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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阴魂血蛊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柔情万里
它们在这个阶段,是会承受不住痛苦而迷失心性的,所以,我对对付它们没有多少信心,一方面是它们数量极多,另一方面是它们的怨气太大。
赶紧把自己的符全都拿出,这个时候,并没有再打出符,而是关紧了门窗,不让留一丝空隙。
然后把符贴在了满了门窗,我一边贴,还一边念着咒语。
万详哥所做的,是接过我给他的桃木剑,让在房间里舞剑,这可以增加房间的震慑力。
我看到它们贴满了窗户,顿时,窗户在啪啪直响,门也有被敲的声音。
这个场景让我又想起在家的时候,当时也是许多脏东西来到我家,母亲关紧了门,然后外面不管是谁在敲门谁在叫嚷,都不应不管。
这时,门口有个声音响起:“我是这儿服务员,前来送茶水点心。”
这时,我们确实想喝茶水点心了,万详哥食指大动,想要说话,我嘘了一声,让他别说话,只要一接上话,就容易被对方控制住!
万详哥瞬间不作声,继续舞剑。
忽然间,一些动物前来撞击玻璃,我一看,竟然是一些蝙蝠,仿佛它们发了疯,不用命了。
一只撞死,溅出些血,然后另一只继续撞,弄起了车轮战。
看到蝙蝠,我想起了阿四,她就能够驱动蝙蝠。
忽然想到,这次遇险,是不是与她有什么关系?
那些水鬼,难道就没一些姻亲?
她现在虽然完好,可是,在上次成了光杆司令,在她而言,总是没有面子吧?
可是,想想又不似是她,因为她的魂魄进驻了叶弟弟的魂魄后,眼神已经是纯洁了许多。
忽然想到了在草原那次,假师父的蝙蝠阵,与这不是如出一辙吗?
心头一阵发凉,心想:要是假师父要我和万详哥的命,就死定了!
可是,她似乎没有那个想法,若不然,我们早就没命了,难道,只是吓吓我们?
这么说来,还是为了上次阿四的事,报复一下我们吧?
这时,我开始想起了阿四与假师父的关系,为什么她每次出现,都与假师父有关联?
如果证实了这次假师父是为她出气的话,那么,俩人的关系更是明朗,只是不知到底是何关系罢。
这么猜测时,忽然一阵阴风,在窗外刮起。
一面窗被这阵阴风带起,刮得噼啪响。
“不好,出现了破绽!”我一面说,一面隔空打出去一张符,一只阴魂顿时被击得魂飞魄散。
可是,更多的阴魂出现,仿佛一点不惧怕魂飞魄散。
我接过万详哥手中的桃木剑,往那个窗口不停的刺出。
现在我的紫烟功居然能够透过桃木剑的剑身,隔空飞射,所以,一只只的阴魂魂飞魄散。
这些阴魂要么怨气极大,要么穷凶极恶,可是,我的桃木剑还是一只只把它们干掉。
刺到某个时刻,我觉得自己体内的怨气少了许多,这才停下来。
外面也好像安静了许多。
想着应当没有事了,桃木剑收回时,那阵阴风忽然从窗口处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倒转杯柄,可是已经晚了,我和万详哥的身体都被阴风包裹住了。
这股貌似人的阴风,当时在灭欢道总部那里,遇到了假师父的阵法后,就遇到过。
当时,好像整个阵法都有阴风的足迹。
阴风,难道是假师父的影子?
为什么是阴风出现,而假师父却没有出现,说明假师父还被困在那副水晶棺中?
如果自己被困,还能够让自己的影子出来制造阵法,也的确让人骇异。
我有意与这包裹着我和万详哥的阴风作对,以试探她的功力。
紫烟功全都凝于身上,双掌的牢宫穴处的掌力也凝力待发。
瞬间,阴风仿佛遇到了对手,弹射出去。
人形在弹出去的那一刻,已经不存在了,只是,在墙角处,再次组成了人形。
只是,这一次,人形不再与紫烟功对抗,而是逃出了窗外。
看来,叶正梵掌门的紫烟功,已经有了一千多年的历史,这功法可以说是无人可敌,只是我还没有懂得心法和招式。
如果是假师父,我肯定不是对手,可是这只是阴风,也就另当别论。
但是阴风却懂得制造阵法,还能够驱使刚才的这些阴魂蝙蝠,让人想想都很是后怕。
看了下窗外,火山口不见,路面又恢复了原貌。
远处的山也没有那种动感了。
关了那扇窗,对万详哥说道:“睡吧,没有事了。”
这一觉睡醒,竟然已经是早上的十点过钟,昨晚折腾那么久,自然睡过了头。
匆匆洗漱完,吃了个盒饭,又出发了。
这以后,一直往东行去,都没有病痛发作的事情发生。
一直是我开,隔了四个小时休息一下。
来到那家工厂时,我听到了工厂里机器轰鸣的声音,进了工厂,又看到一些工人在勤奋有序的工作。
进入这儿的第一印象,就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后自己的竹制艺术品工厂也得有这种有条不紊的管理模式。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有些媚态的高个子女人,一身时尚的着装,戴着副在墨镜,是市场部的经理,叫徐静。
“徐经理,那个价,能不能少一点,如果照顾好了我们以后,一定给你们宣扬一下。”万详哥说道。
话刚说完,就有服务员送上来一些茶水。
“行,看在你们信得过我们厂的份上,打八点八折,可是一定要宣扬一下喔!”徐静说道。
“子孝,你既然是买家的头儿,我想问一下,是付钱再拉机器,还是先拉机器,再付钱?”她接着又问起我来。
“先付钱吧,只要机器能用就行,我看一下你们工厂,有条不紊的,我信得过。”
我一说完,她忽然拍起了手,媚态横生,说道:“果然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这样雷厉风行,才有前途。”
一听,我仿佛被戴了高帽,脸上红了下。
接着,我们去看工厂的存货,如果要买的话,一个车间,都是我们的货。
那些机器斩新异常,发着光,微有些保护油浸润的味道。
晚上,徐经理安排了一次晚宴,这晚宴极为丰盛,而且与我们那地方的菜肴不同,是甜系,但吃着也另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