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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穿]我给康熙当国师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云从龙也
?!胤禟瞬间也扑了来,给我看看!
他才是和大师共享财神爷的那个好吗?大哥都穷到九纹钱就是极数了,一看就和财神爷完全没有缘分啊!
胤祉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哥和九弟居然就这么抢了起来,两人滚在地上打作一团:诶,你们别闹了,一会儿把书压坏了!
什么鬼啊,大哥和九弟不是一个阵营的吗?人家一桃杀三士,他们这儿一本财神经杀二皇子?
钱字当头,是不是一个阵营暂且搁下,如今已经变身仇富党的胤褆悲愤地大骂:老三你评评理!你说说我都穷成什么样了,这《玄坛赵大元帅财神经》是不是该归我!老九你那么有钱,缺这一部财神经吗?!
胤禟使劲翻身:大哥你放弃吧!财神跟你就八字儿不合,不如让给弟弟我啊,弟弟马上就要开分店了!赶紧讨好讨好财神爷,以后弟弟的不就是哥哥的。
我抢。
胤褆:那你先把这个经给我!!
胤禟:大哥,你要认命!!
胤礽:
胤祉小小声:要不要告诉他们呢,其实这经文很不太长,再抄一份就好了。
胤礽已经看清,胤祉所拿的是本道门弟子收录的诗集,淡定地收回手:这有什么的,让他们打打好了,增进增进兄弟感情。
打啊!不要停,就不要来看书、抢我对道观的继承权了。
与此同时,纳兰府。
明珠正躲在容若院里,偷偷背着大家烧纸,一边烧一边嘀咕:我还是不是你最敬爱的亲爹,你为什么不回信。
老爷,老爷!老管事在外面敲门,急得很,不好了,亢家出事儿了!
?明珠立即收回怨父的模样,整理衣衫,起身开门,怎么回事?
亢家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为大皇子好不容易拉来的助力,怎么也要保下来。
老管事有点呆滞地将密信递给明珠:说说是一场无情的大火,摧毁了亢家人的家园,所有的财富、宅邸、店铺,走水的走水,地动的地动,通通都没了。
明珠惊得倒吸一口气,哕!
他猛地将信扔开,惊怒道:什么无情的大火,亢家怕不是想反悔吧!这信上有毒!
怎么会臭成这样,哕!
老管事抽了抽嘴角,不是的,送信来的人说,自己不知道倒什么霉运,手里有个铜板都会掉阴沟地缝里,这写信的纸和笔,是他一路掉,一路捡才换回来的,所以才有些异味。
明珠:??
怎怎么会这样,那可是富甲天下的亢家啊,怎么可能穷到掉铜板都要捡。
老管事低声说:是真的,我当时听他说,也不相信,派人去查,京都内所有亢家的铺子都塌了。
明珠:
一时间,大皇子的种种反常、房宅的坍塌、青阳道长的出现,种种线索接连闪现,终于连成清晰的一条线
就说大皇子怎么突然心灰意凉,请财神爷、花钱如流水到屡屡向他借钱,该不会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财神爷吧?
然后传染到他,连累了亢家!
老管事早已忘了青阳的灵验,看他的表情,显然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用讲天方夜谭的语气道:他说亢嗣鼎受不了这个打击,上吊自尽了,现在家里连为他出殡、烧香的钱也没有,打算火葬了,就是能不能借点香。
明珠抹了一把脸,借吧
他已经开始考虑了,先一步转移财产的可能
第36章
转移财产这念头一兴起, 就在明珠脑海中盘桓,一直到当晚入睡,他还心神不宁地翻来覆去, 连做几个噩梦, 吓得猛然惊醒:嗬
来唤老爷起床洗漱的老管家愣给吓了一跳:老爷, 您这是怎么了?
呼呼明珠大喘了几口气, 都不用老管家叫的, 自己就心里发慌地翻身下床:我梦到纳兰府走水, 我拿了银钱想带一家老小出逃, 人是都救出来了,可银钱却掉了一地。我拼命地捞啊、捡啊, 一锭碎银都没留下, 最后追着一枚铜板摔进一条好大的臭阴沟里。
老管家失笑道:这是老爷听到亢家的遭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明珠心想,你知道什么, 只有老爷我什么都记得, 看透了一切。
这事儿多邪门啊,明珠越想越心慌:派人替老夫告假,我要便衣去秦淮一趟。
让他转移钱财, 明珠心里还是非常不甘的,他想再争取一下, 能不能从青阳大师那儿请尊财神像回来。
想起容若,明珠又开始翻银票:去祠堂多取些上好的香火、金元宝。
带多少呢明珠拿着银票想,算了,都带着吧, 这要是没成功, 未来就再没机会手上抓这么多银票了!
师兄。青阳站在主殿前, 托着下巴端详,你说当初我塑神像,也没偷工减料啊,怎么玉清师祖这鼻梁就跟面团子似的发酵了呢?感觉这个眉毛也有点花。
打从发觉某位身份不对,还对小金神出手以后,青阳就特地留意了一下,果然发觉主殿的元始天尊像与之前不同。只是他天天看着没发现,现在有目的性的留意了,果然发觉不对。
总被点名的赵公明有苦说不出:是,是吧。
青阳早就准备好了工具,噌噌两声磨了下锉刀,拎着篓子、踩着长梯就上去了。先把罗睺精心调整的眉形,毫不留手地刮掉重画,再拿起锉刀,一下、一下地重重锉那鼻梁:唉,都是我不好,一定是当时塑像的时候哪里出了差错,不然怎么会产生这样严重的问题。
罗睺本还极尽傲慢地坐在元始像头顶,睥睨着观中为他服务的鬼神们,青阳一刀下去,他就跟被惊飞的鸥鹭一样,飞快地从元始像头上飞下来了,由世间纯阴化成的千重黑纱都受惊地紊乱了片刻,化作流溢四散的黑色雾气,最终又在罗睺的掌控下,重新收敛、安定下来,老实承载着其上由诛仙剑阵化作的尖锐银纹。
罗睺一边顺着背后大道青氅炸起的毛,一边狐疑地盯着青阳:下手那么重,怕不是故意的吧?难道是知道些什么了?
他仔细打量青阳的神色,毫无破绽,青阳还非常内疚地碎碎念:唉,我真是太不合格了,连塑像都做不好。师祖放心,等塑铜像时,我肯定注意,绝不允许再产生这种问题。在换铜像前,我也会日日来检查,绝对不会让您的形象受损的!
罗睺:??
大可不必!
青阳用法力加持,将彩漆迅速烘干,别看他手上动作粗糙,其实干得是细活。
啊,小东家,补神像呢?手艺真好!沈老爷子叼着香火进门,毫不知情地竖起大拇指夸奖,我都看不出痕迹!
罗睺瞬间投去恨恨的目光,可不吗,辛辛苦苦调了这么多天,一刀子回到原点。
青阳神清气爽地顺着长梯下来了:您这叼香火的姿势,颇为熟练啊。
沈万三还帮着接篓子:以前叼过一段时间的烟斗,现在回想起来,远不如小东家这香火的滋味好啊。
老爷子来,也不光是为了吹彩虹屁的,将自己和九皇子那边联系所得的消息说了:基本的分店选址都定了,但我老不放心。小东家能不能给我也贴张陈掌柜、容先生那样的符箓?开分店的事,我想亲力亲为顺便再提前给我做多多多的香火,我路上带着吃。
鳌拜才练兵回来,恰好听到这句,立即抓住机会猛烈抨击:修鬼仙修了这么多年,连在日头下行走都做不到,是该狂补香火。但就你这个进度,狂补香火又有什么用呢?
?沈老爷子完全不懂,道观里这个老是互踩的风气到底从何而来,他自吃自己赚来的香火,这个拜拜没事总来酸什么酸。
沈老爷子故意当着鳌拜的面,嚣张地又掏出一大把香火,往嘴里一叼,约等于同时抽十几来支烟,讨了符箓大摇大摆便走。
鳌拜恨得眼睛里都要滴出柠檬汁儿来:吃,吃死你,早晚把你撑炸了
有了青阳送来的银票,绝明抓紧时间寻找匠人来,塑佛像、修佛庙。匠人头一次沿着小巷找过来时,还挺八卦地询问:老方丈,我看前头还有一家道观,你这是要跟道士唱对台戏?
绝明头摇得像拨浪鼓:岂敢岂敢,修佛庙的钱还是青阳小友借我的。
他还没唱对台戏呢,就已经被薅成这样了,真唱对台戏,想都不敢想是何等惨况。
绝心也算是运气上佳,塑佛像前开悟成功,多少能蹭到一些建造报身像的功德。师兄弟轮流值班,工匠们加班加点,很快便将三间小屋修缮完毕。
开光仪式当天,青阳也过来看了眼。
佛庙修得简单,只保证了遮风挡雨、牢固结实的基本要求,最上心的还是佛像。因为没青阳那自己塑像的手艺,绝明在这上头花钱最多,最终在主殿安置下大大小小十来尊佛像、菩萨像。
青阳又不学佛,这些佛像大多都不认识,根据打扮、姿势,只认出了观音、地藏。
绝明知道青阳不好进佛寺,开光仪式结束,自己走出来表达感谢:欠小友的银子,我们肯定会尽快偿还。
青阳摆摆手:急什么,来就是要跟你们说的,马上我和九皇子的主题酒楼就要广开分店了,到时候需要你们提供的佛光量肯定大大增加,你们的薪酬很快就足以还债了。
绝心一愣,那表情,显然根本没把能活着还完债纳入思考范围。
绝明也很震惊地说:真的吗?那债还清以后呢?
他也是一时晃神了,和尚居然向道士咨询未来的发展方向。
看你们自己考虑了,青阳道,反正后续的维护肯定还是需要佛门弟子帮忙的,你们要是想回清孝陵,我就再去找人,实在不行,走地府的路子也可以
青阳估算着,南京这片区的地府,差不多快被他薅光了吧!上一次就说了,快要出不起支付报酬的银子青阳觉得,可以以地府为中介,和佛门弟子作交换,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绝明有些怔怔,不过很快就重整心态,看看崭新的佛寺,还有正在悠闲浇野草的张大爷:佛在处,即我归处。而且答应了要服侍张大爷、替他处理身后事的,老衲与绝心身为佛门弟子,又怎可食言。小友,酒楼的维护还是交给我们吧,照常给薪酬,老衲也想给我佛和众位菩萨塑个金身。
张大爷冷不丁地抬头:明绝明大师啊
绝心连忙过去扶住张大爷:您小心,怎么了?
张大爷满脸的褶皱都写着纳闷:这不是个道士吗?为什么你们让道士给你们发钱?
绝明、绝心:
大爷平时不说话,原来是藏着刺,出其不意地扎心。
青阳差点爆笑:对了,差点忘了问,绝心既然开悟了,现在是转七相,那他要度的人是谁?
绝心:
说啊,怎么了?青阳看绝心露出又被扎心,暴击乘二的神情,难道比圆圆还难?
绝明沉痛地摁下青阳的手:小友他犹豫了好久才道,是孝庄仁宣诚宪恭懿翊天启圣文皇后
亏得他能将这一长串的谥号背得下来,全因绝心刚开悟后,就中了魔一样的缩进屋子,他实在担心,开门一看,桌上、地上铺满了纸,写满了绝心的有缘人。
幸好他进去的及时,不然绝心差点刚刚开悟,就陷入心魔。
青阳:
佛祖是真的对你俩有意见吧,根本没打算让你俩成佛。两相对比一下,陈圆圆还算简单的了。
青阳沉吟片刻:你们加油,给佛祖、菩萨塑金身试试吧。青阳不无同情地说,我给你们加点薪
和尚们实在太惨了,青阳回观面对师祖的态度都缓和了些,好歹这一位不论身份是谁,总是向着他的,金大腿抱起来还挺爽。
啷啷?拨浪鼓发出试探的声音,桂花香也小心地靠近青阳,啷啷。
之前那锉刀实在太狠,罗睺几次被削,心里都快有阴影了,怎奈何青阳从头到尾都没错,他又发不了脾气,现在想催甜食都有点警惕。
青阳接过来翻看:怎么,哪里掉漆了吗?好像也没有吧。
罗睺胸口顿时一堵。明明以前他一摇拨浪鼓,小道士就知道该做甜食了,现在还胡说什么掉漆不掉漆变了,小道士变了!
是不是又在跟我撒娇?罗睺凭借自己完全没有的经验,瞎揣度了一下,觉得多半就是这样。
反正小道士手上现在也没有锉刀,他也没附在神像上,罗睺索性捋起袖子,一手推着青阳往伙房走,另一手虚搭在青阳头上,催动法力。
十月中旬,正是螃蟹最肥美的时候。之前供奉桂花香囊时,小道士还吹得天花乱坠,说等到十月给他做各种蟹黄甜食,他等到现在了,连个影儿都没看到,撒娇是可以的,但再等螃蟹都瘦了!
嗯青阳也就是随意搭了一句,没想到还能获得一次头部按摩,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