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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甜烂水蜜桃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黄牌红豆
江霖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卷着她的小黑裙,给褪了下去。
方若雨全身上下只剩两片硅胶乳贴。
江霖皱了下眉,他手一扬,乳贴就被他拿在手里。
殷红的乳尖跳出来,方若雨条件反射地捂了下胸。
江霖看她紧张的样子哼笑一声,捏着乳贴在手中把玩:“方若雨,你一天天穿的什么鬼东西。”
“这是乳贴。”方若雨本就觉得现在的境况自己十分狼狈,又被他拿乳贴打趣,心里不爽:“你连这都不知道啊。”
“我又不是女人。”
江霖把乳贴随手扔在一边,大手直接握上她的胸,五指收拢,乳肉在指间变换着形状,方若雨没忍住哼出声来。
江霖勾唇一笑,低头含住一侧乳尖,舌尖舔舐吞咽,而手上也不闲着,拇指在已然硬起来的乳尖上来回摩挲,方若雨果然咬唇闷哼出声,忍不住高高仰起纤细修长的脖颈,后背重重靠上身后的镜子。
后面镜子冰凉,前面唇舌手炽热,刺激对比太明显,方若雨忍不住瑟缩了下,呻吟出声。
“啊……”声音媚的能挤出水儿来。
“还是这么敏感。”江霖手臂猛地一收把她拉回自己身前,双腿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腰,湿热大张的小穴撞上他的冰凉的皮带扣。
又是冷热双重刺激。
“嗯……”方若雨的呻吟都高亢尖锐了几度。
方若雨意乱情迷,躲不过江霖唇舌的攻击。
她疯狂的想要他。
小穴好空虚,刚才舌尖给她的高潮不够深入。想让他用正在揉捏她乳房的手插入她的体内,江霖手指修长,只用手指就能碾碎她的敏感点,让她达到阴道高潮。
更想让他早就粗硬的鸡巴插入她,狠狠地撞击,重些再重些。
可江霖不紧不慢,松开亲吻她乳房唇舌,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沙哑着声音说:“奶子怎么变小了?”
他又在乳肉上揉捏了一把:“没被男人好好揉过?现在一只手就能握住。”
方若雨一直跑步锻炼,胸部比起高中时期紧实挺翘了许多,她自己清瘦了些,罩杯也小了点。
可现在方若雨压根不在乎胸大胸小这件事,她快要被欲望逼疯了。
偏偏江霖这样折磨她。
“江霖,给我。”
她忍不住去亲吻他的嘴唇,在他唇边喃喃低语:“我好想要你。。”
她的手甚至隔着西裤握上他的鸡巴,明明已经很硬了,又热又烫。
可他还在忍,看她毫无章法地去摸他。
方若雨见江霖不为所动,又羞又气,直接去解他的皮带扣,偏偏那皮带扣也和她做对,不知道是怎么个扣法,她解了几下也解不开。
她呜咽一声,在江霖腰间掐了一下,又去拉他裤链。
握住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她想放它出来,却被江霖握住了手腕:“若雨,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他谆谆善诱:“告诉我,想要我干什么。”
这是他们年少时玩过好多次的游戏,江霖最爱在她情欲缠身时逼她开口说荤话。
“操我。”方若雨声音带了哭腔,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被他威逼利诱好多次才说出口:“我要你的鸡巴操我的小逼……”
方若雨湿漉漉的双眼刺激着江霖,折磨她的同时,他也在折磨自己。
他早已忍到极致,下体憋的快要爆炸,他拉着方若雨的手到自己裤腰,带领她按下皮带扣上的按钮,“砰”的一声,皮带应声而解。
“怎么能连裤子都不会解呢?”他低低的声音像是调情。
方若雨碰到内裤顶端的湿意,忍不住反唇相讥:“这么湿了,你还忍得了。”
江霖没再婆婆妈妈,微微侧身从洗手台下拿出一盒没拆封的套套,快速打开,拿出一枚按到方若雨手心里。
“乖,拆开。”他诱惑着她:“给我戴上。”
方若雨拿着薄薄的安全套,顶端戴上,又一点一点把卷起的部分撸到根部。
高高翘着的鸡巴晃了晃,像在对她致敬。
江霖压了下小兄弟,微微往后退些,对准方若雨大敞着的穴口,重重插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江霖重重地插入,又几乎全部拔出,然后再次尽根没入,毫无任何技巧,用最原始的撞击次次冲破宫口,狠狠碾压敏感处。
不出几十个回合,方若雨就没出息地泄了出来。
“不要了……江霖,不要了……”
高潮从身体深处猛窜出来,极速到达五脏六腑四肢五骸,强烈的收缩挤压着江霖,爽得他几乎想马上射精。
可他想让她更爽。
于是反而加快的肏弄的速度,甚至伸出手指去按她的阴蒂帮她延长高潮。
方若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高潮,全身痉挛哭出声来,破碎的求饶成了助兴的背景音,激得江霖想把她肏坏。
方若雨只能又抓又挠排解极致猛烈的高潮,到最后强烈得痉挛感让她只能抱紧他,承受他不知疲惫的撞击。
可偏偏江霖还衣冠楚楚,衬衣领带除了被她抓皱的凌乱,看上去几乎一丝不苟,显得赤身裸体被他操到哭喊不止的她更为狼狈。
好像每次在性事上,方若雨总是落下风那一方,江霖总是在主导。
什么时候开始拥抱,什么时候开始接吻,什么时候开始爱抚,什么时候插入,甚至什么时候高潮,都在他的掌控下。
“方若雨、你太窝囊了。”
又一波高潮来临时,方若雨尖叫出声,恨恨地想。
“不公平!”
方若雨承受着江霖的撞击,身体被撞到后退又被他一把拉回来,她断断续续说出不公平叁个字,腿脚环禁他的腰,下体随着他的进出收缩夹弄。
“嘶”
江霖咬紧牙,双眼红的要滴血:“想要我命啊!”
方若雨见有效,一手撘紧他的肩膀,一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两个硕热的囊袋轻揉,又在他前列腺带上轻抚。
“若雨……”
终于这样反复操作五分钟后,江霖终于是忍不住射了出来,他紧紧抱着方若雨,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啊哈哈……”
方若雨趴在江霖肩头止不住地笑,她也不比江霖好到哪儿去,多次高潮后满身都泛着情欲的粉,可偏偏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站次上风,得意得很。
“长进了啊……方若雨。”江霖按住她肩膀作势要吻她,方若雨头转来转去不让他得逞,他咬牙切齿地捏住她的下巴,脸凑得极近:“比以前还会夹。”
江霖的声音低哑字字都透露着色情,气息拂到方若雨脸上,她本就发烫的脸热得更厉害,几乎到了想伸手往脸上拍几下的程度。
可现在哪是害羞的时候。
原来想盖住脸的手被方若雨硬生生拉到了江霖领子上。
“想不想试试更爽的?”她的手轻轻扯着江霖的领带,嘴唇靠近他的喉结,呢喃出声:“是不是很久没这样了?”
江霖滚了下喉结,没有出声。
“沉默就代表同意了哦。”方若雨刷的一声抽下他的领带,又顺势把他双手拉到身前。
“干嘛?报复啊!”江霖勾唇轻笑一声:“那天我绑你不高兴啊。”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动不动任她折腾。方若雨不理会他的奚落,认真把领带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收尾。
江霖活动了下手腕,发现这个结绑得真是实实在在,想挣脱基本不可能。
方若雨挑挑眉:“从现在开始,一切得听我的。”
江霖看方若雨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却期待得很,他手虽被绑了,却不影响胳膊活动。往前直接探到方若雨下体,手指一屈,又准又狠,直插到湿漉漉的小穴。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方若雨忍不住哼了下,条件反射地缩紧内壁,软肉夹紧了他的手指,他技巧性地动了几下,方若雨就晃着几乎要坐不稳。
“你别动。”方若雨拽着江霖的手抽离自己身体,她都没发觉自己在撒娇,江霖却很少见她这样,很是受用,乖乖任她摆布。
方若雨平复下喘息,接着她手上的动作,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手指在他胸膛上划过:“比以前壮了。”
“喜欢以前还是现在?”江霖问她。
“别说话。”方若雨可以称得上颐指气使了:“我让你说再说。”
江霖又忍不住笑。
“也不准笑。”
方若雨剥开他的衬衫,从肩膀上褪下。因为被绑着的原因,衬衫被卡在手臂上,露出血脉偾张的肌肉。江霖又配合着她不准动不准说话不准笑的规矩,除了肤色略白,此刻他看上去像摆好姿势参加比赛的健美运动员。
“哈哈哈哈哈……”方若雨忍不住爆笑,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她笑了好久,像是止不住了一样,她也觉得这样笑下去也不太妥当,只得伏在江霖肩头堵着嘴唇忍住笑意。
江霖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她笑。
过去他很少看到方若雨笑,更别说是这样的大笑,这样的笑声听在他耳朵里太过美妙,他要把这声音印在心里。
等她终于平复情绪,抬起头发现就在她刚才嘴唇压着的地方有一大片明显的红痕,她以为是刚才贴的时间太久,给压出的印子,下意识用手去摸,细看了下才发现那片印记不像是刚刚自己弄出来的。
“这什么啊?”她抬头问江霖,满眼诧异,没等他说话又忍不住去看。
这一看,才发现那里是一个咬痕,看上去很新,应该没被咬多久。
“这是……”
方若雨抬头,笑意慢慢消失。
那样一个咬痕,江霖一个人完成不了。
就像她刚刚伏在江霖肩头时顺势把嘴唇放在那里,也许那个咬痕正是别人这样造出来的。
她心里像被狠狠蛰了一下,又麻又疼,因为这样一个痕迹,她的情绪瞬间失落起来,这很不方若雨,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方若雨告诉自己,都是成年男女,约炮也很正常,他们也不过是刚刚才说要在一起。
“玩的很high啊。”
方若雨深呼吸一下,脸上又恢复了笑意:“走啊,先去洗澡。”
“见了那么多人,开了那么久车……”方若雨抬头,对上江霖满是笑意的双眼,更觉得心里堵得慌:“你不觉得脏,我觉得脏。”
她想要从洗手台上滑下来,却被江霖抢先一步挡在身前堵住了她的动作。
方若雨气结,眼睛忍不住又看向江霖肩膀上的咬痕:“你不想洗澡,我要去洗。”
“你在意这个?”江霖偏偏头,用眼神和下巴提醒方若雨看向他肩膀上醒目的痕迹。
“我不在意!”方若雨飞快地回答:“毕竟大家成年人,想怎么玩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江霖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没漏掉过她的任何情绪变化,看着方若雨瞬间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当年隐藏情绪的少女方若雨。
她就是那样,一直面无表情,一直提醒他不要过度关心自己,不要越界。
“方若雨!”
江霖慢慢敛了笑意,声音浮现一丝怒意。越是这种时候,方若雨反而越是能直面他。因为这便是他们十年前惯常的相处方式。
她抬头,定定地对上他的眼睛。
“呵……”江霖冷哼了声,如墨的眸子倒映在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眼里:“告诉我,你爱我吗?”
方若雨一下愣住了,江霖今晚的行动太直接,从竞拍手链,到天台上的告白,再到刚才两个人激烈的做爱,她都被这种直接推着大步向前走,现在他终于停下来,把问题抛给她,等她一个答案。
她爱江霖吗?
年少的时候,她一定是爱的。
第一次见面,江霖为她擦药鼓励她人要努力朝前看,她就已经爱上他。
后来江霖包养她的那一年,她以为已经拥有了她一生的爱情,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朝前走,国外十年,她没有对任何人动心,以为自己再也不需要爱情。
直到再次见到江霖,她才发现,原来不是不会动心,是他就可以。
会想被他抱,会想和他做爱,会想问问他「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这样就是爱情吗?确定不是身体面对熟悉的人发出的信号?确定不是她为当年不辞而别的愧疚?
她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江霖看出她的犹豫,肩膀猛地一松,双眸像是没了光彩,颓然又黯淡。
“方若雨,你没有心。”他自嘲地笑:“原来这十年,一直是我一厢情愿。”
他翻了翻手腕,方若雨还震慑在他颓废的情绪里,再定神却发现江霖的手竟然从她绑的结里抽了出来。
方若雨还来不及细想江霖怎么会有这样的挣脱术,下一秒,他就已经牢牢握住她的手腕,重重按在自己肩膀上。
“你再仔细摸一摸。”他不带任何表情,压着她的手腕,在那个咬痕上摩擦:“你好好看看这里。”
江霖双眼翻红,语气冰冷,方若雨忍不住回想起当年最后一次在饭店包间里的情形,在他浓烈的表白后,她拒绝做他女朋友。
这是发怒的前兆。
“江霖,你放开我。”她下意识只想挣脱。
江霖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的手拿下来压在梳洗台上,固定住她动来动去想要挣脱的身体,眼神牢牢钉在她身上,一字一句砸在方若雨心上。
“方若雨,你为什么把我送你的手链捐出去?”
“还是你忘记了那条手链是我送你的?”
“你是不是在意我肩膀上这个被咬的痕迹?”
“你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地说我怎么玩跟你没关系?”
“方若雨,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过去的所有事情。”
江霖说的很慢,甚至情绪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他的表情很认真。
认真到方若雨只能闭上眼睛,好像不去看他,就不会看到那里流露出的情绪。
是啊,他已经不是18岁,怒气写在情绪里,随时随地都要发泄出来。
江霖许久没有出声。
空气安静,方若雨不可能一直做鸵鸟,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江霖的眼睛正等着她。
“包括这个齿痕。”他一字一顿:“这是当年你留给我的唯一印记。”
方若雨瞪大双眼。
10年前的画面像电影画面,一帧帧在她脑海中掠过。
那个位置,那个齿痕。
那是他们每次做爱时,她缓解剧烈高潮时的习惯。
总是那一侧,总是那个位置。
“这是高考前那晚……”她盯着那个鲜艳的齿痕,喃喃自语。
没错,是高考前那晚,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在饭店包间里,他带着怒气,肏到她失禁。她也咬的够狠,直到咬出血,从肩头渗出血色,嘴里尝到血腥味。
“没错。”江霖淡淡地说:“我把它纹了下来。”
方若雨咬紧了嘴唇,被江霖压着的手指紧紧蜷起来。
下一秒,她心里的防线炸开了。
江霖说:“它能提醒我,我们曾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