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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婚后冷战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听晰
“冷烨,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小宇不是你的孩子,他不是,你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孩子已经没有了,五年前就没有了!”孙幽悠没推开冷烨,在他怀里尖锐地哭喊着,身体抖的个不行。
“不,我不相信,我不信!”冷烨同样大喊,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冷烨心如刀割,压住心里的剧痛,他缓和了语气说:“悠悠,我们不要争了,等我把小宇带来,我和他做亲子鉴定,他一定是我们的孩子,一定是。”
冷烨语气坚如磐石,小宇是他的孩子,必须是,他要挽回悠悠,孩子是关键,怎么能没有了,当初向南从冷家别墅把悠悠抱走,悠悠只是说她肚子痛,却没有流产的征兆。若他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悠悠,他死也不会让向南抱走悠悠,也就不会有他这五年的痛苦。
“你敢动小宇,我会恨你一辈子,小宇是海燕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的孩子已经死了!”近乎崩溃的大喊,孙幽悠用力推开冷烨,自己的身体却撞在门上,尖锐的痛传来,只是一秒,她就没了感觉,她感觉不到痛,任何身体上的痛都抵不过她心里的痛。
冷烨站不住脚的后退,听着悠悠几近崩溃的话,痛苦渲染的小脸,他的里大脑里乱作一团,想起风和他说悠悠怀孕时,他欣喜若狂,风又说悠悠不让告诉他,他愤怒,很生气,恨不得抓她来打一顿。冷静的思考后,他决定装不知道到,却又每次在见到悠悠时,控制不住的目光落在她腹部上,他是那么的期待孩子的到了,以为孩子能化解他和悠悠之间的紧张关系,直到来看悠悠前,他都满心的这样认为。
此刻,悠悠却告诉他,孩子没了,他见到的那个不是是他的孩子,可那个孩子又叫她妈咪。
“不,我要去查清楚。”说这话时,冷烨受了沉痛打击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咬牙命令自己冷静,他上前抱起孙幽悠,直接走到床边放她在床上,轻柔的吻,细细的吻干她小脸上的泪滴,她眼里滑落多少,他就吻多少。
如今的冷烨,一切把孙幽悠放在第一位,即使他心里急切的想去证实悠悠说的话,他仍然没忘记先顾好她,安抚她的情绪。
伤痛绝望的孙幽悠十分配合,她拒绝冷烨的温柔,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幽悠激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感觉到他温软的唇在自己脸上游离,她错愕的一愣,收住了滑落的泪水,冷烨见她不哭了,双臂紧紧的抱着她。
孙幽悠回神,想到两人的争执,她哽咽中带着浓浓鼻音,轻启唇瓣说道:“不要动小宇。”
冷烨浑身一震,看着她凄楚的小脸,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痛意,放开孙幽悠,他疯了一样的跑出去。
嘭!的一声响过后,门被大力关上。
孙幽悠并没在意,她慢慢的靠着床头坐着,手紧紧地压着腹部,痛的感觉依然清晰,她自己明白,不是腹部真的痛,而是那留在记忆深处的痛,来自灵魂。即使身体上的伤痛痊愈了,那留在灵魂上的痛却痊愈不了,不去触碰没事,一旦触碰到,痛依然清晰如初。
冷烨一出房间门,吩咐人通知风林火山四人,他直接进入书房。
当风林火山四人,风风火火的赶到别墅,进入书房后,不到十分钟后出来,个个脸上如临大敌,离开的脚步比来时更急切。
风林火山离开后,冷烨的身影出现,他看了看书房的门,心里隐隐泛起不安,总觉得的今夜的平静是为某一时的爆发做铺垫,风林火山一起进入书房,就表示出大事了。
可惜,他猜不出什么事,冷翱拧起霸气的眉头,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宁静的别墅里,透出诡异的气氛,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慕尼黑郊外,一栋仿古而建的别墅,花园里没种任何的树木,只有一大片草坪,修剪的十分整齐,草坪上一辆轮椅里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她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她面容,均匀的呼吸声昭示着她已经睡熟。
倏然,轮椅上的人有了动静,只见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前方的茫然视线里透着无限的惊恐,好似受到了惊吓般,又可能是她睡梦中遇到惊恐的事情或人物。
“啊!”一声惊恐的呼声响彻天际,轮椅上的妇人摔了下来,她感觉不到动,慌忙的想爬起来,悲剧的是,她跟本就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拼命的爬着,嘴里大声的呼喊着。“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不要杀我,救命,救命啊!”
“云儿。”随着这声呼喊,别墅里冲出一个中年男人,他疾步跑过去,单膝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地上爬行的白凤云。
坐轮椅的妇人是白凤云,中年男人自然就是孙耀文了,两人是谁也离不开谁。
孙耀文抱着白凤云,柔声安慰。“云儿,你冷静点,没有人要杀你。”
“不,不,有人要杀我。”白凤云脸上全是惊恐的汗水,头发都被汗水染湿,双手更是拼命的拍打着,修剪整齐的指甲从孙耀文的脸上划过,随着白凤云的手落下,孙耀文脸上一道道血痕出现。
话说,孙耀文的脸实在是不好看,各种伤痕满布,新旧都有,要是让小朋友看见,准被吓哭了,此时的孙耀文,哪里还有当年的风采,简直就是巴黎圣母院里的钟楼怪人,区别在于,孙耀文的身体是好的,钟楼怪人连身体都不正常。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孙耀文来不及管,慌忙抓住白凤云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白凤云却在下一刻,挣脱开孙耀文的手,枯瘦如柴的手指指向孙耀文后面,白凤云惊恐的说:“你看,孙笑茹在对着我笑。”
说完,白凤云又伸回手蒙在自己的眼睛上,竭斯底里的大叫,叫声是那么的恐惧和无处可逃的悲,孙耀文听着白凤云恐惧的声音,心如刀割般的痛着。
孙耀文紧紧的抱着白凤云,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历尽沧桑的悲伤,更多的是无奈和无力,云儿精神失常已长达五年之久,看了无数的心里医生,却没有一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