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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红杏出墙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懒懒
“你改的戏单子,我让人送内务府去了。”手指拨弄着她的花唇,骤然被人碰的花唇一时还不适应,还是薄薄的,没有被他撩拨起来。
“嗯,”崔如月不敢多说话,她的胸口突突的直跳,跳的她说话都不自觉的发颤。
放下她的一条腿,空出自己的一只手,“我还决定了一件事。”
“什么?”崔如月觉得自己抖的更厉害了。
解开自己裤子,裤子顺滑的落到地上,萧裕明顺便一脚将裤子踢到别处,“你整日捧着那《邕奴传》爱不释手,若是有人排成戏呢?”
崔如月两眼一亮,抓着他的衣襟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从抱了她那一瞬就硬起来的阳物此时正向上翘着,脱下裤子后更加肆无忌惮,“我也是听宋桢说的,改日我问问他。”
说话时萧裕明是低着头的,她的乳被迫挤在自己胸前,丰盈的乳被挤扁,可是乳尖早就硬的分明,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萧裕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挪了挪。
崔如月刚要开口,他的分身就碰到了腿心,因一条腿被迫抬高,方便了那东西戳着自己,“你……”
一个字刚落下,崔如月就睁大了眼睛,她的欲望还没有被撩起,他的欲望就进来了。
分身一进去,萧裕明就察觉到了与往日不同的,虽然没碰她几次,可是那里面……
崔如月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眉心微蹙,嘴上似乎想说什么。
手指点在她的唇上,“嘘,别说话,”将她的腿挪到臂弯处,让她的腿抬得更高一些。
“嗯!”他长得高,一条腿被他抬高,另一条腿就不得不踮起脚。可是这样让他的阳物彻彻底底的堵了进来。
“就这么舒服吗?”
崔如月咬着唇,他怎么这么无耻!
他进来了也不动,就这么堵着,酥酥麻麻的,她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那里将他的分身彻底包裹,湿软的花径是喜欢进来的巨物的,它们放软了姿态,让硬挺的肉柱沉溺在这个温柔的地方。
崔如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不停的变大,变粗,变长。
“你见了你爹,那老狐狸是不是也知道咱俩的事了?”这么欺负她,看着她嘤嘤的发不出来声音的样子,真的很好玩。
空出来的手隔着衣服开始揉她的乳,她的乳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摸着怎么这么软,软的就跟面团一样。
宫里娘娘们喜欢在承恩时穿睡褛到驾前,衣服又薄又透,上面镂花刺绣,肥肥大大的袖子,穿着好不飘逸。
今儿她穿的这件就很得萧裕明喜欢,夹银线绣的花落在她的乳上,衣领前襟那儿有大片大片的镂空,她的乳,她的腰身,就在这镂空下若隐若现。
分开衣领,露出她的肩,露出大半个乳,萧裕明抱着她站在这儿肆意的逗弄她。
崔如月一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下身里的异样让她即舒服又不舒服,那欲根好像会长个似的,不住的往里扎,不住地往花心里钻。
“我爹他笑话我。”
嗯,言简意赅,萧裕明觉得崔如月给自己的这个答复,很简单也很聪明。
“那你决定怎么做呢?毕竟他给你泼了那么大一盆冷水。”伸手将她的乳从衣服里弄出来,手掌推高她的乳,指缝夹着她的乳尖,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捻动。
崔如月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挺直了腰靠近他,“可是我想赌!”
萧裕明心头一震,“你就不怕我?”
崔如月眼中闪烁,下身不知怎么得,竟然难耐起来,“所以我要赌,赌你心里有没有我。”
崔如月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要坏了,那个嵌在里面的肉柱,好像一把春药,洒在她的身子里,不用动,只是性器相连,肌肤相贴,就让她,
腿酸了,腰软了,
连花心深处,也颤颤巍巍的泄出来了。
“嗯~嗯~”崔如月逞完最后的强,就低头埋在他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
萧裕明伸到胯下摸了摸,那里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崔如月自己感觉得到,腿上有一溜东西从他堵着的地方留下来,蜿蜒曲折的顺着自己的腿留下来。
萧裕明想知道,这会如果把分身抽出来,那个水汪汪的地方,会不会在地上留下一滩水?
可是萧裕明舍不得。
他的分身一进去时他就发现了,那日自己留在她肚子里的东西,刚才进去时还堵在里面。
想到自己射进去的阳精一直留在里面……
如果此时抽出来,那团阳精随那些淫水一起落到地上……
想到这些,想到这些可能的淫靡,萧裕明瞬间兴奋起来。
兴奋到那个嵌在她肚里的阳物都粗了一圈。
崔如月呜咽着呻吟,他的分身为什么又粗了?粗的好像那上面的青筋都涨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感觉会这么明显,甚至让她无视掉了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
放过她的乳,萧裕明继续问她,“崔如月要赌我心里有没有你,那我问你,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崔如月瞬间从情欲中醒了过来,他刚刚问什么?
自己心里有没有他?
崔如月说,“你心里有我不就行了,管我做什么?”最近自己又读《邕奴传》,越读越觉得不公,为何玉环能遇到邕帝,为什么自己碰不上?
“那你是想我为你们娘俩拼死累活,我还只是你诸多面首中的一个?”
听他这么说自己,崔如月顿时恼了,推着他的胸膛挣脱开。
这个男人还有脸问自己心里有没有她,他根本不懂自己!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萧裕明心里乐极了,他当然知道崔如月做不出养面首这种事,她就是有这个心思,自己也会把养面首这个蠢蠢欲动的小火苗熄灭。
今儿听了宋桢说的,他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她是看书看得入迷,看太投入了,看的以己代人,盼着有个书里写的那样的人。
萧裕明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写的书,竟然能让她看得这般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