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扣着姜青柠，眸色暗沉，仔细看去，深处又像是燃了无形的火焰，但凡是跟他对上目光，便会被他吸引。
    姜青柠喜欢极了他这幅样子，说话便大胆至极，“我想跟你做。”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偏偏像是带了勾子，引得他诚实的有了念头。
    封泓韫凤眸微暗，手掌拖住她的腿直接把人抱起来就往里走，那模样像是下一刻就会将她按到了继续。
    她环着封泓韫，满眼笑意。
    姜青柠可不是什么守节乖巧的人，贴着封泓韫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她像只小恶魔一样故意的蹭动封泓韫腰侧。
    闷哼传来，她反而高兴的不行，“我们在一起的话，下次发情期你是不是也要陪我过？我跟那些人鱼问了，发情期的感觉可不一样。”
    “你跟人鱼问了？”封泓韫沉声，扣住她的肩膀按住了她。
    身下是柔软的床，面前是喜欢的人，姜青柠说话的心思顿时飞了，扯着封泓韫将他拉向自己，认真的望着封泓韫。
    太近了。
    就连是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
    “封泓韫。”她叫了封泓韫的名字，无声的打断了封泓韫的询问，这种时候不管是人鱼也好，其他的事情也罢。
    姜青柠什么都不想听。
    看着她眼中浮动的光，封泓韫不再犹豫按住人亲了下去，暧昧撩人的轻声传出，她的双眸涌起水雾，眼尾染上了薄红。
    像是带人采摘的成熟果实，长发凌乱的仰望着他。
    封泓韫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体内的血液翻涌，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姜青柠的裙摆，碰在她的腰上。
    她轻颤了下，垂落的手臂撞在床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可以吗？”他贴着纤腰的手用力，像是要把人拦腰折断，偏生又语气温柔，仿佛面前的人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姜青柠笑着点头，水润的红唇轻启，“可以。”
    她的话音很低，又足够封泓韫听清楚她的话，知道她给出什么回答。
    封泓韫栖身向下，劲瘦的小臂撑在她的身侧，直接将她圈在自己面前，而她看不见的位置，黑白相间的虎尾甩动，好几次缠绕在她的小腿上挨挨蹭蹭。
    感受到腿边的虎尾，姜青柠挑了下眉。
    “它也喜欢你。”封泓韫读懂她表情里的意思，满是笑意的开口，令他没想到的是才说出虎尾喜欢姜青柠的话，姜青柠就变了脸色。
    “疼。”姜青柠低呼出声。
    封泓韫拧眉，勾着姜青柠的虎尾僵住，目光担忧的看着她，“哪里疼？是不是飞船遇袭的时候受伤了？”
    “不是。”姜青柠摇头，“我的腿再疼。”
    她声音带着颤意，额上布满了冷汗，显然是疼极了。
    封泓韫疼成这样，扯住她身上穿的长裙用力，撕拉一声，长裙被撕裂开来，姜青柠的腿彻底露了出来。
    目光扫过，封泓韫眉心拧成川字。
    没伤。
    “哪里疼？”他询问出声，手掌按在小腿上，动作轻柔的从下向上，“小腿还是大腿？怎么个疼感？”
    “都疼。”姜青柠低声。
    她疼的实在厉害，就连心里升起的那些念头也消散了个干净，白皙修长的手抓着封泓韫的手臂，“联系安，问一问人鱼的腿会不会疼。”
    姜青柠很清楚自己的腿根本没问题，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十有八九跟她逐渐展露的人鱼基因有关。
    她想到了这点，封泓韫也想到了。
    掏出星脑联系安，询问过后安只是发了个链接给封泓韫。
    “封元帅还是多了解些人鱼的知识吧，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你拿着来问我被人知道了可有损你的形象。”安回了消息。
    封泓韫看完，面色如常的打开了链接。
    是视频。
    专门教导小人鱼的课程，里面除了人鱼的基本介绍，还搭配有人鱼的各种礼仪，但封泓韫翻遍了视频也没找到跟姜青柠类似的情况。
    人鱼并不会腿疼，只会因成年而褪掉尾巴，从而转化出双腿。
    “也许……我也会有鱼尾。”姜青柠沉声，心里本能的觉得自己有些像是转化双腿的人鱼，但她也只是怀疑。
    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
    封泓韫感受到她的心思，抿了下唇，“研究所对你的研究记载里，你的基因更倾向于人类，自然成长的情况下，你并不会变成人鱼。”
    正是因此，研究所才会给姜青柠融合人鱼的基因。
    “可他们给我融合了人鱼的基因，养我长大的姜家家主更是准备了各种礼物让我不能转化人鱼形态。”姜青柠开口。
    她可不相信这一切是在做无用功。
    封泓韫听完她说的话，想了下姜青柠如果真的有鱼尾，这鱼尾也许跟标准意义上的融合基因不同。
    联盟只有人鱼能和所有智慧种族结合，也只有人鱼能跟人类的基因真的融为一体。
    姜青柠……
    她将改变人类跟人鱼之间的关系。
    “先看一下人鱼蜕尾的视频吧。”封泓韫沉声，心里已经想好了姜青柠的状态一旦不对，他立马就会去找安。
    提心吊胆的陪着姜青柠看完，疼出一脸冷汗的姜青柠已然睡着。
    她闭着眼睛，白皙的两条长腿并拢，两腿之间出现了半透明的薄膜，像是要将两条腿合二为一，像极了要变鱼尾的意思。
    封泓韫垂手拂过薄膜，眼中尽是沉思。
    这一晚姜青柠睡得极好，封泓韫却彻夜未眠，但封泓韫的体质出众，一夜未睡也毫无影响，跟他比起来参议长就憔悴到了极点。
    “废物！一群废物！”参议长低吼出声，眼睛阴沉的看着面前跪倒的人，“上百人的兵力，比他们多五倍，你们没打赢不说，还丢了复制体！”
    想到没了复制体陷入危险的东芝宁嗣，参议长气得咬牙。
    他跟东芝宁嗣合作时间不短，不少他不愿意做的事都找过东芝宁嗣，东芝宁嗣也是个喜欢乱来的人，他不管需要什么东芝宁嗣都可以出头。
    可如今呢？
    东芝宁嗣这个好用的人马上就要死了！
    “两天时间，务必在封泓韫回来之前把复制体带回来，不然他们要是发现复制体，我们可就都是万劫不复的结果。”参议长咬牙，身侧的手紧握在一起。
    见他情绪气恼，站在他身侧影子内的男人垂眸，半跪在参议长的面前。
    “先生。”他开了口。
    参议长抬头，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男人。
    “您要是不放心东芝宁嗣的事，我们完全可以送个人去东芝宁嗣的面前，这样东芝宁嗣的生死必然被我们掌握。”男人低声建议，心想东芝宁嗣可不是个好掌控的星盗。
    与其被这个星盗影响到未来，不如趁着现在的局面合适，自己选一个东芝宁嗣操控。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办法好，干脆开口，“先生要是信我，一天内，我绝对给先生找出一个适合扮演东芝宁嗣的人。”
    “有他在您手里，东芝宁嗣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你的。”