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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王牌狙击之溺爱狂妻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
于是,刘婉嫣收回视线,继续旁观。
有了席珂出马,很快的,周围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跃跃欲试地想要过来劝架。
可——
没两分钟,席珂和那个女兵,便都停下了动作。
因为,易粒粒不知何时,来到女兵聂染身后,一把匕首从斜侧方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开过刃的匕首,锋利寒冷。
被这样的刀抵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聂染自然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席珂也停止了进攻,将拳头收了回来。
“大家都是战友,没什么不能和解的,你说呢?”眯了眯眼,易粒粒和气地说着。
“呵,”低低讥笑出声,聂染瞥了她一眼,声音冷然道,“我可不知道什么叫和解。”
“呵。”
同样笑了,易粒粒却多出几分温和。
没有继续胁迫她,易粒粒将匕首收了回去。
有些事情,说了一遍,就无需强调第二遍。
对方的态度如此果决,易粒粒也没必要当和事老。
看着两人并肩离开,聂染视线闪过抹阴冷,在片刻后,那抹冷意荡然无存。
这
然无存。
这件事,就这么了解。
至于争斗起来的原因,经过打听之下,新来的才知道,不过是一言不合罢了。
“这个聂染,看起来很不好惹?”
摸着下巴,刘婉嫣沉思着,朝端木孜然问道。
“还好吧,”端木孜然笑了笑,道,“我们不是一个班,只知道她的军事技能很突出,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刘婉嫣遂摊了摊手。
不再将聂染放到心上。
只要不来招惹她们,那么,她可以不带任何偏见。
在这个空隙间,夜千筱悄然消失在刘婉嫣身边,等知觉渐渐失去的刘婉嫣意识过来时,夜千筱已经迎面走到她面前。
“戴着。”
一抬手,夜千筱丢了双手套给她。
厚厚的皮手套。
挺暖和的。
“哪儿来的?”抓住手套,刘婉嫣疑惑地问。
消失两分钟,就捞到双皮手套来,夜千筱是想变小叮当吗?
“封帆的。”夜千筱淡淡道。
“他?”
刘婉嫣愈发惊讶。
愣了愣,刘婉嫣反应过来,便四处寻找封帆的身影。
记忆中,封帆的动作比她们要快,早就帅得她们没影了,而现在,他正倚靠在一棵树旁,双手放到裤兜里,漫不经意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想了会儿,刘婉嫣迟疑地开口,“这,不大好吧。”
那可是封帆。
刘婉嫣跟他接触不多,而封帆的形象总是高大上的,如果是夜千筱自己戴的,从封帆那里要过来倒也没事。
偏偏,皮手套落到了她手上。
“他不冷。”夜千筱应付似的回答。
一副手套而已,封帆的身体素质,不知比刘婉嫣好多少,少一副手套又不会死。
而刘婉嫣——
夜千筱倒是觉得,她随时都有可能冷死。
“……”
刘婉嫣狐疑地盯着他。
零下十多度,封帆穿的跟他们一样,怎么可能不冷?
不过,夜千筱显然连理由都懒得找,直接忽略掉她,走向冰珞身边。
刘婉嫣大囧。
只是,想了想去,最后在施阳的怂恿下,还是将手套戴上。
毕竟小命要紧。
……
山顶的天气愈冷。
而,在这地方,就算到了山顶,也只有层叠的山岚。
荒无人烟。
没办法,他们只能想尽各种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在这种严寒环境中活下来,要么跳要么跑,整个山顶一时间热闹的不得了。
夜千筱同样在活动着身体。
陆续有人上来。
除了跟夜千筱他们一起的海军,还有其他零散的队伍上来。
大概下午四点左右,这里已经有近两百人。
且,全部都是对他们所面临的情况一无所知的。
在直升机上,还对未来的生活满怀期待,结果一下来,就感觉全世界都成了冰冷的白色。
那心酸的感觉,简直了。
“怎么还不来人呐?”
“他妈的,是不是想冻死我们?”
“抗寒训练也不至于这样吧?”
“在路上呆了一天了,一到连热水都没得喝不说,还要受冷受冻受饿的,尼玛的!”
……
渐渐地,牢骚声愈发增大,到最后,几乎半数的人都扯着嗓子,仰天大骂了。
不知是他们的骂声起了作用,还是对方觉得玩够了,大雪纷飞的天际,忽然“轰隆隆”地出现了一架直升机。
是那种小型的。
在寂静的山谷,现代化机械的声音冲撞着骂声,慢慢的那些声音便安静下去。
不一会儿,直升机便停在山顶上方,盘旋在灰蒙蒙的空中。
那一刻,所有人都仰着头,去看那架古怪的直升机。
直升机内。
赫连长葑慵懒地坐着,素来严峻的脸上,此刻多出些许懒散随意。
双腿交叠着,一份报告放到腿上,他微微低着头,一目十行地扫着,连关注下面的意思都没有。
“队长?”
陆松康拎着个喇叭,笑眯眯地看着赫连长葑。
赫连长葑抬了抬眼,视线斜着落到他身上,“想换人?”
“怎么可能!”陆松康立即否决,继而狐疑地看他,试探地问,“就是,你不看看吗?”
夜千筱没参加过面试,就被赫连长葑特殊通过,这事在他们基地早就传开了。
加上狄海时不时的“八卦”,基本知道夜千筱的人,都在怀疑她跟赫连长葑的关系。
现在人就在下面,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头呢,赫连长葑看都不看一眼,显然有些过。
这么琢磨着,陆松康便直接问了,可下一刻,就见赫连长葑眼神一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
陆松康心里咯噔了下,紧随着立即转过身。
行了。
没必要的事,就不要乱扯了。
早点儿办事才是正道理。
拉开直升机的门,冷风伴随着雪花呼呼灌入,将原本还算舒适的温度,瞬间冻结成冰,只觉得气温瞬间降了十来度。
至于赫连长葑,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浏览着手中的数据报告。
将喇叭的声音放到最大,陆松康站在门口,俯视
门口,俯视着山顶上的情况。
“你们杵在这做什么,准备喝西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