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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阴魂血蛊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柔情万里
师父没有多久瞧向了贺老六和王光,说道:“这俩人我看出来了,将来一定有出息!”
一听,我和他们俩对视了番,笑了笑。
我还翘起了一根大拇指,对这次贺老六的表现很是欣赏。
王光也对贺老六说道:“初次临敌,我就怯阵了,以后一定得向你学习啊。”
“彼此彼此。”贺老六开心的一笑。
吃过饭,把我买了什么给师父全交待了。
“看来你还是挂念师父。”师父说了一声。
这时,已经是深夜,可是,我们还得回去。
毕竟,一个灭欢道,如果人在外面久了,怕有什么不测。
于是,又深夜开着车回去。
来到灭欢道,已经是晚上的四点过钟。
于是决定明天睡个懒觉。
第二天起来时,秀秀姐说道:“出了个任务,就一个比一个懒的,都成懒虫啦。”
贺老六和王光坐在饭厅,等着我吃饭。
吃完饭,一个人又精神多了。
想起昨天的事,俩人还是心有余悸。
初次临敌,是这个样子。
落叶坐在一旁,掩嘴直笑,可能觉得在自己的眼中,他们还是胆小鬼吧。
看到他们一阵害怕的模样,小仲景送来了一些艾叶。
艾叶也叫艾蒿,可以驱除邪气。
俩人接过,放入口袋,同时有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这之后,我带着俩人去参观了下灭欢道的各处,还作 了详细介绍。
最后,还去参观了会灭欢道的工厂。
回来后,俩人感慨颇深,说没有想到,我这几年,真干成了一番大事,跟着我也就对了。
在这以后的一天,也是我带着贺老六王光在中草药基地一带。
这时也不是工作时间,我们只是在那儿指点江山,激越文字。
结果,听到了天空一声尖啸。
抬头一看,只见一只极大的东西从云朵上扑了下来。
身子黑黑了,仿佛一只苍鹰,又比苍鹰要大得多。
当它飞越下来时,已经把当地罩得一片漆黑。
如果只是有我,我能飞出去,可是有了身边的两个人,要救助他们,也就困难得多。
恰好,张焱姐不在我的盒子里。
贺老六和王光是两个新手,临敌经验不足。
但我试着让贺老六背着王光逃走。
结果,贺老六真的把王光背起。
照着一个山谷,直冲了下去。
速度快得如同一把箭,只是,那只飞禽拍了下翅膀,贺老六和王光同时栽倒。
此时,我意念出奇草,飞到了飞禽的身边,用奇草对付它。
可是,它居然是一只仙物,无论怎么对付,还是不能把它制住。
在这一时,我看到它因为几次被我堵住去路,已经彻底的怒了,伸出巨喙和利爪与我搏斗。
没有想到,居然视我如无物,我的每一招每一式让它琢磨了个透。
继而使出了符,还有紫烟功,可是,也没有多大的用。
等到某一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精力正在慢慢的消耗。
忽然间,它再一次振翅。
朝着山下贺老六王光站起来再次逃去的方向攻击。
直扑下去,也如利箭。
当贺老六和王光正在逃过一座桥时,就看到它已经站在了桥头上。
作势欲扑时,我赶紧使出了秘咒,瞬间来到了那儿。
我担在了贺老六和王光的面前。
虽然没有信心胜它,可是,却有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情。
现在,唯一的,就是小刀没有使用了。
赶紧把自己的小刀使出,没有想到,它居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只有试一试了,扑到了它的面前,没有想到,小刀也被打落了。
这时,它张开了巨喙,显然是要吞食我们三人了。
只是,此时,山上响起了一声巨吼,山鸣谷应。
我抬头一望,见是一头巨型有着狗头狮身的动物。
狗头狮!
不用说,它现在正在想办法救我。
果然,居然从山上直跳下来。
听到了它的吼声,飞禽顿时身子一颤。
就在它转过头去时,狗头狮已经扑到了它的面前。
张开血盆大口一咬,一阵羽毛纷飞。
飞禽尖啸一声,知道不敌,飞了起来,在天空上下翻飞。
狗头狮只是地面的神兽,在天空被飞禽翻飞一阵,终于不敢造次,飞落桥头。
我走了过去,对它说道:“多亏你啦。”
它吼了一声,摇了下头。
这时,听到吼声和飞禽的啸声,灭欢道的成员都来到了山峰上,望着我们。
当知道我们都无碍时,他们也没有多少动作。
飞禽没有多久飞走了。
此时,我率先骑上了它的背,贺老六和王光也骑了上来。
身子一腾,几个跳跃,竟然把我们平安的送到了高山上。
从它的背上下来,我拍了拍它的身子,问道:“从此以后,你就做我的宠兽,可好?”
没有想到,它摇了摇尾巴,低吼一声,仿佛在说:“我原来就是下山来找你的。”
大家都很是高兴,有神兽降临,又表示灭欢道要开始兴旺起来了。
此后,狗头狮就跟我睡在棺材边,秀秀姐每次来传话或者是说些什么时,它都很温顺。
渐渐的,灭欢道的成员也知道了它的脾气,遇到自己人如同春天般的温暖,遇到敌人则如严寒的冬天
。 有一天夜里,听到了它的吼声。
我醒了过来,原来,已经不在了棺材旁。
我赶紧出去看,结果,看到它正在厨房那里吞着什么东西,认真一看,竟然是吐一些阴魂。
而且,那些阴魂都有些怨气,这才知道,它居然把阴魂当食物。
以后,我教导它,只吞对灭欢道不利的阴魂,它听了连连摆尾。
这是表示同意。
它和那头被镇封的怪兽都挺怪,因为怪兽吃闪电,它吞阴魂。
从此,狗头狮与我形影不离,成了哥们或者朋友。
有一天,袁老打来电话,说有要事协商。
匆匆赶到组织时,看到了袁老一脸严峻。
“袁老,怎么啦?”坐下后,我问道。
“江老的事。”
“这次是不是要去救?”
“对,一定要救出来,因为他生了重病,如果把他抢回,这儿可以请最高明的医生。”
“行,这事情我也来。”
“你也到过数次了,轻车熟路,应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