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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门贵女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良姜
白一诚从车上下来,看着身边跟着一块儿来的男人,挑眉道:“你当真要跟着我去?”
步彦霖笑道:“你让我呆在家,我岂不是要闲得发慌?”
白一诚拧着眉道:“我可不是来玩儿的!”
“我知道,不就是你外甥女回来了,你替你老爸过来看人!”
“知道就好。彦霖,今天来的都不是普通人,你那随心所欲的性子给我收敛些!”白一诚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了,这个人完全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他还真怕步彦霖到时候在宴会上弄出什么事情来!
“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妨碍你亲近你外甥女。既然是你的外甥女,那也算是我的小辈。我也来给她撑场子!”步彦霖语不惊人死不休。
白一诚翻了个白眼,“我只求你能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昨儿便接到了消息,说是他外甥女沈玲珑回来了。白一诚原本是不想来的,他们白家同沈家的关系,自来就不好。再者对大姐,白一诚心里是不太想承认那个愚蠢的女人是自己大姐。他们姐弟年纪相差十几岁,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便是当年白思雯过世,他来参加她的葬礼,看着棺材里那个女人,他只觉得很是陌生。
在白一诚心里,对姐姐没有多少感情。可是白一诚知道,爸爸白敬宗很喜欢她,虽然在白思雯出嫁之后,回白家的次数很少,可每次只要她要回来,白敬宗都会特意让人将屋子打扫一番,甚至自己还要摆弄一下造型。
在白一诚的记忆里,爸爸白敬宗对孩子的爱,似乎全都放在了这个女儿身上,反倒是他们这些男孩子,白敬宗理都不愿理。
沈玲珑的照片发到他手机里的时候,白一诚点开看了。是个青春洋溢的少女,剪了短发,正用刀子切下一块牛排,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长得并不像沈博涛,像他姐姐,甚至于,白一诚还觉得她有些像自己。
都说外甥似舅,这种微妙的血缘关系,让白一诚决定今天过来看看那个孩子。
白一诚来了,还是他亲自过来的。
沈伟琦看着迎面走来的那个青年,不由理了理衣裳。
“沈叔。”白一诚喊道。
“一诚啊,可算了来了。”沈伟琦笑着道。
白一诚笑了笑,看向身边的步彦霖道:“彦霖,你先进去,我和沈先生有点事儿要说。待会儿再来找你。”
步彦霖点了点头,直接掉头就走了。
沈伟琦看着那青年,器宇轩昂,不过瞧着很是面生,沈伟琦聪明的没有多问。
白一诚道:“是我一个朋友,昨天刚到。今天我来,便带他过来转转,沈叔不会介意吧。”
沈伟琦笑着道:“当然不会介意。对了,玲珑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她?”
白一诚嗯了一声,沈伟琦对身边的沈昊说道:“去叫你玲珑妹妹过来。”
沈昊看着白一诚,朝他点了点头,便去找沈玲珑。
听见沈昊说白一诚来了,顾玲珑赶紧站起来,挺胸抬头的跟着沈昊走了出去。
看着走过来的那个少女,今天的打扮比起昨天素面朝天的女孩儿,显得成熟很多。白一诚眯了眯眼睛,这就是他的外甥女沈玲珑!
顾玲珑也看见白一诚了,同她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样。这个人看起来很阳光,身上并没有那种她想象中的阴冷嗜血,最让顾玲珑意外的是,这个男人同这具身体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
顾玲珑走到沈伟琦身边,喊了一声爷爷。
沈伟琦笑着道:“玲珑,看见你舅舅来了,怎么也不喊一声!”
顾玲珑笑了笑,说道:“爷爷是长辈,肯定要先喊爷爷啊。”
说着顾玲珑看向白一诚,“小舅舅好。”
这个小字,让白一诚听着有些不入耳。
“玲珑。”白一诚道。
沈伟琦笑着道:“你们甥舅两个也好多年没见过面了,你们先聊。”
说着沈伟伟琦又带着沈昊出去了,今日的宾客这么多,沈伟琦作为今天的寿星,自然是都要同人打招呼。白一诚来了,沈伟琦自然是放心了,让沈玲珑陪他说话,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白一诚看着她,说道:“你长大了。”
顾玲珑笑了笑,“小舅舅不也长大了。”
白一诚被她这话噎了一下,他拧了拧眉,问道:“昨天回来的?”
顾玲珑摇了摇头,“不是昨天,提前就回来了,不过不想回家,就在外头逗留了一圈,昨天才让沈昊来接我的。”
面对白一诚,顾玲珑并不准备瞒他。
白一诚眯了眯眼睛,略带审视的看着她,“是你让人通知我你回来了?”
顾玲珑摆了摆手,“不是我,是我堂兄沈昊通知你的。咱们的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亲戚间,还是得多走动走动才亲呢,你说是吧,我的小舅舅!”
“沈玲珑!”白一诚直接喊她的名字。
顾玲珑耸了耸肩,道:“若是可以的话,我宁愿你喊我玲珑,或者直接称呼我的英文名,凯瑟琳!”
白一诚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好似姓不姓沈,对她没有多大关系一般
抿了抿嘴,白一诚喊道:“玲珑!”
顾玲珑挑了挑眉,又说道:“小舅舅,外公可还好?我打算过段时间去看望他老人家,不知道外公愿不愿意见我。”
白一诚这会儿对这个外甥女的心情实在是有些复杂。
不过对上她那双眼睛,白一诚还是点了点头。顾玲珑笑着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回头再聊。今天来的人不少,小舅舅自便,我去前面看看。”
白一诚虽然是她小舅舅,可两人并不熟悉,最近的一次见面,是在白思雯的葬礼上,而且在那场葬礼上,白一诚并没有跟沈玲珑说过话。这会儿即便顾玲珑想要同白一诚亲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黏上去。
像白一诚这样的男人,防备心一定很重。说不得现在他就在心里猜测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