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的欧洲行程异常忙碌。当然，忙碌是常态。
    但是他们智力卓绝，向来可以用最少的精力和时间，解决最复杂的问题。但现在，忙得都没有时间玩女人，这就不正常了。
    David和Sam经过半个月的梳理，快刀斩乱麻，换了欧洲市场几个重要的管理层。庞大的商业机器，很快便重新正常运转。
    当然也会有些麻烦，换掉的都是跟着亲爹的老人，自然会去找亲爹告状。
    双胞胎难得的“休闲”时间，接到了亲爹的电话。
    David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将手机静音，扔到了一边，继续享受肉体的“快乐”了。
    Sam倒是接了。
    “你们换了欧洲那边的管理？”
    “是的，父亲。不能为老板解决问题的员工，就是问题本身。这不是您教我们的吗?”
    Andy倒是无所谓他们解决了哪些“问题”。只交代他们做好善后。不能给外界，留下罗斯家鸟尽弓藏的“坏印象”。
    “好的，父亲。我们会给他们大笔的退休金，还会让人给他们，举办盛大的退休宴会。”
    再让媒体大幅度宣扬，罗斯家是如何善待功臣，如何感激他们的辛劳付出。自然就会有更多优秀的牧羊犬，前赴后继的来为罗斯家放羊。
    至于真相是不是权力更迭，杀鸡儆猴，卸磨杀驴，那一点都不重要。
    世人愚昧，总是高估自己的能力，以为做出一些成绩，有了一些功劳，就足以跻身他们的行列。
    有些甚至狼子野心，想要取而代之。越是身在顶层，越是暗流汹涌。
    想取而代之，一点问题也没有。忠诚就是个笑话。那是上位者，为了牵制下位者，所制定的“道德”之一。
    他们向来不屑以忠诚与否，作为衡量标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有足够的才能，才值得他们另眼相待。
    有能为他们所用的才能，忠诚才算是锦上添花的那一点点光彩。只有无能者，才巴望着底下人，把忠诚作为首要品格。
    当然了，忠诚有时候也能作为一种独有的能力，比如他们近身的仆从。但那又是另一套培养体系，不在这个范畴里。
    至于功劳苦劳，他们早已论功行赏。丰厚的报酬，和辽阔的平台，这就是他们给付的回馈。只要稍微像点样，财富触手可得。至于资源和权势，那就不好说了。
    世间只有利益是永恒存在的。那些伟人的光辉，之所以能千百年长存，于羊群来看，是因才华或者伟大。
    但他们却有不同的理解，这就无法说与世人了。
    亲爹打电话来，不是为了给谁主持公道。那是自然的，他们才是一家子。
    精神无法脱离肉体而存在，亲爹老了，早晚要死。自然是要把权势财富，全部移交给他们。
    基因真是有史以来，最艺术的资本家，通过一枚小小的DNA，就能控制任何强大的生物。
    让他们不得不交出，自己一生的辛苦劳作，甚至几代人的血汗积累。
    或许，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永存？
    管他呢，不管这世上是否存在“永恒”，基因又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情，他和David都是胜利者。不管是优越的出身，还是卓越的智商。他们天生注定是要来掌控世界，定制游戏规则的。
    Sam看着沉浸在肉体欲望里的兄长，也愉快的加入了“战斗”。
    一晚上两虎御四女，打得难舍难分。等天蒙蒙亮，药物的后劲退去。四个女人，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人样了。
    David和Sam毁灭掉自己的“子子孙孙”。看着满地的横陈玉体，两兄弟不约而同的，感受到，某种玄妙又熟悉的恶心感，袭上心头。
    地上的女人昏死过去。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腥味。有人的阴道和后穴都已裂开，有人的乳房和阴唇上，被穿了好几个洞。
    肮脏又恶心的女体，就在他们脚下，是他们昨晚，宣泄肉体欲望的容器。David眯眼看着这些肉体，没忍住，突然就呕了一声，抱着垃圾桶吐起来。
    Sam好一些，叫来了保镖，把人送走。两兄弟清理干净肉身，换了个住所。
    激烈的运动让肉身疲惫，但是精神却持续亢奋，睡不着。或者是肉身睡着，灵魂却在飘荡。
    是早已习惯的感觉。自成年以后，常常如此。活跃的脑细胞，叫嚣着要虐待，杀戮，毁灭。
    这无趣又操蛋的世界，那些肮脏又恶心的羊群。
    哎呀，他们为什么，会出生在这样的世界？大概，是因为，要做这个星球的清道夫吧。
    可灵魂不能脱离肉身存在，他们要是把这个星球炸了，灵魂又要寄放何处？
    啊，他们还有了新的问题。有一只小羊羔，肚子里揣着他们的种。继承了他们一条DNA。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做人儿子的经历，他们十分丰富。毕竟，已经做了人家30多年的儿子了。但是做人老子的经历，却从未有过。
    他们向来谨慎，绝无可能在外，留下血统肮脏的杂种。
    但小羊羔肚子里的叁个胚胎，可是他们自己，辛辛苦苦种下去的。
    小羊羔干干净净，香香甜甜。虽然生而为羊，智商低下。但是，难得地没有腥臭味。是六十亿分之一来着。
    “David，小羊羔在做什么？”Sam睡不着，从自己的房间爬起来。抱着一个枕头，来到哥哥的房间。
    哥哥听到弟弟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显而易见，睡眠质量亦十分差劲。他拿过床头柜上，全新的iPad，点开了什么软件。
    纽约正是中午1点。小羊羔明显刚刚吃完午餐，正在女佣的搀扶下，在卧室里来回走动。
    两兄弟盯着小羊羔红润的脸颊看了会，又不约而同躺在床上。
    iPad被哥哥举在头顶，渐渐地，两人有了一些睡意。
    iPad慢慢地，滑落在被子上，昏暗的卧室里，响起两道均匀的呼吸声。
    被子上的iPad，偶尔发出几道什么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安静了下来。
    很快，那边也发出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