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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门贵女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良姜
说着就将陈枫扶着弄到了陈荷花的床上,陈荷花木呆呆的看着,继而又猛烈的摇着头,顾玲珑看着她,说道:“荷花,别怕,他是你大哥。”
陈荷花手里握着一根棍子,趁着她没防备的时候,猛然朝她后脑勺打了一下,同时怨恨的道:“白氏,你去死吧!”
她作势要再打,可顾玲珑被她打了个闷锤,又如何会叫她在打一下。顾玲珑握着她的手,即便后脑勺那里疼得很,却也抵不住她心底的震惊,“你没傻?”
陈荷花被她握住了手,她那手就像是老鹰的爪子,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顾玲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是装傻,倒是被你给骗了。也是,一个高烧,你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哪能就这么烧坏了脑子。这些日子,倒是难为你装疯卖傻了。你倒是精明,知道不能硬碰硬,怎的今儿又沉不住气了。你大哥和你娘想要阴我,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是极好的机会,我要是被人撞见了同人通奸,就只有死路一条?”
陈荷花并未真的变傻,只是她好了之后,确实有些迷糊,哪晓得大家都以为她成了傻子,便是白玲珑都相信了,陈荷花在她手里吃过亏,想着还不如将计就计,等她松懈的时候,在打她个措手不及。只是昨晚上她听见了大哥的话,知道大哥想得到这个女人。娘虽然哑了,但陈荷花相信,这肯定是白氏干的,她心里恨毒了白氏,却不能手刃仇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顾玲珑在陈荷花傻了之后,原本是没打算再对她出手的,可现在发现陈荷花竟然是装傻,她又怎会放过陈荷花这条落网之鱼?
顾玲珑将陈荷花双手反绑着,闵氏要叫人来,也不会这么快,她开始沉思着后面该如何。
“白氏,你个贱人。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现在厉害了就能了,等我娘请了人来,我一定要将你的这些累累罪行公之于众,你还勾引我大哥,我大哥不从,你就打他,你就是个不甘寂寞的荡妇!你配不上我二哥!”
在陈荷花的看来,大哥会看上白氏,定然是白氏勾引了大哥,这个女人不守妇道,就该死!
“你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荡妇,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看来对此是深有体会咯?”顾玲珑冷笑着将陈荷花也一并带到了床上,同陈枫躺在一起,“到底谁是荡妇,还不一定呢。你大哥想女人想疯了,等他醒来,你看他放了你不。”
“白玲珑,你不得好死……”
“我就算是不得好死,那也得先你们陈家的人走我前头。“顾玲珑说着抬手点了陈荷花的哑穴,还将陈荷花的衣裳扒得只剩里衣,又扯了被子将两人一并盖在一个被窝里,这才转身离开,还好心的将门带上。
陈荷花,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
正文 第610章 童养媳的怨恨:自食恶果
第610章 童养媳的怨恨:自食恶果
顾玲珑从屋子里出来,被屋外的冷风一吹,将她原本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瞬间吹得清醒不少,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顾玲珑不由得低低啧了一声,这陈荷花下手还真是重,她都能摸到鼓起的一个大包了。
深吸口气,顾玲珑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她将自己藏在床下的东西翻出来,贴身放好,这可是救命钱,等她去了京城,花钱的地方可还多着呢。她的目光放在了那块玉牌上,这是那日那人给她的,说是叫她进京之后若是需要帮忙可找他。顾玲珑拿起来在手里掂量了下,转儿贴身放好。不管怎么样,有这东西总比没有好,至于那人所说的究竟能否兑现,去了便知,多想也是无意。
离开了这里之后,她是不会再回来了。顾玲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便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等着闵氏。
至于陈荷花那里总之是不会好过的,闵氏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倒要看看等陈家的族人们来了,面对兄妹乱伦这样的事情,会如何处置!
黑暗中,顾玲珑的双眼亮得惊人,她神情冷漠的模样倒是同那人越发神似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顾玲珑保持着这个姿势都有些酸痛了,外头总算是有了动静。闵氏带着一群人,都是陈家的族人,虽然闵氏不会说话,但她去了族中一个有威望的长辈家中,虽然她成了哑巴,不能说话,不过这并不能难倒她,掉上几滴眼泪,再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陈氏宗族的人总会猜到她在家中受了委屈。
闵氏在外等了很久,觉得差不多陈枫已经得手了,她才去了本家一个族老家中。宗族的人见她只是哭,问她什么她又不会说话,又问她是不是在家受了委屈,她也只是哭。在众人心里,都估摸着约莫是陈枫给她气受了,毕竟陈枫那性格古怪,倒是谁也没往白氏身上想。这么多年来,白氏在陈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大伙儿都明白,如今闵氏受了委屈,自然头一个想到的只会是陈枫。
闵氏见大家只是说自己的大儿子,半点不提白氏,心里是又急又气,虽然此事是陈枫提出来的,可她想要的是要把白氏打倒在地。她出来就是想带着大家去自己家里,捉奸在床,到时候白氏就是长了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陈枫脑子不好使,大家都知道他傻,再者家丑不可外扬,届时自然不会留着白氏这条命了!可闵氏如今哑了,她说不出话,倒是废了不少功夫,最后还是有人提议说不如送她回去,也算是给闵氏撑腰,倘若陈枫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自然是要挨骂的。
闵氏带着人进了院子,她听院子里安安静静,一点声响都没有,闵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白氏如今虽是转了性子,可到底是个女人,任哪个女人碰见这样的事情,不也得要死要活才是。
见陈家冷清,一位陈家亲戚嘀咕了句‘真安静’。闵氏手里拿着钥匙,她先去拍白氏的屋子,见屋子一推就推开了,屋子里没点灯,一点声响也没,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只是胡乱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就断定白氏是在自己儿子屋里,这倒也好,白氏若是去了大儿子的屋子,这勾引男人的名目就坐实了。
顾玲珑没出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屏住了,躺在床的里头,外面是叠放整齐的被子,加上又挂着蚊帐,外头的人若不仔细看还真瞧不明白。
“怎么,白氏没在?”外头有人出言问道。
闵氏摇了摇头,那人又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么晚了,不在家照看婆母,照看孩子,究竟跑哪儿去了?”
众人这会对白氏也有些迁怒了,闵氏又上去推开了堂屋的大门,堂屋里的蜡烛还燃着,桌上也没整理,是一片狼藉,可在这安静的夜里,却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在场的经过人事的男人女人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陈家成亲的男人只有陈宣,陈宣出去这么多年也没回来过,这声音岂不是……
众人虽是吃惊,可更多的是生气,竟然发生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当下一些年长的便让年轻辈的孩子先出去,又拿着眼睛看闵氏,闵氏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她倒要看看白氏这回该如何翻身!不过做戏得做全套,闵氏也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闵嫂子,你家陈枫和白氏可是独自在家?”
闵氏哆嗦着嘴点了点头,她盯着陈枫的房门,其他人见此也看向那屋子,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里头是如何光景,可光是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可见里头定然是不一般。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上前拍门,这虽是捉奸在床,可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喊了一声,“陈枫,你出来?”
然而屋子里头没有人应下,回应他们的却是木床发出的一连串咯吱声。一些面皮薄的,已是羞得面红耳赤,可又架不住屋子里头两个人身份,少不得又在脑子里脑补了不少的画面。空气中是一阵难言的尴尬,过了好一阵,等到那木床的声音小了,才有人说要不进去看看?
众人去拍陈枫的房门,房门并未锁,一推就开,陈家不少人瞪大了眼睛瞧着里头,唯恐看不清楚。只是屋子里哪里有人,根本就没人!
这下子不说别人,便是闵氏都傻眼了!家里就这几间屋子,老大屋里没人,白氏屋子里也没人,这两人会在哪儿干那事?总不至于跑到她老婆子屋子里吧,真要是这样,闵氏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出现在大门口,顾玲珑揉了揉眼睛,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她打了个哈欠,一边问道:“娘,这么晚了,出什么事儿了?茂儿和旭儿回来了吗?”
这声音一出,大家都扭头过来看,只见白氏好端端的站在门口!这可真是叫众人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原以为白氏不守妇道,同陈枫通奸,可人家正主如今就在眼前,又哪儿来的通奸?可若同陈枫在一起的不是白氏,那又会是谁,陈家的女人可就只剩下……细思恐极啊……
且不说其他人如何想的,闵氏看见白氏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她短时觉得整个脑袋都蒙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不是白氏,竟然不是白氏,那会是谁,那会是谁?
顾玲珑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自然明白闵氏此刻肯定是很失望的,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她就是要来捅破这层窗户纸,看闵氏的脸面还怎么挂的住!
“娘,你这是怎么了?”顾玲珑看了一眼桌子,笑着说道:“大伯总算是睡觉去了,先前大伯独自一人在这儿吃酒,我就回屋躺了一会,没想到竟睡着了。娘,我今日去城里买了些鞭炮,茂儿和荷花都喜欢,我这就去叫荷花起来,咱们放鞭炮!”
闵氏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得透心凉,荷花,她的荷花,难不成是……闵氏牙齿都开始打颤了,几乎是迈不动步子,她看着周围的人,要是被他们知道,她的荷花还怎么做人!闵氏想要叫族人们离开,可在场的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猜到了,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又岂是闵氏能掩盖得了得。
“这个畜生……”今日跟着过来的,有一位陈家的长辈,闵氏还得称呼一声七叔,此人同陈枫的爷爷是嫡亲的堂兄弟,同陈枫一家的关系还算不错。他虽然同陈枫家比较亲近,却同样也是一个老古董,面对着这出极有可能兄妹相奸的惨剧,饶是他活了七八十岁,这一刻也没勇气去打开那屋子的门。
最终还是一个胆大的上前,原本只是想试探性的去推陈荷花的房门,可那房门顾玲珑离开时只是虚掩着,这轻轻的一推,门就开了,连带着屋里的情形也展现在众人面前。
陈荷花的屋子里,蜡烛还未熄灭,即便是闵氏这会极快的反应过来,率先跑进屋里,又关上房门,可那一幕还是落入了众人眼中。惊讶,气愤,亦或者是其中夹杂着的隐隐的兴奋,这些都被顾玲珑看在眼里。屋子的人这会儿完全是炸开了锅,任谁都没想到,陈枫竟然敢对陈荷花出手。
这件事情,扇了陈家人一记响亮的耳光。陈荷花原本是装疯,可她躺在床上,当被发酒疯的陈枫糟蹋时,她的心也跟着死了,她木木的躺在床上,泪水早已经流干,她喊不出,叫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着非人的折磨。
闵氏也是直掉眼泪,可不论她如何哭,却换不回陈荷花半点的回应。陈荷花身上有不少的伤,那一身皮肉就没块好肉,整个人都废了。陈枫被陈家的人绑着,他双目赤红,酒还没醒的样子,咧着嘴坐在地上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