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
作品:缠情掠夺,首席boss太偏执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冬雪花
洛南音微微勾了勾唇,本是清纯的一张脸上尽显妩媚:“不论以后是刀山火海,还有我陪着你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这番话在这种情景下说出来有多暧昧,她迅速捕捉到了男人那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的奕奕的光彩,深邃的眸子似是有巨大的吸引力,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她别过脸轻咳了一声:“快走吧。”
薄旌予似乎才刚刚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女人的耳垂发粉,娇羞的模样如同一把小刷子,细细密密的刷在他的心尖上。
刚才那句话,他入了心了,就如同洛南音对他的深情告白一般,不,是比告白还要令人感动的许诺,往后余生,他不再是孤独一人。
“总要你先放开我吧。”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低低淡淡的,却掷地有声的直击灵魂。
洛南音如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立刻从男人的身上跳起来,很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
男人起身,动作优雅高贵,如同贵族一般,朝她伸出手来:“薄太太,请允许我和你一起去赴宴。”
代姐在一旁悄悄的打扫卫生,看到这一幕,不由的露出欣慰的模样,少爷和少夫人最近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等不了多久,老爷子就有重孙子抱了,她一会儿要把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要赶紧的告诉自己的同事顾姐,好让老爷子跟着一起开心一下。
车子平缓的行驶在漆黑的夜空下,笔直的公路上的车辆很少,有一种空旷的感觉。
洛南音望着窗外飞速向后跑去的风景,莫名的有一种很冷的感觉,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大衣,头皮略微发麻。
那天,出车祸当日的细节慢慢的浮现在她的眼前,那辆卡车,分明是冲着要她的命来的。
薄千雅到底和她是什么仇什么怨,非要她去死吗?
她强装镇定,缓缓的开口,语气凉薄的不似活人:“如果今天是为了薄千雅求情,我一定不会随了他们的心意。”
薄旌予感觉到身边的女人有些不对劲,腾出一只手,抓出了她冰凉刺骨,却柔软无骨的小手,顿时心下一惊:“别担心,薄千雅,已经没有资格在薄家待下去了。”
洛南音身体僵硬的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上次的死里逃生,完全是因为她命大。
不知道为什么,自接到薄旌予的电话以来,她就有一种池滟这对母女要“扬眉吐气”的感觉。
薄旌予的眸子平静的望着前方,薄唇抿起,冷漠高贵,聪明如她,大概他的几句话,就能猜到这次聚餐的目的了吧。
“放心,有爷爷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点了点头:“刚刚路过出事的地点,只是感同身受罢了。”
面对死亡,谁都没有办法做到落落大方。
薄旌予冷眉拧成一条深壑的川字,这是洛南音出事以来,第一次表现出对这次车祸的恐惧,他又何尝不是?那种望着自己的爱人,却马上就要失去的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对他灵魂的凌迟,肉体的折磨。
当时他整日里在洛南音的病床前默默祈祷,让她从新睁开眼睛,那种煎熬的感觉,他永生难忘,愿往后不再承受。
“下次,我们不走这条路了。”
她“嗯”了一声,调整了几个呼吸,才使自己平稳下来。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高洁的灵魂,伤害自己的凶手逍遥法外,得到庇护,她几乎要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然后疯掉。
薄旌予将车子缓缓的停靠在薄家老宅的草坪,洛南音垂着眼帘,静默的样子安静美好。
“如果一会儿不愿听他们说些什么,尽管反驳,不论说些什么,我都有办法帮你断后。”
安静的女人突然笑出生来,流光溢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反问:“能有什么话?”
能有什么话是她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能接受不了的?
刚刚在自己出事的地点故地重游,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活着最大。
男人心疼的望着她隐忍的模样,修长好看的手轻轻的扶上她的脸颊,手下是美玉般滑腻的触感:“总之,什么话都别放在心上就好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薄旌予的车子一旁又开来一辆车子,强烈的闪光灯弄的静谧暧昧的气氛变了味道,她一把推开男人,率先下车。
薄温言从一旁的车子下来,望着站着的是洛南音,略微有些惊讶。
“那个……还没有恭喜你,终于要和薄旌予结婚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疏离的客套。
洛南音平静的与他对视,总是对她带着一抹笑意的眼睛里略微有些躲闪,温雅的气质内敛,被凌厉所代替。
这对表叔侄,真的是越来越像了……
“谢谢……”
薄旌予从车子上下来,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面对薄温言,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听说你在边州的分公司做的不错。”
“嗯,这次只是顺便过来看看薄……老爷子。”薄温言的语气不夹杂任何的情感,倒让别人有几分相信他这是例行公事。
“是吗?”薄旌予挑眉,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薄温言直接对上男人凌厉的目光,轻声说道:“只是凑巧,顺便给从国外回来的舅老爷准备了一份大礼。”
对面的男人嘴角扬起,眼神中却冰冷的杀气,就如高高在上的权谋者,操控着一切。
洛南音心头一凛,不仅惋惜原来的那个阳光男孩已经蜕变成她不认识的冰冷的男人,更为今天的这顿饭捏了一把汗。
薄温言这两手空空的回来,真不知道他备下的大礼是什么。
薄旌予揽住洛南音的腰率先离开,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薄温言失落的注视着二人离开,随即莞尔一笑,他释怀了。
与一份纯粹的感情相比,他更在乎的是他能不能之站在制高点上,洗刷曾经自己受到的所有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