什么啊?要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当初就应该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还傻乎乎的过来挑衅,说要征服人家?结果呢,她自己倒是被征服的彻彻底底,还是换着地方征服的那种。
再看看屋里的桌椅和窗台什么的,岑肆都觉得这些东西通通都不纯洁了…
迷迷糊糊累到昏睡,等她在睁开眼睛时,天色都已经大亮了。
引以为傲的生物钟已经失效,岑肆不光早上起不来,还想埋在被子里再睡上一天,忍着不适动了动手脚,她就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心中又把某人咒骂了一百遍。
分手,必须分手,这日子是没办法过下去了。
昨天晚上一直到几点来着?到最后她也记不清时间了,但肯定已经是凌晨了,她的眼睛都是睁不开的状态,困到在浴室就睡了过去。
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岑肆就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位子是空的,苏行止并不在卧室里头。
一肚子骂人的话都没办法说出来,她就郁闷的叹了口气,下去把拖鞋穿好了。
等到苏行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卧室空无一人,被子就那么随意的扔在那儿,看起来有些凌乱。
他就挑了下眉,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过去用手试了一下,女人睡过的地方还有温度,看来是刚走不久。
他起来的时间比岑肆早一些,见她睡得很沉,也就没有叫醒,昨晚也的确是累坏了她。
但刚刚还熟睡的人,这会儿又能去哪里?他刚刚一直在楼下,并没有听到大门的响动,所以可以确定的,她并没有离开这里。
这么想着,苏行止就走出房间,四处找了一下。
浴室没人,每个房间里也不见人影,就连楼下的露台也没有,他这才有些着急起来,直接上了顶层的游泳池那里。
碧蓝的池水中间,果然有一个游动着的窈窕身影,女人穿了件嫩粉色的泳衣,显得皮肤雪白,像是个小美人鱼似的,正闷闷不乐的划着水,只露着个脑袋出来。
所以,她一醒来就跑在这儿,是在表达不满吗?
心里觉得好笑,顺手把上衣拿掉,苏行止便直接下水。
一听见水声,岑肆就知道他已经跟了过来,当下就埋下头,一个狗刨游远了。
虽然已经学了自由泳姿,但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延续之前的习惯,当然也就没游多远,被男人从后头给追上了。
“怎么了?”揽着她到了池边,苏行止这才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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