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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不做渣男很多年(快穿)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花落自缤纷
谢东篱的衣服脱完了,内衫直接擦了头发和身上的汗珠子,扔到一边,中衣、羊毛背心虽然干的,但是也扔到石头上,最后就只穿了件棉袄子的大衣袒露这胸膛。
初初脱了衣服,风一吹还挺凉。
他走到宋玖的身前,一把捞起他开始给他扯衣服。肌肤入手冰凉凉一片。
宋玖虚弱的砸他两拳。
畜生、你、你要、干什么?
宋玖超级慌。偏偏虚弱让他脑袋发晕发旋,他还又干又渴又饥又饿。王八蛋,这个样子他竟然还想搞事,知道冷还穿了件大衣畜生
浑身无力被剥开衣服。谢东篱一言不发。
谢东篱搂他臀胯贴过来,宋玖被抱住了,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谢东篱直接坐在了石头上。
宋玖:
谢东篱没动他。
老实得很,也很不老实。
宋玖都没敢乱扭。好硬一条状物体!
仰着一张清丽俊美却很苍白的脸看着谢东篱,那双眼珠子澄澈明亮。他身上好温暖。
谢东篱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
好一点没有?
肯定好一点。
但也只是好一点。
宋玖从谢东篱身上汲取温暖,脸色越发的红了起来。他觉得好难为情!
谢东篱说:你的手可以从袖子里拿出来,抱着我。
宋玖:宋玖觉得自己做不到。太暧昧了太亲近了。他怎么可以跟这个坏人这么亲密。
宋玖心慌意乱。
谢东篱心猿意马。
你怎么来了?我们怎么出去?等到宋玖稍微缓过来,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今天来接你回陵城,但是你到山上采药来了。我等你到晚上你没回来,我就来找你了。
说完他放了个信号弹飞空,啪的炸开。
等会儿就有人来了。
宋玖嘴巴干干的开裂,看的谢东篱挺心疼。火把这个时候熄灭了,山洞里一片麻麻黑。宋玖心慌慌的,脑壳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更贴上去了。结果反应过来的时候,谢东篱的手开始乱搞。
你要干什么?软绵绵的声音软绵绵的身体。
谢东篱把他的手从袖子里拿出来,宋玖穿的都是开衫,不用脱。让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热一热,手跟冰棱子似的。
宋玖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也没力气。
挨着谢东篱昏昏然要睡过去了。
宋玖。
谢东篱喊他,宋玖抬了抬眼皮子,下一秒整个人清醒起来。因为谢东篱吻他!
不是
宋玖:好恶心的口水!
然而,没过半分钟,谢东篱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又嚼碎喂他。
宋玖:好恶心的食物!
气喘吁吁的,根本拒绝不了。
凶狠的眼神瞪着谢东篱。
可惜太黑了,两人面贴面都不一定能看清楚。所谓伸手不见五指无外乎此。
谢东篱让他把脸也贴在自己的颈窝处,伸手把整个人连大衣一起抱住。
哄他:睡一会儿,等睡醒了就到家了。别怕,我在了。
宋玖虚弱的挣扎了两下,跟没挣扎没什么区别。谢东篱都没察觉。就像宋玖随意动了动。
宋玖惊惧交加又受伤了,这会儿有了点水和食物在肚子里,又有大大的热水袋,安心之下,还真的睡过去了。
谢东篱果然没有骗他。
等他睡醒了,还真的就到家了。
谢公馆
绵软大床上宋玖眼皮子动了动,没过多久这双眼睛就睁开了,瞧见了窗子外边美丽的绿色。
常青树,矮矮一排。
宋玖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身上酸酸疼疼还没什么力气,但是比在山上的时候好多了。
这不是他的租房,看得出来,这是谢公馆。毕竟其他地方也没有这样古色古香还用品奢华内敛。
他掀开被子下地,打开衣柜找衣服穿。
清一色他身量的衣服挂在里边儿,宋玖忍不住蹙眉。
谢东篱狼子野心昭彰在目,不然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体贴周到?他就是想搞他!
他的心有些窝火,怎么说了?
谢东篱他有权有势有地位,如果再对一个人用情至深,那么,真的很难让人不动心。
像是那晚在山上他若天降神明一样拯救了自己,宋玖难道还能骗自己说:哈!我又没要他救我,我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宋玖清醒认知谢东篱对他的所作所为全都直指一个目的,所以心里更为恼火。他是一个崇尚自由恋爱的男人,他能保障自己的生活,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不是那些要靠男人才能有生活保障的姨太太。
谢东篱做梦去吧!
可恶!这一次要逃到哪里去才能避开他?
第98章 大帅的在逃小甜妻8
谢东篱他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刚被自己给接回来他就想着要逃开他。宋玖在他旁边的房间里睡觉,他一晚上过来看他五六次。
这会儿宋玖刚刚醒过来,可能因为天气冷、也可能因为自我保护意识过剩,怕被谢东篱扒衣服搞事情,谢东篱真要蛮横起来这多穿几件还能拖延点时间,相当于聊胜于无,所以在衣柜里取了衣服穿好。
这边刚穿好衣服,谢东篱就推开了房门。
蓦地见到宋玖醒了,谢东篱挺开心的。他两步做一步大跨步过来,手自然而然的贴了贴宋玖的额头。
宋玖想要躲开都没来得及。
不是很烧了。
等会儿医生过来还要给你吊几瓶水。谢东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看着宋玖。
宋玖后退了几步,人差点贴到柜子上。警惕的看着谢东篱,开口道:我发烧了?自问自答,难怪我肌肉疼,骨头也酸。也难怪被救出来的时候,都不知道。
随后蹙眉问:过去几天了?
谢东篱:三天。
宋玖捏了捏拳头,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问道:你给我洗澡换衣服了?
谢东篱看着宋玖那一副良家小姑娘遇着痞少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发乐,干脆往前走了过来,宋玖退无可退只得梗着脖子瞪他。杀伤力实在微弱!
伸手挑起宋玖的下巴,低头,状似要亲他,暧昧的来一句:我给你洗的澡、换的衣服。怎么?你有的我也有,觉得我占你便宜?
宋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难堪、愤怒、恼羞。
谢东篱干脆破罐破摔,不走寻常路。你还有什么便宜我没占过?
小嘴巴我没啃?
小舌头我没咬?
还是说小樱桃的颜色我没看过?
越说宋玖的脸色越红。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无耻!
谢东篱笑起来,眉毛挑一挑,脸上带着股邪痞味儿。
我给你洗澡的时候还无耻得多。比在洞里还无耻一些。可惜你昏迷了,不然有趣多了。
!!宋玖气得发抖。
谢东篱还要再说,宋玖蓦地捂住胸口咳了起来,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他捂着自己的嘴,咳得好像要断气。好不容易缓过去,手掌里一摊血。
谢东篱一瞬间失措。伸手想碰对上宋玖的眼睛又不敢碰他了,火急火燎的喊人去叫西医。
宋玖看着谢东篱那着急火烧的样子,不由得蹙眉,眼神里闪过古怪。
谢东篱他为什么要这么慌乱?
宋玖想不透彻,他看着自己手掌心的血,默不作声。他身子骨一向不好,但是没想到会有咯血的一天。
那西医自从被谢东篱接来谢公馆之后就没有离开这个院子,一天七次的过来给宋玖量体温。
西医进来之后,让宋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暂时不要见风。
听了心肺,挂了水。然后才出去跟谢东篱说了
这位先生他身子骨特别弱,寒气入体催肺,有些肺炎。要吃上一段时间的药。
营养液分六次挂,一月或两月一次。
平时多注意保暖,不要劳神。不要受累。好好养着。
谢东篱认认真真的听着。
手指甲掐得手掌心都是印子,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宋玖其实心里挺发悬的,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现在也想听听医生怎么说,但是医生他出去跟谢东篱说了。
到时候谢东篱跟他讲的话有几分真假他又计较不出来。
正这么想着,谢东篱轻轻的推门走进来了。
宋玖看到谢东篱走进来,他都怕。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
谢东篱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冲他笑了笑。宋玖莫名觉得他好温柔。
他拿把椅子到宋玖床前一段距离放下,也没靠近,隔了半米距离。
他脸上温温和和的,倒是有几分君子气派。
我刚才都是与你开玩笑的。山上的事情是事出紧急。情急之下是我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至于刚才,说趁着洗澡轻薄你的事情,也是我胡诌的。你从山上下来怎么也捂不热,我让人烧了生姜柚子橙皮水给你泡澡。泡完我就给你拾掇好了裹在被子里带回的谢公馆
宋玖不明白他说这些做什么。
难道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症?
吓!
谢东篱又道:等你的病养好了,回头我便送你出去。虽说你与宋家断绝了关系,但是我知道你私下其实是有置办财产的。
东合居那儿你有一套房,四喜巷那边有两套。我也不担心你居无定所,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也保证不会有别人能打扰到你。
所以,安心养病。
宋玖来一句:几个月?
谢东篱:?
什么几个月?
宋玖蹙眉,心凉凉的。我说我还有几个月好活?否则谢东篱怎么会良心发现?突然对自己这么的好?
谢东篱哑然,随即笑道:你只是发烧加轻微肺炎,没什么大碍,最主要是身子骨太弱,所以要好生将养。不能劳神、不能费心、不能劳累。
宋玖看着谢东篱,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放我离开?
谢东篱沉默了一下,脸色些微的不淡定不自然,但是随即她扬起笑容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只要你好好的,我远远看着也无妨。
不是说每个世界我都要和你在一起的。
看着你好我就满足了。
早知道你身体这么弱,这么经不起折腾,当初我就不该走这一步棋。
宋玖心里越发的怪异。唾手可得他竟然愿意放自己离开,难道又是欲擒故纵?
不应该的。
欲擒故纵在不知道他真面目的时候,可能还好使,但是谢东篱他已经暴露了他的险恶用心,用这一招就很蠢了。
可是,不是欲擒故纵,那又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强扭的瓜不甜,他真的愿意放自己离开?
宋玖怎么也想不通。
你别想再跟我耍什么花招,我不会轻易上你的当。不管是你逼迫付正酝还是付正酝为了讨好你,反正都有你一份险恶用心在里头。
谢东篱,我曾经敬你为人。如今很是不耻!
不管你如何对我,我都不会喜欢你,你死了诓骗我的心。
这话说的真的是毫不含糊,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谢东篱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对不起。
宋玖愕然。
谢东篱诚恳的道:是我下作。我故意的,折腾、针对付正酝,明示暗示他把你送给我。
因为我喜欢你。
但是你喜欢付正酝那种小人,我想让你看清楚他。至少,你和他分手了,我才有追求你的机会。
没想到我却也看清楚了你!
宋玖冷言。
是,你看清了我。算计你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以后我不会打扰你。你好好养着。
谢东篱看他一副不相信,还警惕他的样子,站了起来转身离开房间,免得宋玖惶惶不安。
宋玖看着谢东篱离开房间,皱着眉毛,心里压抑万分。
按道理来说谢东篱什么都认了,一退再退的跟他道歉、保证。
他应该轻松才对。
但是他没有,一点都没有。心里就有点怪怪的。
他觉得谢东篱看他的眼神太温柔,离开时候的担心太真挚,连背影都特别的孤寂。
顶天立地的伟岸气场,似乎都不见了。
那样的平凡普通,如同红尘一粟,情爱困扰。
谢东篱说不来打扰他,就真的不来打扰他了。整整三天宋玖都没有看到他。
他现在还在床上修养,但是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本来打得退烧药,现在打得肺炎的药。
手背都扎得到处是针眼。
宋玖明明不娇气,可是每次医生要给他扎针的时候,他都快忍不住要哭了,扎了还扎实在可怕!
大约是身体好了,精神便好一些。
他白天打针睡得时间久了,这天晚上破天荒的竟然睡不着,失眠了。
半夜三更的,又冷。睡不着又不想起。脚边的汤婆子都不热乎了,晚上谢公馆的当差送进来的。
宋玖绷直了脚背,脚趾头踹一踹、还踹一踹把汤婆子给踹到踹不到了,呼出一口气。
正想翻个身裹着被子,闭上眼睛数羊羊。
但是这个时候,门轻微的吱呀了一声!
宋玖眼睛豁然瞪大,随即立马闭上了眼睛。
有人进来了!
有点怕,但是还是静观其变。
人走得很轻,只有很细微的脚步声。到了床边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
宋玖的背绷得紧紧的。
是谢东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