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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阴魂血蛊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柔情万里
表情一直镇静。
席间,叶副标保证,明天清早带我们先在岛上找仙药, 要是找不到,就去其他岛找。
晚上,一片寂静时,叶楠走进了我的房间。
“子孝,跟我来,我觉得有一个地方的植物有些似仙药”
“好的。”
起身,跟着它来到了殿后三四里路的地方,果然看到一株奇异的植物,是一株藤蔓,绕着一棵大树。
藤蔓深深的嵌入了大树干,并吸收大树干里的养份。
枝上只结一只人形的水果,如同鸡蛋大小。
取出了一根银针和一张试纸,银针在水果的果肉上扎了下。
人形水果中针,如果小孩般的哭了一声,只是,声音有些小。
随即,整株藤蔓开始不表示了对我的不满,颤动起来。
然后有的藤蔓开始向我围来。
对叶副标却没有动作。
只是,来到我面前的不到两尺时,竟然表现得挺友好,触手一直在点头。
我胸口的奇草最嫩的一片开始出来了,与触手相互依偎,有些似人族在握手。
继续试试纸,结果,在试纸上出现了一朵白色的花,不是红色,也就不是奇草。
“好,先回殿里睡,明天我们再找。”叶楠说道。
“好的。”
来到殿内继续睡下。
第二天,吃过了饭,长老叶副标继续带着我们去寻找仙药。
整座岛的表面给我们找了一遍,结果找不到。
最后,来到一座潭前,叶正副扔出一颗石头,良久,才听到一阵与水面相激的声音。
“进入潭中,是另一片天地,这只是传说,还没有人做过,因为听说,进去的人,九死一生,要么成为植物人,要么身死。”他说道。
原来这样!
可是,我却是执拗的,望着阿四,说道:“四小姐,你在这儿护着我的身体,我睡阴过去。”
“子孝,千万不能下去,否则,只能是踏进去,再没有返回的余地!”叶副标劝着。
“长老,没事的。”我说道,“睡阴过去,如果遇到了危险,可以马上回来。”
一听,叶副标急了,可是看到我十分坚定的眼神,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我多带些符,还有桃木剑、三清铃这些也得带上。
睡着后,当再睁开眼来,已经是在一座山谷中。
有数座山洞,里面的一应摆设齐全,只是没有人住。
最中间是一座最大的山洞,来到了山洞里,一切饮用器具齐全。
只是,少了一些紫烟派支脉的奢华。
很朴实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也是这么朴实,虽然寅吃卯粮,却有许多快乐。
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良久,也没有人。
这样苦等也不是办法,站了起来,继续往客厅里面的一间房走去。
来到一个有些怪异的房间。
房间的四面墙壁和地面以及开花板,都有一些八卦阵图。
画满了整个房间。
画法顺畅,我认真瞧了下,有师父画符一气呵成的水平。
继续往一个洞门走进去,眼前是一条长洞,大约有四十来米。
走完长洞,就看到了一个房间紧闭着,房间外是铜墙铁壁,有些森严。
手握着一只铜环,不停的扣在了门上,声音如同响锣。
可是,没有人开门。
这时使用了古巫族秘咒,进入了这壁垒森严的房间。
房间比较大,与我在棺材旅馆看到的情况一致,也是十几副棺材布置成了八卦图,是一个棺材阵法。
原以为这个阵法不会对我怎么样,毕竟,我貌似还没有在这儿惹到了谁。
可是,事实上我想错了。
每一具棺材里爬出了一具尸体。
不是清代服饰,因为没有梳着长鞭。
仔细瞧了下,最后确认了是明代服饰。
“你们是?”
我刚一出口,就听到了其中一个官员说道:“你是谁,怎么来这儿打扰我们清修?”
“我前来岛上寻找仙药,不小心就来到了这儿,还望恕罪!”
“恕罪是不行的,进这儿来的人不是成为植物人,就是成为死人,知道吗?”官员说道,“除非把仙药带给灵儿,可以免其罪过。”
“灵儿?”我心里忐忑起来,“灵儿不是灵总裁吗?”
赶紧问道:“你们所说的可是灵总裁?”
“正是。”它说道。
大家忽然间瞧向我,眼神里有一些怪异的感觉。
“怎么,你知道她?”
“是的,我这次来,就是给自己同学阿四找仙药给她太姥姥,也就是灵总裁的。”
一听,对方一齐向我围拢过来。
年代已久,人人都是一些不完全的鬼样,我虽然害怕,可也得忍着。
我在想,他们既然说要带仙药给太姥姥,一定与太姥姥有无穷的联系,关系可能有时还好。
“请问,你们是灵总裁的什么人?”我问道。
“是她的护卫啊!”官员说道,“世上又有几位灵总裁来,大家都抱着与她同死的决定,全身心的保护着她。”
一听,我开始了解了一些端倪,瞧了下房间四面,说道:“难不成,这儿是灵总裁住过的地方?”
“不错,正是。”官员说道。
“当年,她是皇上的宠妃,有什么要求,皇上都答应她,结果,给她建了这么一个岛上居处,外人根本不知道。”官员继续说。
“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住?”我问道。
“当年,妖族、巫族和冥界联合围攻人族,皇上无法,才答应了自己妃子的请求。”官员道。
我一听,有些傻了眼,问道:“照你说来,灵总裁是人族的?”
“对。”官员点了点头,“后来,为了方便统治冥界,灵儿才加入了当时的一个冥界组织,几经辗转,才创立了欢乐道,才有了现在的兴旺发达。”
“我知道了。”我说道,“只是因为她是背密的成立欢乐道的原因,没有人知道她是人族的真正身份?”
“对,当时成立时,皇上已经死了,所以,只有我们这些护卫才知道。”官员的眼睛闪出了一种愤慨,“可是却苦 了我们,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把我们杀了,放在这个阵法中,不能脱身。”
“有了你来,破了她当时的誓言,这才得以自由。”官员说。
“什么誓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